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他,她们会因为他的长相和他虚弱的身体喜欢他,可怜他。
但大约正是因为这个,所以男孩们经常当着女孩的面羞辱他,嘲笑他,说他这样的病秧子,在床上都不知道动不动的起来,如果有女孩帮他说话,他们就会变本加厉,好像这样能突显他们的男子气概。
尤铭从未对任何异性或者同性产生过任何好感,更不用说和人亲昵。
亲吻只限八岁以前和父母的亲吻。
对于现在的尤铭而言,这是个新奇的体验。
即便亲吻他的是“鬼”,也挺新奇的。
尤铭觉得自己睡衣的衣带被解开了。
他的肚子被一双手“爱抚”,虽然尤铭没尝试过这个,但他觉得这动作估计算不上爱抚。
用的力气太大,简直就像是在撸猪毛。
“有点疼。”尤铭说,“而且我觉得上床应该是有感情基础后做的事,我算是比较保守的人。”
这句话落音,他的衣带就被重新系起来了。
尤铭抬头,发现自己面前的空中忽然出现了几个扭曲的鲜红色的字——
“我们是夫妻。”
“今晚是新婚夜。”
“你是我的人。”
尤铭震惊了:“你离开的时候十六岁,应该接受过义务教育,就算结了婚,我不同意的话,就叫做婚内qiáng_jiān。”
气温瞬间下降,尤铭感觉自己全身都被冰封,他的牙齿不由自主的开始打颤。
原本扭曲的小字变成了巨大的扭曲文字。
“你是我的”
没有标点符号,但尤铭觉得其实还可以加一个感叹号,能够更好的表达情绪。
尤铭觉得自己似乎并不能跟“江予安”讲道理,他看上去有些偏执,尤铭:“如果你不想要我的命,就让我睡会儿好吗?我们明晚再聊,我很累。”
“而且今晚忽冷忽热。”尤铭说道,“我可能会感冒,我身体不太好,就算是小感冒我也可能一个月不能出门。”
“江予安”没什么表示,尤铭觉得身上一轻,“江予安”没有再压在他身上。
气温又慢慢升高了,室内的温度稳定在空调带来的温度,窗户也被关上了,尤铭本来想说留着缝隙通风,但想了想,又觉得指使“江予安”做事不太好,只能闭上嘴,
尤铭睡不着,他翻了个身,因为不知道“江予安”还在不在,在哪儿,所以他声音很轻的问:“你为什么没去投胎?都十年了。”
十年前的江予安意气风发,在别人的叙述里,他是个非常完美的少年人。
他打篮球,踢足球,成绩全年级第一,高大帅气,走到哪儿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再加上江家的家业很大,不仅涉足房地产,还涉足互联网,所以江予安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跟尤铭相反,他很受欢迎。
但他似乎更喜欢独来独往,不像尤铭的被动,他是主动选择的。
除了运动的时候,别的时间他都不会出现在人群中。
尤铭曾经听说过他的名字,即便他死了那么多年,尤铭考上江予安就读的初中和高中的时候,他依旧是风云人物,人们乐于谈论他的事。
他是个帅气,聪明,又神秘的极具诱惑力的少年,所有男孩都想成为他。
可惜这样一个人却过早离世,甚至没人知道他的死因。
尤铭看着空中浮现出文字,这次文字平和了很多,没有那么血腥和扭曲。
“舍不得。”
“舍不得叔叔阿姨?”尤铭想了想,“如果我跟你一样,我应该也舍不得。”
他的父母很爱他,如果他死了,也希望能守护他们。
尤铭忽然完全不怕“江予安”了,他也终于有了睡意,眯着眼睛说:“我要睡了,希望明天能出太阳,晚安。”
尤铭睡了,他太困了。
在尤铭睡后,一只苍白的手出现在他的耳侧,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那只手轻柔的拂过尤铭的鬓角,然后轻柔的抚摸尤铭的脸颊,温柔的几乎没有力度。
但是很快,那只手就收了回去。
只有一道黑影,坐在尤铭的床边,就这么坐了一整晚。
直到晨光破晓,才悄然离去。
尤铭起床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从窗帘缝隙中照射进来的灿烂阳光,阳光会驱散昨天夜里残留的恐惧。
江妈妈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小铭,你起来了吗?早饭准备好了。”
尤铭连忙应了一声,他穿上睡衣去卫生间洗漱,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尤铭如同自言自语般地轻声问:“你还在吗?”
被水汽覆盖的镜子上被人写了个“在”字。
不知道为什么,尤铭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尤铭洗漱好以后离开了房间,穿过走廊玄关,到达落地玻璃前的餐厅,玻璃后是需要请专人打理的园艺,能让人在室内欣赏。
江爸爸已经坐在了位子上,穿着高定的西装,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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