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抓的更紧了,脸色有些惊慌不安,半晌才迟疑的点点头。
旁边的男人狐疑的看着女人,“什么人跳楼的声音,我怎么没听到,而且咱们小区就那么大点,要是有人跳楼怎么可能会没有听说,你别是做噩梦吧。”
女人摇摇头,十分确定的道:“不是做噩梦,我确确实实听到了,而且连着听到了好几天。”
“那除了听到,有没有看到什么,”秦越问,“最近还有没有听到这种声音?”
女人的脸更白了,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瑟瑟发抖,又往男人的方向靠近了几步,才颤着声道:“我……我看了,但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一开始以为是我听错了,可那声音响了很久,并且……并且距离非常近,就好像在我们家楼下一样。”
林晏不知道女人家住的楼有几层,但通常最低低不过六层,六层楼的高度一般人跳一次就肯定会死,更别说跳很多次了,也就是说,女人听到的声音绝对不是人发出的,只是不知道这个声音与男孩的病有没有什么关系。
林晏又问女人,“那你家孩子,之前有没有跟你们说过什么,比如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看到什么奇怪的人。”
林晏话音落下,女人露出一个思索的表情,半晌神色一动,又有些不太确定,声音低低的道:“说……倒是说过,不过不是发生什么事,是他说他做了几次噩梦,好像是梦见一个同学什么的,那段时间我工作忙,每天还要照顾他和他爸,实在没有闲心听,就没理会他。”
听到梦见同学几个字,林晏心里一动,知道她们的猜测没错,这次几个孩子生奇怪的病的事,绝对跟那个跳楼的女孩有关。
林晏还想问什么,男人却不耐烦起来,嘴里嘀咕着这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摆摆手就要赶她们走,秦越却像没听到一样,突然问,“你家孩子是三中的吧,那当初他们学校有个学生跳楼的事情,你们知道吗?”
提到这件事情,女人脸色一变,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突然变得愤恨,声音也大了起来,“你们提起这件事什么意思?意思是我儿子这样跟那个跳楼的女孩有关系?只是她死都死了,又不是我儿子害的,缠着我儿子算怎么回事?”
这个只是她们的猜测,还并不能确定,林晏刚要解释,就听秦越道:“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只是问问,那个女生到底因为什么原因跳楼,你知道吗?”
女人还是有些激动,不过经秦越这样一说平静了不少,一改方才柔弱无助的模样,鄙夷道:“还能因为什么,羞于见人呗,我跟你们说,这人不可貌相真是一点没错,看着她一个瘦瘦小小挺文静的小姑娘,谁知竟然是个惯偷,还专偷熟人,偷的虽然不是什么值钱东西,但奈何积少成多啊,而且现在虽说大部分家庭也不缺那几个钱,但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她偷了就可以不受任何处罚,最让人生气的是她死不悔改,还要栽赃在别人身上,你说她就算栽赃也栽赃的聪明点啊,栽赃谁不好,非要栽赃到董灵雪身上,那孩子长的漂亮,家里也有钱,人也特别聪明懂礼貌,一个礼拜的零花钱都赶上我给我儿子一个月的了,她又不缺那点偷了图啥。”
女人看起来十分看不上那个跳楼的女孩子,絮絮叨叨说了许多,直到秦越开口打断,问她那诬陷老师又是怎么回事,才没再说下去,而是喝了一口水,放下水杯后表情更鄙夷了,还带着浓浓的厌恶,“说起这个,我就不得不提这个小姑娘的人品问题了,也不知道天生就这样,还是家长没有教好,偷东西栽赃就算了,还说谎诬陷老师,说什么那老师不是好人,对她动手动脚,还说那老师迷晕了她,把她□□了,本来我还信以为真,对这事十分愤怒,可学校把她送去医院检查后,才发现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儿,连那层膜都好好的,身上也没有什么痕迹,这不是说谎是什么?亏我之前还可怜她想着捐点钱让她找个好律师呢,结果她完全是把我们这些人当猴耍。”
女人看样子对这件事非常生气,说的话比刚才更多也更难听,林晏一开始只是听着没说什么,可听到最后连侮辱性的词汇都出来了,彻底忍不下去,打断道:“那个小姑娘人都死了,而且同为女性,你这么说她不合适吧,再说事情的真相如何你又怎么能确定,你亲眼见到了吗?亲耳听到了吗?”
女人显然没想到林晏会说出这番话,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好似也忘记了自己之前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阴阳怪气道:“哎呀,我一直以为是非不分颠倒黑白的人都是电视里才有的,没想到世上真有这样的人,我说姑娘你就是心地善良也不是这么个善良法,同情谁不好,同情一个满嘴谎话人品差到极点的惯偷,我看你也是小时候家长没教好吧。”
说话就说话还上升到她父母身上,林晏哪怕脾气好也生气了,没有一皱,正要好好怼她几句,就听秦越忽的道:“看样子你不想救你儿子的命了。”
女人愣了一下,表情有些懵,片刻后才反应过来,紧张的声音都变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秦越冷漠道:“只是没见过你这么蠢的,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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