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想让很多事情影响到下一代,才没有再去追究。”秦光明叹了一口气说道,”回想起来我只觉得很讽刺,我们两个大男人都被吴雯这个女人玩弄了。“
“秦光明,看来你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王立刚的眼神带着十足的嘲讽,他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扔到秦光明的手中。
“开始我也怀疑过吴雯是不是想利用我来报复你,不过在我通过一些关系调查过后,我认定了这个事实。”你可以自己看看,“这是你那个私生女所有档案的复印件!”
王立刚的声音十分宏亮,甚至连院子里也有了回声:“我相信你其实早就认定方菲是你的女儿,否则你为什么三番五次到广阳去找吴雯的侄儿?”
“你还要感谢吴雯,原本我打算起诉你生产那些伪劣产品来坑害我,是吴雯让我撤诉,你才有如此清闲的时间来安度晚年。”王立刚继续说。
秦光明傻眼了,他的手开始有些颤抖。他打开那个文件袋,里面是方菲的出生资料、小学以来的学籍档案、户口薄复印件,以及她和她母亲的合影。
“这是个没有父亲的姑娘,十二年前她母亲病故之后,她就独自到广阳谋生,在一个酒吧里认识了我的儿子,也把我的儿子生生地害死。”王立刚的眸子里流露着刻骨铭心的痛,他把这种痛苦都包装成憎恶的眼神,狠狠地刺在秦光明身上。
秦光明被刺痛了。他的眼神闪烁,没有任何力道与王立刚四目相接。
“为了调查我儿子的死因,那些年我没少去过这个女子的老家以及她跟我儿子经常出入的地方。秦光明,我想问问你,这些是不是你造下的冤孽?!”
秦光明愣住了。他绞尽脑汁,始终想不出自己在农村的那段生活,是否真跟那个姓方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在他的印象里,他们的确连手都不曾拉过。他努力回忆着几十年前的旧事,回忆着与那个姓方的农村女人曾发生过的点点滴滴。他隐约记得下乡时借住在那个女人家里,他们一起劳作,一起吃酱油拌锅巴。回城的头一天夜里,一大帮知青坐在一起喝酒告别,那个女人也来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跟着同伴们,坐着部队的大卡车回城了。
难道,就是那个醉酒的夜晚?秦光明一边思索着一边将目光锁定在方菲的户籍资料方菲的出生日期那里。由此到推,的确应该是在他离开农村前后的那段日子。
震惊。
“你如何证明我就是那个人的生父?”秦光明的声音已明显有些不自信。
“全村的人都知道这个女孩的父亲小名叫大明,是一个知青!”王立刚有些激动。
“秦光明,你的女儿已经害死了我的儿子,现在你的儿子又纠缠着我未成年的女儿!我希望你清楚你该怎么做,不要再逼着我出招。我在香城只要动一根手指头也能让你的儿子无法立足!”王立刚的眼睛瞪得很大。
“你在威胁我?”秦光明的声音显然没有底气。
“我是在告诉你,应该如何做一个称职的父亲。”王立刚咳嗽了两声,对秦光明甩下最后一句话,“我只给你三个月的时间。成与不成,只在你一念之间。”
在王立刚即将转身离去的一刹那,秦光明把他叫住了。
“能告诉我,那个叫方菲的女孩子现在在哪里吗?”秦光明问。
“我如果能找到她,一定让她再进去关上几年!”王立刚恶狠狠地说。
王立刚离开以后,秦光明回到屋内躺在椅子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他的心情很复杂。
这些事情让他觉得不真实,像电视剧里的情节。他咀嚼着人生如戏这四个字,脑袋里开始虚拟姓方的那个女人独自生下孩子抚养成人然后含恨死去的场景。眼泪在他的眼眶里转动,心中也隐隐作痛。他知道即使王立刚不给他限定时间,他也会给秦锋打电话的。
“已经错过一次,不能一错再错。”秦光明在电话中这样对秦锋说。
“我已经问过吴艾和莫小天,不是告诉你方菲已经出国了么?”秦锋有些不耐烦。
“我以前只是怀疑方菲可能是我的女儿,刚才王立刚给我看了她的档案。她,真的是你姐姐。”秦光明说。
秦锋淡淡一笑:“是不是都已经不重要。她把我们所有人的命运联系在一起,无论如何我也要找到她。”
“你和那个王灵......”
“我和灵未来关系的实质不在于会受到王立刚的威胁,而在于我对待灵的态度以及对待自己的态度。“秦锋这样答复秦光明,“我已经很有节制地对待这份感情了,总要有个过程吧。”
跟秦光明在电话里聊了很长时间以后,秦锋又接到了王凤钥的电话。王凤钥责问他为什么不及时告知灵偷跑到蓉城的事情。
秦锋一时无言以对,甚至有几分悲哀。
他听的出来王凤钥故作平和的声调中蕴含着的愤怒。
“你知道该怎么做吗?”王凤钥又问。
秦锋恩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心里很乱,他觉得爱情并不那么简单地是两个人的事情。这些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让他疲惫,这种疲惫他认为是毫无意义的。
院子里下起了雨,他放下手中的键盘,跑到屋檐下躲雨。
转过头,蒙莉莎正凝视着他。
“怎么了,小子?”蒙莉莎问道,“接了两个电话,就忘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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