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把门外的事给忘了,哪有那么多时间记着别人的事。
“娴娴我去洗手间换个水,你把买的花插好顺便把味去一去。”
四楼的洗手间有公用的,也有私用的,不过公用的那里有热水,魏昭懒得用快壶一点点烧水直接用那里的。
她端着水盆进去刚把水里,就听到咔嗒一声洗手间的门被人落了锁。
魏昭抬起头,直起身子,透过面前的镜子向门口看去,是个男人,看起来二十五六容貌冷峻西装熨帖,正靠着门与她对视。
“魏小姐。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吴暄,前两天是我手下们无理了,吓到了魏小姐我代他们向你道歉。”
吴暄说话慢条丝语、不疾不徐眉眼周正看着人时却总能在他眼角捕捉一抹放浪,那种融进骨子里的轻浮。
“第一、我不认识你;第二、你口中的手下我也不知道;第三、麻烦你让开,好狗不挡道。”
“魏小姐真是……”他略思付,继而恍然大悟般抚掌一叹,“伶牙俐齿。可是魏小姐你知道吗,人、都要识时务。”
吴暄向她走进,皮鞋踩在冰凉的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头顶的白炽灯晃眼,打在他身上平添阴郁。
魏昭不着痕迹后退,可她身后就是洗手台根本退无可退。
“魏小姐,我说的在清楚些,交出魏琰留给你的钥匙,你就可以平安无事的从这里出去包括你带来那个小朋友还有你母亲。”
这是威胁。
家人、挚友,都是最重要的,要是最重要的人因为她发生了什么不可预测的事情,魏昭觉得自己哪怕是死都难以谢罪。
她手把玩着水盆,悠悠然叹口气,“我哪儿知道什么钥匙?既然你那么神通广大,难道不知道我与魏琰早已决裂。”
“我当然知道,可是你们前段时间接触过,就在她妈妈祭日的时候,这实在可疑,我找到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钥匙,只有可能是在你这儿了。”
魏昭略一笑,“你也许忘了一个人,方舒淮…她的挚爱。为了这个方舒淮她可是不惜抛弃一切步上吸毒这条路,你与其来问我更不如去问他。”
显然吴暄是不知道这个人的,他表情略有迷茫,眼底有冰冷杀意转瞬即逝,他仍旧不疾不徐的踱步到魏昭身前。
☆、015
“说起来,我有些好奇,魏小姐淡定自若与我交谈半天,看来是什么都知道了,对于我所说的钥匙、魏琰、她在做的事,你丝毫没有不懂或者避讳。”
吴暄笑了,眉梢眼角都是玩味儿,“我是不是可以认为,魏小姐你是都知道的,默许的甚至参与的。”
魏昭张了张口,突然说不出话来。
要说什么、能说什么?说她不知道说她憎恨吸毒,说她恨不得魏琰死的越惨越好,还是说她想过帮助魏琰?
说到底,她还是知道的,从来都不是不知情者,把人玩弄股掌间是她这么多年唯一学会学好的本领。
这还要多谢魏琰的提点磨炼,她什么都知道只是一步步看着她走到绝境,不施以援手又故作受害,把自己摆的高高在上好像所有人都欠她似的。
“魏小姐怎么不说话?该不会是无话可说吧?”吴暄有些洋洋得意,伶牙俐齿又如何到底还是个小姑娘。
“吴老板,常驻东南亚缅甸一带,是当地有名的毒枭老板,进货渠道是最与众不同的,人俊钱多有手段,和金三角关系非同一般,十五岁出道今年三十五岁,在缅甸一带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家里有个儿子是瘸子。”
魏昭笑着,丝毫不惧他越来越沉不住的脸色,眉眼戏谑,她手指纤纤轻轻点在对方的胸膛上,“我说的可对呀?”
“所以说,吴老板别看不起小孩子,也许她知道的不比你少,有句话叫莫欺少年穷和莫欺少年幼是一个道理,你、可懂。”
这个吴暄她上辈子听魏琰说过不止一次,好像他儿子和魏琰有些关系,到底是不是他和魏琰的孩子,有待查询。
吴暄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越来越使劲的捏住,眼看着魏昭手指泛白却丝毫不喊疼,就是那么镇定自若的看着他。
被人突然说出老底他还是第一次,在除却缅甸一带外,他对外都是三十岁的某公司设计师,一直没人知道他的身份。
这小姑娘,需要好好查查了。
魏昭推他一把,逐步上前,“吴老板,这里不是缅甸也不是金三角,没有你放肆的份,记住强龙还不压地头蛇!”
吴暄突然笑了,眼角细微的纹路都是岁月赠与的财富,他抚掌,“魏小姐、魏昭!好样的,我先去找你说的方舒淮,若是不如你所说那么等我回来。”
他的意思魏昭知道,如果方舒淮手里没有他要的东西,那么她魏昭就没有好果子吃,这不是威胁。
这是吴暄给的,最后通牒。
看着人一步步离开,最后消失不见,魏昭腿一软差点跪下去,还好及时扶住洗手台,没让自己太狼狈。
上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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