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紫收拾着东西,听到李眼镜男的突然发问,她原本背对着我们的身子转了过来,若无其事的笑道:“李先生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
李眼镜男自嘲的笑了笑,摇了摇头,我不知所以,以为李眼镜在后悔自己上了这条贼船,进入了这么诡异的古墓,转念一想白紫说的也有道理,除了水柔,我们这些人追寻这个问题确实没什么意义。
气氛有些冷场,我本想说点什么,被白紫这么一顶又生生憋了回去,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干好自己的事情,不该问的别多问。”白紫这个人,不算特别强势的女人,但是只要她站在这个队里,总给人一种领导般潜移默化的压制。
没有人再次发问,水柔这时候也“醒了过来”,白紫朝她抛出了“善意的微笑”,这微笑,哪怕是在我这个局外人看来,都有些不寒而栗,我心里打定主意,这两个可怕的女人,都不要再招惹。
我没有再去扶水柔,李眼镜男看准了机会,上前很绅士的扶住她,她没有说话,静静的跟在队伍后面。白紫无视所有人好奇的直接不回答让我彻底知道,她已经对水柔有了极强的防范之心,我再不可牵涉其中,否则我将被她视为敌人!
前面其实就是方形的墓墙外墙,我们现在动身的目的就是绕着它找到墓室的入口,没走多久,我们就有了发现,墓墙上雕刻着一棵棵一人多高的树状图案,上面还有着字迹,我们都停了下来,仔细去看。
树干比较粗,树枝从树干发出来后延伸很长,每棵树都有6根树枝,树干和树枝上都有刻字,比如我身边的这一棵,树干上刻着“丙”字,6根树干上从左往右分别刻着“子、寅、辰、午、申、戌”.
造型很古朴,壁画整体以粗线条勾勒,在漆黑的古墓里给人一种玄妙的感觉,为了避免错过重要的线索,我们绕着整个墓室外围走了大概一刻钟,走了个来回,发现一共有十棵这样的树,在外幕墙几乎平均分布着,没有意外的是如我心里所想的那样,十棵树的树干分别刻着: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我们回到了起点,陷入了沉默,这时候孙大军叫囔起来:“我说这些个读书人啊,就是知道享受,你们看死了都还在墓墙上刻上花花草草改善环境。”
我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别瞎说,这是天干地支树!里面有玄机的。”
孙大军一直对我比较信任,听到我这么说,骂了几句找本溪死了还这么多事搞这么一出,便坐在一边歇息去了,我对他比较无语,看来这货没学到“发丘中郎将”的真正本事,连天干地支都不知道,后来在我两的闲聊里验证了我的猜测,原来他学来的盗斗全是在一次“淘货”里弄到的半本古书,那是一个发丘中郎将的老年随笔,只剩下半本,所以他确实只是个半吊子,但我不得不承认在后来的经历里,我小看了孙大军,这家伙的实干本事比我不知道强多少。
瞌睡虫受了伤,也坐了下来,白紫见我们都不说话,便对疯老头道:“四爷,您怎么看?”
疯老头看了我一眼,说:“确实是天干地支树,很古老的计时法,时至今日,我们还在沿用,挂历上如“戊戌”年这样的纪年法就是天干地支的应用,赵本溪把这个东西刻在这里难道隐藏着墓室的入口位置?”
听到老爷子这么说,我们都再次看向了面前的刻树,一边的水柔突然说道:“你们看,这树枝上的六个字好像都有些微微突起,可能是某种机关的按钮。”
我们连忙看向了他指向的“子”字,发现确实如此,那字和墙壁连接的地方确实有些许缝隙,之前被常年积蓄的尘埃覆盖住了,我们都没能注意到。
水柔一旁的李眼睛男走了过来,咳嗽了一声,我心说这家伙肯定是要趁机表现了,之前我的存在几乎要在专业历史上压过他一头,他肯定心里有些不舒服,毕竟他才是这次行动的历史专家.
果不其然,李眼睛清完嗓子后压低了声音道:“老爷子说的对,这肯定是赵本溪玩的小把戏,天干地支这种计时法原本就是以树枝树干为原型发展来的,“天干为干,地支为支”,十天干,十二地支,其中阳干配阳枝,阴干配阴枝,实际就是以天干地支的奇偶来区分阴阳两类,所以我们一路走来,天干十个便成了十棵树,而地支十二个被分为两类,也就是只有奇数地支六个“子、寅、辰、午、申、戌”,偶数地支“丑、卯、巳、未、酉、亥”六个,按照阳干配阳枝,阴干配阴枝的规律,十棵树的树枝也只有这两种间隔存在着,第一棵树是奇数六个地支,第二棵树是偶数六个地支。”
我心中好笑,这种东西我早就发现了,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但见李眼睛男自得满满,我实在不想去打断人家的表现**,便说:“李先生,那你觉得打开墓门的机关是哪棵树的哪根枝条呢?”
李眼镜男一愣,饶了饶头道:“这个嘛,咱们先听听老爷子和领队美女的意见吧。”
孙大军一听,立刻红脸一甩,鄙视的看了李眼睛一眼,冷笑道:“我靠,敢情说了这么多,你不知道怎么打开墓门啊,那说那么多干屁,切……。”
我实在忍不住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心说这孙大军真是个活宝,有什么就说什么,把李眼镜男说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更让李眼镜尴尬的是水柔竟然也笑了起来。
我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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