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是来为她要钱的?”
“算吧。”薛煦承认得有点别扭。
“连你都向着她?”夏冉冉觉得天都塌了,眼泪一下就掉了出来,红着眼大叫:“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就是因为考虑了我才没有告诉你爸。”薛煦见她眼泪说掉就掉,脑瓜子疼,所以他才讨厌女生,多大点事就哭个没完,敏感又脆弱。
这样一想,夏菱还有点可取之处,至少他还从没看她掉过一滴眼泪。
“我告诉你,你休想从我这里拿钱给那个女人!”
“是吗?”薛煦道:“那她死了你也无所谓吗?”
“什么?”
“夏菱今天晕倒了。”薛煦用平静的口吻陈述道:“她这几天都没吃中饭,贫血又营养不良,最后胃病发作,现在还在医务室躺着。”
夏冉冉脸色白了白,“哪有这么严重?”
薛煦:“我说这些也不是向着她,只是想告诉你,如果她的身体因此出了什么毛病,你觉得谁该承担最大的责任?”
“万一她不小心就这样死了,你说警察会不会找上你……”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我给还不行嘛!”
夏冉冉性子单纯,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越听越后怕,夏菱死了不打紧,万一真的连累她坐牢怎么办?
她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交出卡,“不过我先说好,里面没多少钱了,你看着办吧。”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薛煦耸肩,拿到卡就走了,没有一丝留恋,他唇角微勾,绿色银行卡被他拿在手中随意的抛了抛,带着少年人的张狂。
这下她总没话说了吧,薛煦想到待会儿夏菱对他感激涕零的样子,心中一阵得意。
“阿煦。”
薛煦抬眸,看到周嘉江迎面走来,皱着脸,表情有种说不出的沉重。
“怎么了?”他把银行卡揣进裤兜。
“我叔给我寄了文件。”周嘉江扬了扬手中的档案袋,“说查到夏菱的资料了。”
“真的?”
薛煦来了精神,拿过档案袋,“我看看。”
“我刚刚看了下。”周嘉江欲言又止,“有点惨,你做好心理准备。”
“她妈妈是不是家暴过她?”薛煦已经猜到了几分。
周嘉江眉头纠结的皱成一团,“比起家暴,我觉得更像是虐待。”
作者有话要说: 有多重人格的人,童年都有很深的心理创伤哦,望周知。
☆、r12
夏菱的妈妈,叫姚雁,关于她的传言,薛煦或多或少听过一点,爱慕虚荣,泼辣蛮横,曾带着女儿到夏家大吵大闹,才让夏卓群的丑事得以曝光,而原配,也就是夏冉冉的妈妈,承受不了打击,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姚雁就此拆散了一个家庭。
当然她自己也讨不了好,和女儿一起,被夏家保镖轰出了锦色别墅区。
有人曾亲眼看到,姚雁被赶出去后,因为气不过,在大街上暴打女儿,用脚踹她肚子,揪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面容狰狞的冲夏家方向大喊:“夏卓群!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女儿杀了!”
“夏卓群!!!”
夏卓群当然不会出来,对他来说,她们母女俩就如同瘟疫,浑身散发着恶臭,让人避恐不及。
薛煦对小三也是厌恶和瞧不起的,但他没有把这种情绪放在夏菱身上,他知道这是两个不同的人,夏菱不过是姚雁争取利益的筹码和工具,她本人并没有什么过错,甚至,还可能是所有人中,命运最悲惨的一个。
直到今天,看到手中关于夏菱的资料后,他的认知又被刷新了一层。
姚雁对待夏菱简直不像是一个人,更像是一个畜牲。
很难想像,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档案袋中,夏菱的个人资料清清楚楚,出生年月,曾居住地,就读过的学校。
而引起薛煦注意的,是一个名叫关文盛的男人所做的笔录,他说,他曾是夏菱一家的邻居。
十年前,他家对面的空房子搬来了一对母女,母亲长得美艳动人,穿着大胆露骨,很浓的风尘气,而她的女儿只有五六岁的样子,雪白的肌肤,水灵灵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长得像是芭比娃娃,很可爱的小姑娘,她抱着一个兔子玩偶,怯生生的跟在妈妈后面,好像很怕她。
后来关文盛知道,女孩叫夏菱,而她妈妈叫姚雁。
他对她们母女印象深刻,因为几乎每天,隔壁都会传来女人殴打孩子的声音,摔碗,翻桌子,还有抽鞭子,其中掺杂着女孩稚嫩的哭声,可每次她一哭,女人下手就会更狠,尖锐的咒骂声几乎响彻整个楼道。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
“养你有什么用?什么都不会做,你知不知道你那个姐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会弹钢琴了?”
“还考得这么差,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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