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大着胆子抬头一看,竟是三个年轻俊朗的公子哥儿,那样貌真是没得说。按理她一个已婚妇人,不该和年轻男子共处一室的,可这几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找她更是为了……
何氏低眉敛目,沉默的朝他们行了行礼。
明盛兰抬了抬手,道:“这位就是蒙夫人吧?”
何氏道:“妾身是蒙家的,不知几位大人找妾身有何事。”
明盛兰道:“这事夫人当知道一二的,明人不说暗话,我也就摊开了说。我是个捕头,现下接了城中众家告你相公蒙离谋财害命一案,所以特请夫人来配合查案的。”
何氏变了脸色,她也知道这事情的,只是一直都是蒙离自己处置,从未牵扯她的。想了想后,何氏低声道:“你们想问什么?”
明盛兰心中一喜,道:“我们要问什么,就看夫人知道多少了。”
何氏苦涩的笑了笑,道:“实不相瞒,妾身同蒙离成亲数年,他大部分事情都和妾身说过的,相信捕头大人会想知道的……”
明盛兰这下也明白了,看来那个蒙离告诉他妻子的事还真不少,他是真想和何氏过一辈子,可惜何氏一个妇人家,什么都不懂,两人又不常交心,才会让明盛兰他们抓住了机会挑拨。
明盛兰沉吟片刻,道:“那夫人可知蒙离为何能引得那么多男子为他痴狂?”
何氏点头,道:“知道,这事十分稀奇,妾身只求大人听完莫要说妾身胡诌骗人的。”
明盛兰点头道:“夫人请。”
何氏想了片刻,这才悠悠的叙说起蒙离的往事……
那蒙离少时父母见背,家中无甚亲友,一个少年,只念过几年书,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哪里有养活自己的本事。
他少年在学堂因生得俏,原也是个受喜爱的,不少好男风的富家子弟也同他表示欲效余桃之谊。蒙离那时却心中得意,又从未和那些富家子弟上过床。
这时家中陡然破落,他没谋生本领,思来想去,自己也就只有这么个长处了。
遂那日,一个素来喜爱他的富家子偷摸他时,他并未躲避,反而隐约的凑上去,把那人是高兴的眉开眼笑。到了下学,更是邀了人去家中,被翻红浪,好好亲热了一把。
那富家子得了蒙离的身子,心中是好不欢喜,只是还未等他说些情话呢,蒙离便说出了要钱。
这是实实一盆冷水浇灭了春心,钱?那岂不是给妓子的缠头?
富家子给了些银钱,好不郁闷的回去了。
这事就坏在富家子的郁闷上,他心中憋闷,找上了学堂中的狐朋狗友去吃酒。待饮至微酣,酒过了三巡,富家子便醉醺醺的把白日的事说了出来,只是话中多有贬低,这说来仿佛蒙离干这事已多时,平时扭扭捏捏不让人碰,其实是个下贱的货色故作清高而已。
这话说的他那帮对蒙离也垂涎许久的狐朋狗友是又鄙夷又心痒难耐。
这些人一起了兴,便在一起商量了一番……
那日蒙离下学,被几个人拉了去酒馆吃酒,席间多有调戏,他却也没反应过来,直到酒中的mí_yào效力上来,那几个人按着蒙离上下其手。
蒙离那一身好皮肉,被这帮qín_shòu个个玩便了,事了扔了些银钱在他身上便走人了。
蒙离一觉醒来,后庭血迹干涸,疼痛无比,全身青紫斑斑,撒了些银钱,他顿时眼中泪朦朦,哭了好一阵才屈辱的捡起那些银钱,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回家。
他受了伤,走不了多快,况且已是夜里,这深深浅浅,哪知何时到家。
走的累了便坐在地上休息片刻再接着走,后庭的伤是好了又裂裂了又好。等看见家时,已是后半夜了。
蒙离一跛一跛的走到门口,脚下踢到什么东西,他先是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是个牛鼻子老道,衣衫破旧,躺在那里睡得正沉。
想来是哪里的游方道士,路上找不到投宿的地方,这才睡在他家门口。
蒙离见了这样和自己一般都是可怜遭遇的人,心也发软,推了推那老道,看他醒来,道:“喂,醒醒。”
那老道一揉眼睛,道:“我自己走。”
蒙离拉住他道:“哎,进去睡。”
老道诧异的看了看这个年轻人,也没说什么,随着他进去了。
蒙离让老道自己找地方睡,他则去内间清洁身后,反正这家里一贫如洗,他倒是不怕那老道手脚不干净。
蒙离蹲下来,张开腿,手伸到后面,忍着痛清洗干净,又取了药膏沾上去。
正擦着,忽听响动,那老道便站在门口,他一惊,站起来,道:“你……”
老道抚着胡须道:“小心着,别让伤口又裂了。”
这个老道拉着蒙离说了许多话,蒙离听来听去一头雾水,最后只听懂了这个老道的意思是,看在蒙离心肠好的份上,可以给蒙离一种药,能够让蒙离从此与男子上床再也不会受伤,如鱼得水。
这个老道声称那药是祖传药方,他虽然从没试过,但祖宗说过,药效奇好。
一旦用了那药,这后庭便是销魂蚀骨之器了。
蒙离听老道说了许久,心中掂量着这个老道也没必要骗自己,想起白日的遭遇,心中一动,便答应了下来。
老道把药方默出来,让蒙离照这个方子抓药,敷在□连七七四十九天,又说了些注意事项,次日便告辞了。
他走之前道:“我们萍水相逢,你对我有一宿之恩,我身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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