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放置好久,从廖蔺的话里能听出来暂时他没想到她还有个匪夷所思的空间随身,这个秘密现在她还不想透露。
至于身份秘密……廖蔺看人敏锐,她的眼光也不差,虽然对面这个男人狡诈如狐,是个再典型不过的笑面虎。但跟书里的男主顾宇宁相比,别看他行事圆滑,但她直觉他的内心要比顾宇宁更骄傲,也更可靠。
薛妙从不优柔寡断,承认道:“你分析得大体都对,我跟你的战友确实是一样的经历,我不是坏人,对周边的人更不会造成威胁,这点你放心。太多的细节恕我不能告诉你,不过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
猜测得到亲口证实,廖蔺心里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这样的事情即便亲历过一次,还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没有急于问问题,过了好久,男人开口分析,“你们这种经历有没有可能从医学上来理解,是一种疾病,是一种大脑受创后的精神分裂,或者记忆紊乱?”
薛妙一下子被廖蔺归类成精神病人,其实,凡是理性的人都会有类似的思路,廖蔺这么说不难理解。如果没有福德居跟过来,如果不是对各种菜谱如数家珍,连带做菜的肌肉记忆都跟过来,薛妙也会把上一世的经历当成大脑受创后做的一场逼真的梦。
她没正面回复,而是问他:“你不觉得我是个怪物吗?”
廖蔺笑着摇头,眼前这个小姑娘,即便经历特殊,也是个爱玩爱闹的小姑娘,跟同龄人并没有不同,而且还比他见过的大多数人更加聪明理智。
想起还有三个问题要问,廖蔺平躺下来,脸上又恢复了平时的皮赖模样,开口问道:
“另一个记忆中的你到底多大?”
“22。”
“是燕京人?”
“是。”
“跟我的年龄对比是怎么样的辈分?”
薛妙为即将吐露的回答,眼中的火苗都旺了一旺,“我应该叫你廖、爷、爷。”
廖蔺:“……”当他没问。
佯装轻咳两声,廖蔺再度开口,“都是你长辈了,我就再加个问题,那个你是个丑八怪吗?”
外貌被质疑,薛妙怒了,“老娘,从来就长一个样。”
廖蔺低沉悦耳的笑声从对面传来,“妙妙姑娘,家猫永远变不成母老虎。”
薛妙也跟着笑,笑过之后低头轻声道:“我还是有些奇怪是吧?”
廖蔺笑笑:“你又不是少女身装了个八十岁老太太的心,有什么好奇怪的?只不过是经历特别些而已。别想太多了,睡吧,姑娘,一切有我在呢。”
薛妙明白,今晚廖蔺仅仅是想把前期对她的试探做个了结。说到做到,没有再深入下去,要不刚刚不会问那么玩笑似的几个问题。以他的聪明,其实对真正的自己还有着更深的认识,他选择不问,给她留有足够的**空间,这么一看这人人品还是可以的,没白费力气救他一场。
把廖营长勉强归到好人一列,薛妙在这个世界找到第一个可以真正交心的朋友,心满意足地睡去。而另一边的廖蔺在她睡着后又翻过身,望着薛妙的背影久久没有入睡。
真是个谜一样的小姑娘。男人的眼睛在火光中明明灭灭,脑域损伤只是一种猜测,其实他心中还有几个谜团没解开,直觉她心里有惊天的秘密存在,他说不探究就不再探究,除非她主动告诉他。尊重她,保护她,这是对她救命之情最基本的报答。
两人前一晚聊开,彼此关系又近了一步。廖蔺明显感觉出薛妙跟自己相处更放松了,还威胁他,他最惨的样子全被她看到,以后他休想欺负她,否则,就给他全部曝光。
廖蔺没反驳说你也有秘密在我手里,只含笑投降。看小姑娘嘴角得意翘起笑得甜蜜的样子,心里道了声,真好。
第三天一早,两人收拾好行装,绑紧袖口领口,不好拿的东西都放弃掉,轻装上阵。
好在从山洞往上的山路没有薛妙爬上来那段那么陡,廖蔺指挥她半路捡了些他说的有奇异香味的草,两人在身上脸上抹了些草汁,尽可能遮掉自身的气味。
廖蔺走了一半就汗如雨下,他的伤才刚被处理没两天,怎么可能会快速恢复?能强撑着走这么久,靠的是过人的意志力。
半路歇过之后,薛妙强拉他的胳膊搭上自己的肩膀,剩下半段路程都是薛妙一步一步扶着他往上爬的,看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小姑娘,累得脚步虚浮,却咬牙坚持没喊一声累,廖蔺不忍心:“快到山顶了,我们坐那歇会吧。”
“我怕我坐下去,再也起不来了。”薛妙擦把汗,担心廖蔺受不住,把他扶在一块石头上坐好。
甩了甩发僵发硬的肌肉,薛妙没坐下歇息,跑去砍旁边一棵扁担藤,扁担藤是雨林里最安全的天然水壶,拿来解渴最方便。刚要叫廖蔺来喝水,就见廖蔺神情戒备,迅速把枪掏出来。
薛妙跑过来扶他一起躲到歇脚的石头后边,才听到坡顶一处小山包后面有响动,很快转过来一伙人,脚步杂乱,有人有马,廖蔺向薛妙比手势,十六,五。人一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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