老夫人的寿辰,这种时候你还在耍小性子闹脾气,父亲和夫人知道了定要责罚你的,不许再说那些胡话了!”
萧锦香双眼通红地瞪她:“是你说昱王……”
姜雨潮严厉地打断了她:“我说了,不许你再谈起昱王,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父亲也不会答应的,姐姐已经是这个名声,绝不许你再步姐姐后尘!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就是学不会听话!”
姜雨潮的声音不小,又是在这种瞩目的时候,一些女眷听到些关键词,立刻就明白这姐妹两人在争吵什么了,原来是为了昱王,看样子还是那位四小姐对昱王有心思。真是好一场大戏。
被人当做好戏看的萧锦香捂着胸口直喘气,她有心再打萧锦月,可在那些隐晦目光的注视下却没法动手,只能压着气,差点憋出个好歹来。
等萧锦香哭着跑走去找她娘诉苦了,萧锦月换了个地方坐着喝茶。看,气死萧锦香就是这么简单,羞辱昱王,给她双倍的气。
撕逼法则二,攻击本人比不过攻击她在意的人。
到开席了,姜雨潮也再没见到萧锦香,这场寿宴虽然热闹,但和她这个小配角没什么关系,一群人都围在萧老夫人面前尽孝,她送了个不出挑的礼,就待在一边。萧老夫人子孙众多也不怎么在意她这个丢人的孙女,被大儿子那对双胞胎女儿逗得直笑。
那对双胞胎萧锦珠和萧锦珊,和萧锦香关系好,当然也就不喜欢萧锦月。姜雨潮和她们一对视,就知道她们两个想搞事。果然,那萧锦珠见把老太太哄高兴了,立刻没事找事,装作天真无邪地说:“哎呀对了,二伯家的三姐姐也来了,上回我和锦珊特地去明月观探望她,却被三姐姐拒之门外呢。”
众人笑语一停,都看向姜雨潮,姜雨潮适时哎呀一声惊呼,将茶水洒在了自己的裙摆之上,做出一脸虚弱之相,“我这断断续续病了一月了,如今竟连盏茶都端不稳。锦珠妹妹,姐姐如今这个名声,怎么敢连累家中的姐妹,我知你们都是好的,但以后还是莫要和姐姐走得太近了,终归对你们不好。要是再有个万一给你们过了病气,姐姐更是心里不安。”
这一番话说得凄楚诚挚,先前对她有气的萧老夫人见她这么为姐妹们的名声着想,又听她在那什么都没有的道观里过苦日子,还病了,心里也有点不忍,语气就软了下来,说道:“你还站在那做什么,还不快点下去换身干净衣裳。”
“是。”姜雨潮依言离开了,离开前将那双胞胎姐妹眼里的不甘看的一清二楚。她们大概是准备把她点出来挤兑一番,想让老太太不喜她,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难堪,结果只说了一句话,什么事都没搞成,脸都憋青了。
姜雨潮心想,两个小瘪犊子,被人宠坏了还没吃过瘪,来啊,你们来几次姐姐送你们吃几次。
她出了两大家子人齐聚的花厅,在外面透气赏景,这个大宅子风景不错,花红柳绿一派欣欣向荣之景。
裙角被泼湿了一点点,她没打算去换衣,在外面走一圈晾晾也就干了。撕逼也要讲究开合之术,戳人痛处,避其锋芒。
她在小池旁边走了一会儿,又有个人从花厅里出来,来人是萧相国的长子萧云歧,也就是萧锦月一母同胞的哥哥,一个和妹妹萧锦月同款的受气包,虽然是萧相国嫡长子,待遇却完全比不上小几岁的弟弟,在整个萧府里,大概也就只有他一个人真正在意萧锦月了。只是他也是个不争不抢良善可欺的,护不住妹妹。
“锦月,你方才说病了,可有好好找良医看过吗?”萧云歧担忧地看着妹妹。
姜雨潮擅长撕逼,却不擅长应付别人的善意,特别是这善意并非给她,而是给原来的萧锦月。她只能简单一点头,“好多了,不严重。”
萧云歧:“你是不是在怪哥哥这些日子没去看你?你住在女观,哥哥不好去那里,也怕影响你。”他说着拿出来一个钱袋:“你一个人住在那清冷地方,花用可还够?哥哥这里有些银子银票……”
他自己在府内也没什么月例银子,手上这些大概就是他能拿出来的所有了。姜雨潮没收,“钱够用,这些哥哥留着花。”
她让自己脸上的笑容看上去软和一点,又加了句:“哥哥不用担心我。”
她真是不习惯这种场面,浑身不得劲。
萧云歧端详着她,忽然说:“我觉得,妹妹仿佛有些不一样了。”
姜雨潮听他这么说,眉毛都没动一下,只说:“生死里走了一遭,人都会不一样的。”
萧云歧马上心疼起妹妹,他想起先前妹妹脖子上的淤痕,再次自责起自己这个哥哥的无用。他不敢再提这事,怕惹妹妹伤心,便小心地提起了其他的事,“锦月,你如今一个人住在那明月观里,想是无聊冷清,下回哥哥给你送只小狗去作伴可好?我听说不少内宅女子都爱养些小猫小狗排遣寂寞,你看着这些小东西,或许也能开心点。”
姜雨潮没养过猫猫狗狗,本想拒绝,但萧云歧那担忧的模样又令她犹豫了下,最后说:“好,谢谢哥哥。”反正到时候交给随便哪个奴婢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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