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能出来。”
这是埋怨上了,姜听晚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好笑,戳戳蒋鹤洲的胸膛:“那也不能在街上……多难看。”
她一顿,思考之后才道:“屋子里,屋子里比较好。”
***
姜听晚这后来才意识到,她给自己挖了一个多大的坑。
屋子里的温度节节攀升,姜听晚知道自己脱了外套,情况会好一些,可是却不敢真有动作。
她细细的腿弯被蒋鹤洲结实的胳膊捞着,屈起来,背部被顶在门上。
每一寸呼吸,都炽热又紊乱。
这种唇齿相接的时候,如果她真的去松一松自己的外套,这种动作,只会被当成暗示。
她刚和队友们讨论完了比赛题目,就被他带回了家。
蒋鹤洲在大二的时候就不在学校住了,搬离了学校,在g大附近租了间出租屋,有时候他在g大留得久了,也就直接不回去自己学校了,直接在这间出租屋里住下。
姜听晚之前来过几次,却没有在这里过过夜。
她倒是觉得没什么,反而是蒋鹤洲。
心怀鬼胎是他,偏要坚持着一根底线的也是他。
姜听晚反将他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的。
这人,对着她的时候是有一堆花花肠子,只不过他心思里的弯弯绕绕,在那次因为他隐瞒家里的事情,算是若有若无地小吵了一架之后,就再也没瞒着过她。
她听着他在她耳畔渐渐喘.息起来的呼吸声,忽然间就生出了几分逗弄的心思,小臂一抬,紧紧贴住了他的脊背,纤细的五指攀上了他的后肩。
而她的身子,顺势往上蹭了蹭。
蒋鹤洲贴近她面庞的脸忽然移开,沉沉地埋在了她的肩头,气喘吁吁。
他不敢再望向她湿漉漉的眼角和闪着星辰一般的眼睛,他怕自己,跨越了那条线之后,就再也跨不回来了。
家里的事情暴露之后,他很快收到了姜妈妈给他打来的电话,一向喜欢他的姜妈妈,这次的声音听起来却十分冷淡,就算见不到人,他都能想象出来,她是一种怎样挑剔的表情。
姜妈妈让他绝对、绝对不能太早冲动行事。
这句冲动行事到底是怎样的含义,蒋鹤洲当然能够猜到。
他从未料想过姜妈妈会是这样一种态度,毕竟她一直很喜欢也很照顾他,可不管她突然变成了怎样的态度,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还是得小心、谨慎地去讨好。
将脸埋在姜听晚的颈窝里一会儿,他微微动了动脑袋,却没有直起身子来,往前伸了伸脖子,深深吮吻。
姜听晚被空气中隐约的声响弄得面红耳赤,将他往外推:“你别,别再这样了。”
仿佛有细小的火苗,在她的脖颈上燃了起来,热意很快攀至了她的面颊。
蒋鹤洲动作止住,仍不餍足,唇仍停在她的脖颈肌肤上,喃喃低语,语气还是混得像是在耍赖皮,空着的手拽着她的手就往自己的心口窝按:“我难受,心口窝难受。”
“怎么了?”姜听晚勉强忽略掉自己脖子上的骚动,紧张问道。
“有人想抢我东西。”蒋鹤洲不满道,“我的东西,看都不能给看,就这样,还有贼惦记着,我难受,特别难受。”
姜听晚紧张的神情松落了下来,倒是觉得有些好笑:“还在想迟施亦的事情啊?”
蒋鹤洲终于抬起头来,眼底的不屑显而易见:“不准提他的名字。”
姜听晚难得见他这么幼稚的样子,笑着逗他:“不提提他怎么行?你亲着我的时候,还在想着别人的名字。”
她一说完,自己就笑了起来,可很快,轻柔的笑声就被堵住了。
他怕自己最后的一点自持溃败于此,于是抬手捂住了她的眼,微微的吮、轻轻的吻、偶尔牙齿会碰到她的唇.瓣,他得拼命控制住自己,才能克制住自己想咬下去的念头。
可克制也并不是那么好克制的。
想咬下去,想咬下去,吃掉她,完完整整地吃掉。
到了最难自持的时候,他重重喘着气,忽然偏过头去,呼吸平稳了一些之后,说道:“我去洗澡。”
袖子被人拉住,他转身,对上了小姑娘湿漉漉的眼睛。
她的眼睛本来就生得秋波盈盈,这会儿更是潋滟着水光,很是招人。
蒋鹤洲的脚步立刻犹如生了根,停下来之后,就再也移不开半步。
他看着她,她也望向了他,终于是她先有了动作。
她抬起手来,紧接着,外套便落了下去。
蒋鹤洲的心忽然狂跳了起来,喉咙干涩:“姜听晚。”
姜听晚的胆子,也就到脱掉外套这一步了。
她的目光移开,羞涩地不太敢看向蒋鹤洲,见他没有动作,心里有些恼,又有些后悔,说道:“有点热。”
蒋鹤洲挑挑眉,牙齿咬住一点下唇,轻轻笑了起来。
他的牙齿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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