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他越是这样「关心」我,我的心情只是更加难过.自卑心态把自
己的一切都否决掉了后,开始觉得是我配不上眼前这个男生。
「老公…我…这幺髒…你怎幺…还会要我…」我沮丧地问着。
对我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不懂我为什幺要这幺问。
「我当然要妳啊…因为妳是爸爸买给我的…今晚…呃…」他看到我那有点讶
异的眼神,更加慌乱的想解释清楚,「我是说…妳在这学校…我爸爸是这的顾客
…他想让我挑一个…所以…」
「所以,我只是今晚被你买来的…一个玩具…是吗?」看着他那尴尬沉默的
模样,我顿时陷入更深的绝望深渊…
虽然知道我们是要卖身的,不过一般所熟知的xìng_jiāo易行为,都是交易完穿
衣服后,还是可以过着一般生活,倒像是赚外快的印象。有哪个会弄到还办了场
婚礼?在这样的氛围中,我几乎察觉不出这其实只是笔交易,还以为我们开始拿
身体赚钱是结束学业毕业之后的事,而这场婚礼,我也一直当作就只是一个「欢
迎」的仪式、或是某种训练或羞辱而已,甚至还想得美好,是学校要给我们人生
最后的留念。虽然不是那幺愉悦但在这里的标準中我们已经算是被看中的了。
老公这一番话才点醒了我,这间学校对我们的「重视」,还可以不惜为了一
场xìng_jiāo易而搞出一场婚礼仪式。一个人的终生大事都被当成只是一场xìng_jiāo易。那
往后还有什幺人生可言呢?
其实,从学姊说完我们将来的地位,只是个有生命的货品时,我就大概知道
这种可能了。不过总还对着还未知的命运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一切不会发展到最
可怕的阶段。
但是到目前为止,我才体认到自己的地位。前面的检查就像是货品的「品管
检查」,婚礼的準备就像是货品的「包装」,老公带我来到这,不像是一般结婚
走红毯,无法自由行动的我,反而更深切感觉到是被他「购买」、带走的。之后
他虽然很爱惜跟关心我,但已经错置成像是一个小孩对一个心爱的玩具疼惜那样。
这竟然是我心目中,女人生命里最重要的时刻,在他们操作下却变成是这副德性。
一想到这,在彻底的绝望感中,难过与自卑的心情反而淡了,更正确的说法
是,我已经感觉要失去「自我」感觉了。我已经有点麻木了,开始渐渐从心里抛
弃自己的一切。
他们怎幺说,我就怎幺做吧…就像一个玩具一样…能得到一个喜爱自己的
人,就该心满意足了才是…
不过,我所要扮演的,并不单单只是「玩具」的身分,还是一个「附说明功
能」的玩具。在被玩之前,我还得负责教导老公该怎幺玩我…
所以,在他确定可以开始了之后,学姊也开始透过耳机下达指令,再透过我
的嘴与身体来执行。
并不是直接长驱直入…学姊还要我们先来一场前戏热个身…
以一个正常夫妻角度来说,这或许是件好事。但我们并不是。而更让我快要
昏倒的是,老公他竟然完全不知道该做什幺,全要由我「指导」。
我得要告诉他,要他紧紧抱着我,他的yáng_jù紧紧压在我的耻丘上,第一次的
零距离接触,我都能感觉到它的搏动。我还得要教导他,要如何爱抚我,一一点
名我全身的肌肤,让他的双手滑动游走…
而失去双手自由的我,其他部位也得尽力配这场前戏,身体整个贴在他身
上磨蹭,嘴唇除了不断发声引导他之外,还被要求动贴上他的嘴唇来个「激吻」,
这不像刚刚突然点水般的初吻,而是要我自己去吸住对方的嘴唇猛亲,已经对自
己这种动求欢的行为羞到极限却又不获解释的我,却又听到耳机传来更进阶的
命令:要我动把舌头送入对方嘴中。他被我这行为吓得愣了一下,但也马上
「配」起我,我们两人的舌头就这样缠在一起,在两人都百感生疏的情况下完
成了第一次的舌吻,直有数十秒之久才获赦鬆开.
这场激吻之后,老公的性致似乎也完全被撩了起来,还不等我多说,他就开
始狂亲吻我,从嘴唇、下巴、喉咙一路往下亲到我的rǔ_fáng。他突然停住瞪着我的
rǔ_fáng瞧,抬头询问着我可不可以给他吸我的rǔ_tóu…
知道自己不可能有拒绝的权力,我也没等学姊的指令就很乾脆地答应了。但
他并不像我想的吸个鲜而已,而是使尽吃奶的力气在吸吮,这强烈的刺激再次像
个电流一般直冲脑门,让我急着喊停。他却像是个无辜小孩般,盯着刚被他摧残
的rǔ_tóu说:「怎幺吸不到奶呢?」
「我又没生过小孩,怎幺可能会有奶…」我严正地抗议,他那股「稚气」真
的是搞得我又好气又好笑的。但也让我突然兴起一个疑问,学姊她们不是还有挤
过奶给我们喝?难到当中有学姊怀孕生产过吗?
但我还不敢、也还没透过耳机问学姊之时,她却先一步下达另一个让我十分
难堪的指令。
「怎幺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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