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说的话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一脸呆愣地看着他,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跟我说这个。
我以为按照他们神神秘秘的套路,多半是不愿意我和这个先生有太多现实中的接触的,就算是生病了应该也轮不着我去照顾他吧。
威廉可能也是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有些无奈地解释道:“其实本来只是个小感冒,很容易解决的事,可偏偏是个挑剔到极点也固执到极点的人,说不去医院就不去医院。药是吃了一些,但完全没有效果,现在我是完全那他没辙了,本来也打算让他自生自灭,可是听你说他昨晚还陪你邮件聊天,我忽然想,也许你可以试试看劝劝他”
说着,他也不等我反应过来,直接推着我向前走:“趁我还有点时间,先送你过去,到时候就拜托你了!能说服他亲自去医院最好,实在不行也至少让酒店帮他叫个家庭医生上门服务,我还真怕他就这样死在酒店房间里了。”
我不由自主地一路被威廉推着走,对于去见先生这件事,说实话心里是有点期待的,可同时又感觉有点害怕。
毕竟除了在络上的那点联系之外,我完全不知道这个先生在现实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昨天晚上也有过短暂的接触,可当时毕竟有那么多人在场,如果是单独相处,我不确定他对我是不是依旧无害。
没错,我现在就是有一点点被害妄想症,就连叶承则这个我曾经相处了整整五年之久的男人到最后都能变成我连想象都没法想象的人,更何况只是一个在络上有过一点点接触的人。
直到威廉把我推到了他那辆迷彩色的越野车旁,我终于找到机会十分正式地拒绝他:“抱歉威廉,我恐怕没法去看望他。”
虽然我没有说原因,威廉还是一下子就看穿了我:“你怕他对你不利?”
我也不觉得尴尬,对他说了句:“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句话我是靠自己的理解,差不多翻译的,也不知道表达得准不准确,不过看威廉的表情应该是听懂了。
只听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没想到你是这么无情的人,顾。昨天晚上可是不顾我的劝阻,拖着病躯去见你的,你扪心自问,如果不是他,你现在能和我这么毫无障碍地交流吗?而且,你就算信不过他,总该信我吧?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害你的人嘛!”
我看了威廉一眼,心想坏人出来,那还叫什么坏人。
不过我终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毕竟只是吐槽而已,就威廉本身而言,我还是愿意相信他的。
而且说实话,先生确实是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不只是在学习英语这方面,更多的是他确实在这段时间让我心底那些并不太积极向上的情绪有了个出口
在之前的一个月时间里,我曾经在不经意间向他发送过藏着我某些真实情绪的邮件,客观地讲,因为当时我正在经历的事都挺灰暗的,所以这些情绪也都是非常负面的。
在第一封邮件发送过去的时候,我其实也有自觉自己可能会被讨厌,于是在第一时间点了撤回,可邮箱却提示对方已无法撤回。
可让我觉得意外的是,先生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我字句间的情绪,只是用很平常的语气和我进行了课业上的交流。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察觉,还是察觉了,却选择用这种方式来安抚我。
有了第一次开头,后来就有点收不住了,每当自己觉得快憋不住的时候,我就会给先生发邮件,当然叶菲菲来学校找我那天,我高兴,也和他说了这件事。
而他也不再采取回避的策略,会稍微地提点我一下,他的话不多,却每次都能直击要害,让我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当然也有阴差阳错的时候,就像昨天晚上,如果不是先生回复我的那封邮件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我可能还沉浸在思念严瑾的情绪中难以自拔。
前后想了想,我最终还是跟着威廉上了车,我并不愿意让自己成为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先生入住的酒店离学校有段距离,四十分钟后,威廉把我送到目的地。
在离开前,他打了个电话给先生,随后他借口下午有课再不赶回去就赶不上时间了,在我手心写了个房间号后就直接把我丢在酒店门口,驾车走了。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快,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车子已经见不着影了。
我有些无语地看着手心里的那个房间号,只能硬着头皮一个人走进了大堂,然后去前台用我并不太熟练的英语寻求帮助。
值得庆幸的是,一切都很顺利,我甚至只是报了个房间号,就有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来带我过去。
在坐电梯的时候,我的视线不知怎么的刚好看到了那个工作人员挂在胸前的铭牌,上面刚好写着他的职务,前面的缀词我不懂,不过最后那个单词是“r”。
p;p;nbr是经理的意思,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经理,可至少说明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普通的工作人员,我顿时有点受宠若惊。
男人的服务态度极好,全程都是陪着笑的,一路把我带到先生的房间门前,他轻轻敲了敲门。
“r”客人到了,先生。
房间里并没有人出声回应,不过门却是自动开了,那个经理替我把门推开之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再次确认了一下房间号,确定就是威廉留在我手心的那个号码,这才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我刚刚进去,身后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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