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二大爷也不知道她的实际年龄,因为二奶奶说她的爹曾经把她的年龄修改了一次,问她年龄,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二奶奶胸大,老了那胸下垂至小腹部,大夏天还得用一根带子吊起,甩到后背去才省心。
这会看二奶奶要去小房间,我的一颗心陡地卡在嗓子眼。情急之下,我弯身捂住肚子“哎哟~哎哟。”听我叫唤得急,二奶奶急回身问:“川儿你那疼?”
“肚子。”
二奶奶急忙扶起我离开小房间门口,去了她跟二大爷的卧室。
进门就看见缠了一圈黑纱二大爷的遗照,还有一张大得能睡下五个人的大雕花床,古色古香的家具,老式缝纫机上随意搭着块碎花布。老式缝纫机是二奶奶的嫁妆,现在都不时兴老式缝纫机了,她还保留完好舍不得丢弃。
二奶奶扶起我坐下,去拿来一个精巧的小木箱子。木箱子盖轻轻弹开,里面有好几瓶药丸瓶子,深褐色的瓶子里都是药片。看二奶奶要拿药给我吃,我急忙支吾道:“现在不疼了。”
“不疼也得吃。”二奶奶挺生气的样子,从药瓶里倒出来好几颗药丸,眼神带着狠意盯着我,递给到面前。
我看二奶奶这样,暗自猜测她是不是掐算出来我的返回有问题。正在胡思乱想中,二奶奶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把药片强制送到我的嘴巴边上说:“陈香露白露吃五片就不会疼了。”
也不知道这个陈香露白露胶会不会吃死人。要是我拒绝吃药,二奶奶特定会怀疑我刚才装肚子疼,可要是我吃了,死了咋办?没有时间迟疑,二奶奶已经端来水,就那么直白的看着我把药片塞进口里,含一口水仰脖咕嘟,药片全部顺进咽喉里她才笑眯眯的把水杯放下说:“好了去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哦”我答应中,不敢抬头看二大爷的遗照,三两步出了二奶奶的大卧室,转弯快走穿过堂屋就看见小房间。也不知道老爸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暗自猜测中,感觉来自背后阴冷的注视,转身看,是二奶奶站在堂屋门口,就那么直笔笔的盯着我。
我僵硬的姿势转身问:“二奶奶,还有事吗?”
“没事没事你睡觉去。”
不知道是我太敏感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我总觉得二奶奶什么都知道,而且在我进屋之后,不是我在伪装骗她,倒像是她在搞什么阴谋诡计伪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骗我。
进门,关门,人靠在门板上我还能感触来自二奶奶那一抹阴冷的注视。
小床上还保持我之前进来的情景,我看窗口,窗子微微颤动,好像有人刚刚从窗口出去那样。我走过去看窗外,好黑,在暗黑中好似站在一个人,细细长长摇啊摇的。
我惊得浑身一冷,神经质的关掉窗子才想起,那摇啊摇的东西不是人,是毛竹。
接下来我不知道怎么来应付漫长的黑夜,要是二奶奶发现问题,会不会在半夜掐死我?我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小房间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大的动静。
我手枕头,仰望的姿势,眼睛睁大,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今天遭遇跟二奶奶家发生的事——渐渐地眼皮开始不受控制的闭合,纷乱的画面,闯入梦境中。
一会儿是二大爷拿烟袋敲打我的头,一会儿是二奶奶塞了一把花花绿绿的药片喊我吃吃,又一会,出现一位漂亮姐姐,她矜持优雅的笑深深吸引了我。
她给我解开衣服,含羞模样儿迷死个人。
我就在梦境中稀里糊涂的跟这位漂亮姐姐做了那事,然后被开门声,跟毛竹林里的鸟儿叫声惊醒。
开门进来的是二奶奶,她一脸平静,就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样。
“川儿昨晚上睡得好不?”
我不好意思的笑,也不好意思掀开被子,怕她看见裤裆湿了。等她离开,我欠身起来,感觉浑身酸软无力,同时看见床边一双红色缎面的绣花鞋。
鞋尖对着的正是我睡的小床。
我一瞬间惊呆,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被脏东西侵犯了?不可能,在二奶奶的家里,她进不来。更何况我还质疑她不是女鬼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绣花鞋摆放在床边,鞋子尖对床。不像是随意摆放,倒像是真有这么一个人穿了鞋子来,然后——我看床上,那么窄的床怎么看承受两人的挤压,可转念一想,要真是女鬼,她不用多宽就能达成目的。
走出小房间经过堂屋,我还是没有敢看二大爷的遗照。
厨房里二奶奶很忙的样子,我闻到一股子蛋香的味道,知道她煮了荷包蛋。
我喜欢吃荷包蛋。
二奶奶把荷包蛋端上桌,深陷的眼眶里闪烁异样的光,对我说道:“快趁热吃。”
我坐下,拿起筷子没有急着吃荷包蛋,随口问道:“那双绣花鞋是谁的?”我在睡觉前进屋里,可真没有看见绣花鞋的。
二奶奶不慌不忙的坐下“川儿,不瞒你说,你以后就是我半个儿子了。”
我笑笑对二奶奶纠正道:“不是儿子,是孙子,我早就是你半个孙子。”
二奶奶摆摆手,摇摇头说:“错,你现在是我半个儿子,半个儿子懂是什么意思吗?”
我觉得二奶奶有点神经了,胡言乱语的也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我没有吭声,咬一口荷包蛋在口里,慢慢咀嚼,在安静的等待她的答复。
“半个儿子就是女婿。”
二奶奶的话差点把我噎死,她无儿无女的,我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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