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吧!”白语诗想了很久,并没有厌恶地挣扎,而是淡雅地开口了。
王琅以为回家前一直都可以搂着她,想不到还是有梦想幻灭的时候。想到这,他的脸也红了起来,默默地松开了双手。
可是他们依旧站得很近,近得能让他们胡思乱想,回忆着刚才对方的触感。
白语诗打开了公寓的木门,里面漆黑一片。她没有像以前一样用手机作为电筒照亮着前方,一不小心,居然被那小门槛绊到了。
王琅动作异常的灵敏,立刻就把快要倒地的白语诗勾回了怀里。
黑暗中两人的头因为惯性,被剧烈地撞在一起,被撞到的地方虽然有着厉害的刺痛,可还是感觉到异常的温软——他们又吻上了。
不知道是否黑暗给了王琅勇气,他把门用脚带上,让周围更显漆黑,双唇依旧抵着她的。
当他双手在她的后背上寻找到了一个舒适的落脚点,便开始肆意侵略她的舌头。
“唔……放开我。”白语诗维持着最后的理智,模糊地道着。
这次却并没有那么顺利,王琅像着了魔一样,用力按着她的头,不停地吸允着、肆略着,直到吻得双唇已经麻木了,才羞愧地离开她,迅速地打开洗手间的电灯,躲了进去,关上门。
这时还没有收回神的白语诗更懵了,该害羞的人不是应该是她吗?
她抿了抿有些疼痛的娇唇,厉了洗手间透着光的磨砂玻璃门一眼,像有道气无法着落一般,把披萨扔到小黄的食盘里,然后用力地踏着楼梯,上了二楼。
随后,洗手间里就传来了“唦唦”的水声。
又过了很久,“唦唦”的声音终于停了,屋里静谧了好一阵,便传来王琅怯怯的声音。
“语诗!语诗!可以帮我拿一套衣服过来吗?”
白语诗在他刚开口时就已经听见了,却一直没有作声。
“语诗!要是我光着身子出……”王琅提高了声调又喊着,却在“来”字还没有说出时,就听到“咯咯”的敲门声。
他的下身早已用毛巾包裹着,可当他刚把门开出了缝隙时,几件衣服已经伸了进来。
王琅凝视着那只白皙的玉手,发呆了几秒,直到那只玉手抖动了两下,他才接了过来。
等他走出门来时,白语诗已经不在门外了。门外依然昏暗,只有二楼有一束柔和的光芒蔓延过来,应该是二楼台灯的灯光。
他还是像往常一样上了二楼,在白语诗的身边坐下,翻开了高一下学期的语文书,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他把所有不明白的字都圈了出来,然后轻轻地把书推到了白语诗的面前。
白语诗一直都看着手机,可从余光中,依然把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她知道他是想要她教他那些字,不过过了很久,她始终都没有把目光从手机中移开。
“下次再也不敢了,别生气了好吗?”王琅垂首低眉,委屈地求着。
白语诗转过头来瞧了瞧他,她有说她生气了吗?已经学会察言观色了?
王琅见白语诗一直死死地盯着自己,羞着脸问:“语诗,是不是已经不气了?”
“你很想我生气吗?”白语诗扯着唇角反问他。
“当然不是啦,我希望你每天都高高兴兴的。”王琅见状,马上盈着笑用力地讨好着。
“这可是你说的哦,以后都要乖乖的。”白语诗的眉眼舒缓了些,半开玩笑地说着。
“好,白老师,我们来上课吧!”王琅立刻端坐着,准备好全神贯注地听课的姿势。
没多久,两人便重新溶入新的学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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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琅即使是要扮作高冷,他还是会常常因为一些有趣的事,而忘了形。
每当他们几个设计师灵感匮乏的时候,他们都会说出几个莫名其妙的名词。
“过来一起组队。”
“快快快,排位!”
“中路,中路!”
……
通常说完这些,他们都会把手机放横握着,不断地点击屏幕,偶尔还会激动地说一些奇怪的话,只是王琅一直都没听懂。
今天王琅的脑袋也有点蒙蒙的,便黏手黏脚地弯着腿,走到了陈剑行的身边,偷偷地望去,可是还是被发现了。
“罕见,王大设计师也会对游戏有兴趣?”陈剑行虽然眼睛未曾离开过屏幕,可是余光还是看到了蜷缩起来的他。
被发现的王琅不再掩饰,俯身直盯着他的屏幕。
很难得,他们通常在这个时候是特别团结,居然大方地教授指点起王琅来。这局结束后,还手把手地帮他注册账号,教他入门。
很快王琅就加入了他们游戏小分队里面,一做完手头上的工作,又开始嚷嚷着组队。
之后王琅回去公寓除了学汉字、吃饭和睡觉,其他时间必定捧着手机在玩游戏,没再做那些非礼之事,也没有空腻在白语诗的身边了。
白语诗从来就不喜欢玩游戏,看着他那么沉迷着手游,心里特别烦燥。
无论她跟他说什么,他都不肯抬头看她一眼。
不知怎么的,白语诗心里像缺少了什么一样,连在办公室里也是两眼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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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有空吗?”黎珈弘侧身坐着,目光直视着张智霏。
“怎么了?”张智霏的长睫毛扇了扇,有些意外,也有些紧张。
“明天就是教师节了,我想送份礼物给白老师,不过我不知道送什么比较好,你是女孩,我想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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