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像会上瘾一样,有时候看着看着,手就不由自主伸过去了。这时候被安然这样要求,他就有些不满了:“本王跟你怎么能一样?”
“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么,哪里就不一样了?”安然知道他想拿身份有别来压她。她就偏不吃这套,胡搅蛮缠非说他们没有什么不一样:“总之,大家有来有往才公平,凭什么你能捏我我却不能碰你了?”
“本王是男人,你是女子,哪有女子像你这样对着男人上下其手的,若叫人看了去,让本王如何做人?”皇甫琛义正言辞的教育着安然:“总之,你捏本王就是不行!”
安然也不跟他硬顶,眼珠子一转,软绵绵的趴在他肩头,朝他敏感的耳后肌肤调皮的吹一口气,吐气如兰的说道:
“王爷的意思我明白了,不就是人前不能对你上下其手么,你放心,我一定会很小心,不会让人瞧见的,这样也就不影响王爷在外头做人了。是不是?”
皇甫琛没料到如今安然胆子竟然这样大,说着话的功夫就敢色、诱他撩拨他,一时又气又恼,将人狠狠拖了过来,搂了她坐在自己腿上。
皇甫琛将她牢牢困在怀中,气息略有些不稳的在她耳边低道:“臭丫头,又想挨教训了是不是?”
安然笑嘻嘻的将他凑过来要亲吻她的俊脸推开:“王爷,咱们可还在说正事呢。”
皇甫琛被推开的俊脸努力凑了过来,将安然吻了个正着,一边啃咬着她粉嫩嫣红的唇,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先做完正事再说”
虽然不能彻底的解解馋,但皇甫琛最近多了个爱好,总是忍不住将安然搂在怀里欺负到她拖着哭腔不住求饶才肯罢休。而且这一次,还是安然自个儿撩起来。
对他来说,这也是非常重要的正事。
而她虽然还是会脸红的厉害,却已经能很坦然的回应他的亲吻。
皇甫琛已经知道,安然并不是十分扭捏的人,而是非常忠于自己感觉的人。
她喜欢他,才会由着他欺负她。
她喜欢他,才会常常故意色、诱他撩拨他。
她喜欢他,所以不再害怕他会伤害她。
羞涩而坦然的,喜欢着他。
翌日,安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有那么一瞬间脑子里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感。
她拥了薄被坐起身来,被子骤然滑落,屋里的凉意令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她的视线就落在了墙角那悠然冒着白色轻烟的大冰盆上。
她是十分怕热的体质,即便眼下还没有进入三伏天,她屋里也是十二个时辰离不开冰的。
一开始让人每个角落都摆了冰盆,皇甫琛怕她体弱受不住寒气,让人撤走了些,屋子里就留了个尽够她用的大冰盆。
想到皇甫琛,安然忍不住揉了揉额角。
屋外已是天光大亮,皇甫琛早已经不在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这香甜无梦的一觉睡醒之后,丝毫没有往日的神清气爽,反像是做了一整晚的噩梦,令她神色萎靡精神不济,脑袋倒比没睡时还觉得更沉一些。
对了,她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安然一边费力思索着,一边拉了拉手边的铃。
外头听见动静的紫菀与绿澜领着小丫鬟们鱼贯进来,服侍着安然起身。
紫菀已经好了,又重新回到安然身边,她本就是丫鬟出身,比绿澜如容更懂得怎么服侍人,便给她们分了工,让紫菀跟绿澜一组,欢颜与如容一组,轮流当班。
不过鉴于欢颜如今脚伤未愈,安然便提了个看着稳重懂事的二等丫鬟香草上来。暂时与如容搭档。
紫菀一进来,先就瞧见了安然的脸色,担忧问道:“公主脸色不大好,可是夜里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绿澜闻言也担忧的问道:“昨儿夜里公主与王爷用饭,用着用着不知怎的就睡了过去,王爷让府医过来瞧了,府医不是说公主只是太过疲劳,并无大碍的吗?”
安然脑子忽的一闪,因绿澜的话而将那短暂丢失的记忆找了回来,她那哪是吃着吃着就睡着了,分明是被皇甫琛亲着亲着就睡着了好吗?
想到这一出,她的脸就忍不住有些发烫。
再想到她睡着后,皇甫琛可能会有的气急败坏,就忍不住偷着乐了一下。定然是他太过孟浪的缘故,害她吃不消才睡着过去的。
紫菀见她兀自偷笑,与绿澜二人相视一眼,都有些不明所以。
而后还是绿澜先开口:“一会再让那府医过来给公主请个脉吧。”
她这几天寸步不离的跟在安然身边,对安然的精力也算是有了一定程度上的了解,昨天那样的活动量,对安然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怎么可能会累到吃着饭就能睡着的地步?
可府医又分明说了,公主脉象正常,并无生病的征兆许是逍遥侯府这位府医医术不精的缘故,绿澜这般想着,就准备禀了皇甫琛后重新请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来给安然诊脉。
安然缓了这一会儿。觉得头重脚轻的晕眩感消失了,人也精神了几分,就笑着摇头道:“许是这几日事情太多,有些累也是正常的,我也没有觉得有哪里特别不舒服,就不用再麻烦府医过来这一趟了王爷何时走的?”
紫菀见安然脸色的确好看了些,这才放下心来,笑着道:“王爷担心公主,在这儿陪了公主一宿。今儿一早才赶着去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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