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刁民,想要造反吗?”荆远帆声音里都是怒意,云轻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这些人还来添乱。
“殿下,我去调珑军,好好地教训他们一顿,非要让这些刁民知道,这南昭究竟是谁的天下!”
“不可!”荆远帆话音刚落战飞就急忙说道:“殿下,这些人并非南昭的军队,而是周围的普通百姓,我们若是对普通百姓用了兵,那以后殿下的名声而且对先皇也不好。”
夜墨自己,是根本不在意什么名声的,可是他却不能让人戳武帝的脊梁骨。
武帝行事作风向来强硬,可是对待百姓的态度却是极好,对百姓用兵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干的出来的。夜墨身为武帝的儿子,自然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那要怎么办!”荆远帆也想明白了这个道理,懊恼地一捶墙。
打,打不得,难道就真的在这里被他们围着,任由他们胡乱叫骂?r1
“云宏烨在哪里?”
夜墨终于开口了,可是说的却和他们刚才讨论的话题完全无关的事情。
荆远帆和战飞面面相觑,他们也才发现,云宏烨真的不见了。
刚才他根本没有和他们一起进祠堂。
“殿下,我们是不是”
中计了?
几个字绕在嘴边,却是说不出来,战飞只觉得满嘴都是苦涩。
他们已经很用心地防着云宏烨,可是想不到,还是让他脱离了视线。
夜墨唇角微微扯了扯,他一拂袍袖,说道:“仔细勘察机关,不管用什么办法,把这个机关给孤王打开。”
跟着夜墨的疾风卫当中自然有擅长机关之术的,夜墨的命令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
“殿下,外面的人怎么办?殿下身边只有我们这些人,才两百余个,那些暴民若是真的打进来”
蚁多咬死象,那些人真打进来,他们未必能讨得了好。
“云宏烨只是要困住孤王而已,现在不会让他们做什么,命人看住外面的人,如有异动,立刻来向孤王报告,但是,不准动手,亦不准引发冲突。”
夜墨淡然的下了命令,就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祠堂里的机关上,淡声说道:“破解机关。”
夜墨如此淡定,给疾卫卫也增添了许多信心,除去一部分人观察着外面人群的动向之外,其他人果然再不关心,只是专注地探查起机关来。
“殿下怎么这么镇定,难道就不担心云王女吗?”战飞极为奇怪。
“笨!”荆远帆不客气地说了一句:“亏你平时比我心细,难道就没发现,燕倾也没在这里?”
战飞恍然大悟,云宏烨若是想要做什么,怎么防范都是枉然,只有盯紧他才是最直接的。
他想尽一切办法把殿下调开,可是却没有想过,殿下早就安排了人手。
早就说嘛,论谋略,有哪个能胜得过殿下的。
一时间,心也安了,外面的那些人都不在话下,只是安心地督促着手下的人快点破解机关。
云轻直接从洞里摔了下来,落在地上的时候,屁股都快要给摔成几瓣了。
谁做的机关啊?就不能安排个舒服点的方式吗?每次都要害她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疼的。
爬起来检查了一下自己,发现并没有什么伤,可是这里极深,抬头看看上面,至少也有三米左右的高度,周围墙壁也是滑不溜手,根本不可能爬上去。
祠堂里面有地道,这点云轻一点都不奇怪,既来之则安之,也不知道这地道是通往哪里的,干脆走着看看。
眼前很黑,云轻从衣服里拿出一个火折子,晃了晃点燃了,就发现这个地道当真是费了不少工夫,不仅处处都铺了青砖,而且装饰也颇为豪华。
走到某一个地方,看到一个机关,这机关她先前在玲珑山庄见过的,是用来控制周围墙壁上的夜明珠,只要一拉下来,遮挡住夜明珠的挡板就会落下,这地道也就用不着照明了。
云轻伸手一拉,果然如她所想的一样,地道立刻明亮起来。
吹灭了火折子,云轻继续向前走着,可是越走,心里就越是奇怪。
这里的布置,和玲珑山庄好像啊!
如果不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云家的宗庙里,还会以为又一次回到玲珑山庄了呢。
若是这里和玲珑山庄一样的话,那么接下来,她就会看到一个小房间才是。
云轻顺着地道往前走过去,果然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一个房间,甚至在那房间的正中,都和玲珑山庄一样,挂着几幅画像。
云轻快步走过去,立刻发现这画像和玲珑山庄的画像有些不同,玲珑山庄的画像是大长公主画来为了纪念武帝夫妻,也给夜墨做个念想的,所以生活化的气息十分浓郁,尤其是武帝,那份英武的气息几乎透画而出。
而这里的两幅画像像是遗像,为了子孙后代瞻仰而画,所以画的十分严正。
云轻凑过去,其中的一副画像正是南昭王云宏烨,画像中,他穿的不是南昭王的王服,而是一身将军的服装。云轻有些疑惑,为何他放着身份更高的时候不去画,却要去画当年他还在武帝身边的时的形像呢?
而当她把目光望向另一幅画,顿时,身子狠狠一颤。
怎么可能,另一幅画像,竟然是曾经见过的夜墨的母后,武帝的妻子,水玲珑!
突然间,一个画面在云轻的脑海中飞快的闪过,来南昭时间不久,可是却几次觉得王氏很熟悉的感觉。
之前,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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