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莫小天写到这里,秦锋问道:“这夏家兄弟是什么人?”
莫小天悠悠地叹了口气:“夏达亮是夏莉莎的亲爷爷,夏达明是一手带大夏莉莎父亲的人。”
“夏莉莎?”秦锋意味深长地说,“就是那个从小跟你一起青梅竹马的女孩子?”
莫小天盯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沉默良久,他才悠悠地对秦锋说:“青梅竹马,最后不也是天各一方么。哪像你,怀里深拥着王灵那样的小女朋友,却反而想躲得远远的。”
秦锋有些不满地说:“我不想跟任何人再提起她。”
“如果是这样,说明你还在意她。”莫小天又说。
“你可以认为我在意她,但你不能否认我正在努力地学会忘记。”秦锋看起来有些激动,甚至脸上的肌肉都有些颤抖。
“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我不认同蒙莉莎的爱情观。她是一个被爱情伤过很多次的女人,因此她的爱情观会比较极端。”莫小天依然盯着秦锋。
秦锋不想跟他对视,转头朝窗户外面望去。对面就是蓉城最繁华的步行街,那里人流如织,地下停车场的入口排起了一列长长的车队。他羡慕地望着那列车队,觉得如果自己有一部车,即使排队停车也是一种幸福。
也许是受到秦锋的感染,莫小天也顺着秦锋的目光看见了那条绵延几百米的车队。
“人生的每个部分都像是一个围城,里面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莫小天感叹道。
秦锋收回目光,对他说:“那些本地人有自己的房子,家里也不缺钱,哪里会有我们这样不同的感受。”
莫小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莫小天,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我没有能力改变你的爱情观,但是对爱情不忠的男人,迟早是要为爱情埋单的。”秦锋说这句话的时候,莫小天眼睛里充满了很深的自责,仿佛是想用自己的经历告诉他些什么。
“这句话我认同,我想到那个时候,我应该有能力为爱情埋单的。”莫小天回应道。
秦锋点燃一支烟,悠悠地吸了一口,他的脑袋很乱。他觉得蒙莉莎告诉他的那些观点没有错,莫小天的这些道理也没有错。这时他不断地自我反省,但他觉得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只能按照蒙莉莎的方式走下去,因为他别无选择。他躺在床上不断地吸烟,心里一边对灵感到愧疚和自责,一边期待秦光明能平安地将方菲带回来。他很想看看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
“算了,我还是继续看你时间旅行中的那些见闻吧!”秦锋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继续沉浸在莫小天你的文字里。
那个夜里,莫启国打开门,看见了夏达亮。
他立马将夏达亮迎如院子里。
“怎么啦!”莫锦玉担心莫启国,连忙赶过来,看到他怀里血肉模糊的夏达亮,瞬间意识到一定是出大事了。
“姐,你快找几个人将他抬到我房里,我去去就回。”莫启国把夏达亮托付给莫锦玉,打开院门,迅速窜了出去。
当时钟走到十二点时,莫启国驾着一辆马车回到了公馆门前。从车上走下一个挺着大肚的孕妇,在他的搀扶下,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宅子里。
莫启国招呼老妈子将孕妇安置到厢房中,然后朝自己的房间奔去。
夏达亮已经醒了,不过意识还很模糊,身体上的伤已被处理过,缠着绷带,无法动弹。莫锦玉守在床前,见莫启国进来,急忙迎上去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公益协进社的人和达邑青年会的人打起来了,夏达亮他们青年会的老大肖汝霖被当场击毙。”莫启国道。
“公益协进社和达邑青年会不都是刘问财的人吗?”莫锦玉大惊失色。
“据说达邑青年会被大夏民**收买了,发展成了安仁的地下组织,所以遭到屠杀。“莫启国继续说,“不过,这里是他们刘家的宅子,料想公益协进社的人不会查自家的宅子,应该是安全的。”
莫锦玉愣住了。她没想到,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大夏民**的人。明面上的叛变也好,地下组织也好,整个天下对于大夏民**而言,似乎已是探囊取物。如此一来,就算广阳的委任状到达,他们面临的迟早也会是一场攻城战而已。
战争的结局,早已失去了预判的意义。
“你姐夫呢?有去找过他吗?”想到这里,莫锦玉不由问道。
“路过戏院的时候,看到他跟几个乡绅在一起喝酒作乐呢。“莫启国叹了一口气,对莫锦玉说,”在江城我们已经错过一次,现在咱们希日帝**大势已去,我们还要陪着那个无可救药的人继续亡命天涯吗?”
莫锦玉二话不说,伸出手狠狠砸在莫启国脸上,眼泪簌簌地落下来:“在江城,我们那样做也是因为形势使然,只有帮助张诊才能为兴良换取一线生机。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局势如何,他都是你姐夫,我们都是一家人!”
“我的感情观向来如此,不在意付出多少,因为心甘情愿;不在乎我在他心里的份量,因为我相信命运和缘分。如果我是他的幸福,我留下;如果我是他的负担,我走。两个人的相处是门学问,更是阉割自己的自由戴上他给的枷锁。但是,我对爱情唯一的要求,就是自己拿着这幅枷锁地钥匙,有一天我被谁取代,好让自己自由地离开。”莫锦玉注视着莫启国,将肺腑之言娓娓道来。
莫启国没谈过恋爱,无法理解莫锦玉这切肤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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