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分了粮,小刘队长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让她们仨回了。
罗文哲本来想帮林爱青背粮食,两个女同志里,林爱青看起来要瘦小很多,结果林爱青自己把粮食抱了起来,反而看起来高壮许多的陈爱党提得十分艰难的样子,见她一脸期待,罗文哲便去给陈爱党帮忙了。
才四十二斤粮食,在厂里的时候,每到抢物资的时候,秋红薯冬白菜,几十上百斤的东西,林爱青都硬扛过两回,虽然事后总要酸痛很久,但最后都坚持了下来。
回去的路上,罗文哲给她们讲了知青点吃饭的方式。
知青点人不少,除了白滩坪村的,还有邻村的,都住在一起,这里头成家的有,单身的更多,大家并没有一起吃。
现在罗文哲是跟另外两个知青一起,要是林爱青她们愿意,就上交粮食一起吃,要是不愿意,就在徐刚屋子旁边,有以前知青留下的土灶,她们可以自己开伙。
“罗知青,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吗?”陈爱党立马看向罗文哲,罗文哲自然点头,他说这些的意思,就是希望他们能交粮食一起吃。
徐刚也乐意跟罗文哲一起吃,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会下厨,倒不如混在一起吃,省事儿。
这两人都同意了,就剩下林爱青了。
“罗知青,一起吃饭的话,做饭怎么轮,分饭怎么定量的?”林爱青想了想,没有如陈爱党如愿点头,而是问起了问题。
陈爱党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一脸嫌弃地看着林爱青,“林爱青,你事怎么这么多呀,一起吃就得了呗,罗知青又不会坑我们。”
林爱青没理她,而是看向罗文哲,罗文哲也没有生气,只扯了扯嘴角,好似笑了一下,“做饭主要是女同志来,男同志负责挑水洗碗砍柴,一顿饭男同志三两米,女同志二两。”
女同志吃得比男同志少一点,在粮食方面肯定要吃亏的,但是男同志包了挑水这样的重活,也不好细算谁吃亏得多一点。
“林知青,你不用觉得吃亏,你们这点口粮精打细算才能吃一个月,跟我们一起,至少能吃饱饭,你才下乡不知道,以后上工记工分,女同志一般工分都挣不够男同志的。”意思是,吃亏的反而是他们。
但林爱青已经做下了决定,“谢谢你罗知青,我打算自己开火做饭。”
陈爱党眉毛一竖,下意思地就想替罗文哲说话,徐刚赶紧拉了一下她,示意她算了,就是罗文哲也只是笑了笑,“随你。”
大队部离知青点不近,走路也走了七八分钟,林爱青到屋时,已经出了一身汗,反倒是陈爱党清清爽爽地。
“有些人哪,真的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也不知道这么斤斤计较是防着谁,生怕别人占了她半分便宜去了,也不掂量掂量着自己,有个几斤几两。”
这人一闲了就爱找事,林爱青站直身体,看向陈爱党。
陈爱党嫌弃地瞅了她一眼,“看什么看呀,我又没说你。”
徐刚才把粮食送到罗文哲那里去回来,就听到了陈爱党的话,赶紧快走几岁准备过来打圆场,就听林爱青道,“铁公鸡也比脑子小得连浆糊都装不下的母鸡要好,别被人杀了鸡取了蛋,还在那里自鸣得意。”
真是一句话也不让,徐刚头疼的捂了捂额头,他这是什么命,怎么就摊上了这两个祖宗。
说完林爱青就开锁进屋了,陈爱党气得想上前理论,结果差点被关上的木门砸到脸,她还想推门进去,徐刚赶紧把人给扯了回来。
“算了,她吃她的,也碍不着我们什么,别吵了,到时候闹起来影响不好。”徐刚是真怕这两人来的头一天就打架。
陈爱党憋了憋气,冲着徐刚委屈,“你看看她,说的那是什么话。”
屋外徐刚劝慰陈爱党的声音渐渐远去,屋里林爱青摇了摇头,把粮食装进木桶里,再用木盆给扣上,她怕屋里有老鼠,想着还是要去找个坛子做米缸才行。
晚上没什么事,林爱青也没急着做饭,吃了点干粮,早早地就洗洗睡了。
陈爱党和徐刚在罗文哲那里吃饱喝足回来,见到旁边没动过的灶,陈爱党脸上得意洋洋的,也就是林爱青蠢了,非要自己做,现在好了,连饭都吃不上。
隔了两个生产队的徐向阳和魏延安,两人一起生火做饭,结果被土灶弄得灰头土脸。
“自己做多麻烦啊,跟着老知青吃不就得了!”几次火生气来又灭了,徐向阳少爷脾气一上来,把手上的火钳一扔就不想干了。
他就想不明白了,跟老知青一块儿吃有什么不好的,火有人生,饭也有人做了,他们只要轮着去挑挑水,砍砍柴就行了,人多的话一周也轮不上一次,多轻松省事。
魏延安也从没用过土灶,这会形象也不大好,脸上黑一道白一道,不过他一直没放弃,还在努力尝试着生火,“你要是想以后吃不饱饭,你就跟着他们一起去。”
不说他们兄弟两个有家里贴补,一起吃只有吃亏的份,就按老知青说的那个吃法,魏延安敢肯定是忽悠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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