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手电四处打量着这里,但视线实在是太窄了,我看着池壁上的排水口,也不知道这水池的水排到哪里去了?这么大的排水系统附近肯定有地下暗河,如果有地下河即使没有出路,我们也可以找个地质好点的地方打个盗洞出去。这下面的水雾比上面更厚,一不注意可能就会走散,虽然这下面也不大,不用担心迷路,但多少都会耽搁我们的时间。要是等下我们走到一半,水又灌回来,我们跑都跑不及。
我催了催走在后面的老外和朱老头,二郎说他先去前面找找看有没有出路,我说好,如果找不到就及时退回来跟我们集合,我们再作打算。二郎点了点头,然后就打着手电钻进了前面的水雾中。
等了大概三分钟人才到齐,老外下来后见我们没有立马要走的意思便问道:“怎么不继续走了?”我解释道,二郎去探路了我们等他回来再出发,免得在水雾中错过。刚说完就见二郎从水雾中钻了出来说,前面不远处有个石洞。我们立马让他带我们过去。
在水雾中走了大概十几米,我心里暗自惊讶,先前在上面根本看不清下面的情况,现在走在这里才发现这下面的面积似乎有点大起码直径得有个二三十米。s带路的二郎开口道:“就在那里!”
我们看去,前面的池壁有一个半人高的石洞,石洞里黑幽幽的,里面还有不少碎石,不知道通到哪里。这石洞倒是有点像水库的涵洞。
兵柳青看向我问着:“进不进?”我拿着手电往里面照了照,发现碎石堆有一把登山镐,看来兵伯他们来过这里。“进!“我回道“咱们也别磨蹭了,这下面的水位已经开始慢慢回升了,我们现在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四眼照了照脚下,水已经慢慢没到小腿了,二郎一向都是很果断的,所以听我这么一说也不废话拿着手电就开始打头阵,钻了进去,我们也紧跟其后。
我们猫着腰走在石洞中,石洞是曲折向上的,看这趋势,即使出不去我们也离地面不远了。走了很长的时间,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腰都开始酸酸的,再这样走下,这腰估计就要废了。突然走到一处就感觉石洞开始慢慢变宽,又走了几分种前面的二郎停下来了,我推了下他问怎么了?二郎回头说道:“没路了!”我心里一紧,没路了,现在退回去,估计下面的水池的水早就灌满了。
我挤到前面一看果然前面出现了几块石板堵住了去路。我试着推了下石板,很重,但也不是推不开。我和二郎合力试着往上抬,抬起了一条小逢,但还是有点勉强,老外也上来,仨人一合力石板猛的一下“砰”的一声闷响推开了石板,沙子不断倾泻而下,我们来不及躲闪,吃了好几口沙子。
我抖掉身上的沙子,从洞里探出头,观察上面的情况,发现我们现在居然在一间破屋子里。我爬上去,把其他人都拉了出来。我打量了下这间屋子,到处都是沙子难怪这石板这么沉。这间破屋里灌满了沙子,连门都被沙子埋上了,不过屋顶破了个洞,应该可以从上面出去。
二郎带着绳子爬上房梁,踩了踩房梁确认足够坚固,才放下绳子把我们一一拉上去。我们爬出屋顶,才发现外面已经不是高昌古城了,而是一处不知名的沙丘。这里还有一段残缺的城墙,附近有个夯土的堡垒,这里应该是一处小城遗址。而那段城墙风吹日晒的,也不知道有多久了,早就变成了和沙漠一样的颜色。
我们在下面不知不觉已经呆了一天了,沙漠远处的落日现在又红又大,余晖洒下荒凉的沙漠被映成红色,我们就地扎营。四眼的电脑也恢复了,四眼拿出电脑定位到我们现在已经在高昌古城正东方向,离我们车子的位置大概半天的脚程。
兵柳青说:“我们明天先返回2号营地,再继续出发吧。”我们都没有异议,毕竟我们身上的食物水源都不足,而且在这死亡之地没了车子几乎寸步难行,更何况我们还要赶在17号到兵伯指定的地点。
草草的对付了晚饭,我们各自进了帐篷。我在帐篷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看了看时间已经11点了,索性走到帐篷外坐在沙丘上一支又接一支的抽着烟。这时兵柳青出了帐篷见到我坐在沙丘上,就走了过来。
兵柳青走了过来在我旁边坐下跟我打着招呼:“姜明,你也没睡啊”
“叫我明子吧,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我朋友都叫我明子。”我说。
她笑道:“好,那我以后就叫你明子了。”
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我有件事一直想问她,她父亲来这罗布泊到底是为什么?但上次在高昌古城我问她,她直接给我无视掉了,所以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好抽烟。她见我突然不说话,一直闷声抽着烟就说道:“其实你很想知道我父亲为什么要来这吧?”
看她这意思是打算跟我说了么?我点了点头,抽着烟等她继续往下说。
她整理了下思绪看着我说:“其实我父亲来这里就是为了双鱼玉佩!”
我心里咯噔一下,其实当初老钱说起双鱼玉佩的时候我见她就不太自然,就有过这样的怀疑,没想到还真是。
她继续说道:“我父亲之所以要找双鱼玉佩其实是为了救我母亲,04年一场车祸,我母亲失去了意识成为了植物人。一次偶然的机会父亲从一个探险家的嘴里了解到了双鱼玉佩的事,便为此筹划了很多年,一定要找到双鱼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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