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我不得不佩服庄子,“吾以天地为棺椁,以日月为连璧,星辰为珠玑,万物为送赍。吾葬具岂不备邪?”哪里是狂妄,哪里是阿q。我们未登陆月球时认为月球时洁白如玉的,有月宫、玉兔、吴刚、嫦娥,登上之后才知道是一块大的出奇的丑陋石头。俗人未达相应的精神境界,却敢嘲笑高绝之士,这该是多大的“大无畏”才能做出来的呢!可是要知道有的人迈出那一步之后,便回不来了,后边的人却跟不过来,即便是你给他以譬喻,他也只会就喻论喻。“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既然不能接引过来,那就变相说法吧!于是宗教就产生了,释迦摩尼说“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其旨在此啊。可是这时候圣贤慢慢的就成了不可超越的泥胎偶像,于是悲剧再次上演。
我们走的太远,以至于忘了最初的初衷。就像我写这节“企业存在的目的”最终却论述到了宗教、庄子,可是我回的来,因为我始终记得初衷啊。可是,我最最亲爱的同学、朋友,你呢?你试着活的有灵魂过吗,有放松过(不用放下)对现实的争逐吗?
另外,我在这里建议一下为了成功“饥不择食”的同学、朋友,不要在随地小摊上找那些《xxx成功学》、《xxx的管理哲学》。要知道“欲速则不达”,那些看上去最直接的往往是最遥远的,看这些东西本质上便是“舍本逐末”。如果真想有所成就,一要有足够的忍耐力,二就是走大多数人看来遥远甚至毫不相干的路。如果无聊透顶,又无处可去/无人可说,那就看几本传统的或哲学的书吧!绝对可以磨练你的忍耐力,可以给你最深的沉淀。如果书也不能降服你内心那条狂放的“毒龙”,那就坐下来反思自己的言行吧,市场考虑如何更好地表达和行动,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坚持下去。
第二节工作量饱和
管理在演变中总会不停的进化,工作量饱和追根溯源应该可以追溯到泰罗吧,科学管理的先驱。然而因为其存在还有一定的数字意义,更因为企业原始本性的残留,工作量饱和的市场一直有,从科学管理到绩效管理,工作量饱和成功换装。
即便是在现在的文化管理中,工作量饱和虽然被温和的表象边缘化,实际上一直都是管理者心中永远的纠结和员工心中抹不去的锥刺。因为操作手法各异,奖进罚退环境不同,工作量饱和是老虎抓下的刺猬,曹操眼中的汉中。这个东西就像搏击风浪:顶风上,弄得筋疲力尽,甚至直接被风浪淹死;顺流行,管理者那就是在自毁,不是浪把你拍在沙滩上,而是直接拍碎在礁石上。操作上真应该向**学习“浪进我退,浪驻我扰,浪疲我打,浪退我追”。也就是说在有基本底线制度保障的前提下,人要最大程度的发挥主观能动性。其实制度定的尽量浅显易懂、尽量明确,在操作上也要给予适度的灵活运转空间。秦朝的灭亡就是依法治国却过于僵化执行得结果,而后世制度则更多的是德多于法,强调圣君贤臣,最后也就是“一团和气”。在现实中能够不左不右、又左又右,真正玩好平衡术,能够中庸处世的毕竟是少数,即便有也会被所谓的正人君子所不齿,攻讦诋谮。群众在历史的大潮中就像汇聚的潮水,由弄潮儿牵引,左右皆是虽能自知却不能自制,这也是王朝兴衰更替始终跳不出轮回率的原因。有人说西方的民主模式可以跳出,要知道美国从成立到现在还不到三百年,中国历史上的大一统王朝好像除了秦、晋、隋少数外,基本都是二百多年、三百多年,至于说商、周,那都是六百、八百了吧?现代人说可以跳出历史的兴亡率,就像**在二十世纪四五十年代对**的自信一样,因为人只能活在当下,可以向后看,可以臆测将来却不可能跑到将来看看实际情况后再回来说“的确如此”,而且对于这个“将来”,我们能够跑到尽头再跑回来吗?至少现在不能。
我浅显的认为工作量饱和有三个指标:技能极限、心理极限、可持续极限。我说过工作量饱和这个词脱胎于科学管理,泰罗曾经做过挑选熟练技术工人来确定工作产能的事,现在的工作量不再局限于零部件的加工而是扩张到服务业。技能极限,便是指员工拼尽其技能能够完成的工作量;心理极限,则是指员工愿意自我奉献及被动风险而做出的工作量极限;可持续极限,则是考虑的人性、文化和成长空间对一个人做出长期投资后产出的工作量极限。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认为人类的需求分为五种:生理上的需求、安全上的需求、情感和归属的需求、尊重的需求、自我实现的需求(另外两种需要:求知需要和审美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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