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栾大人怎么了?栾大人一板一眼的,你还不是喜欢的紧?还说我,真是的!
夏欢倒是没有去猜小骨头的心思,从榻上起来,就走到了书桌前头,低头一看,就看见了小骨头写的字,
“真丑。”
小骨头听了接着嘟嘴,顺带还翻了个白眼,
“我才刚刚开始学,哪里比得上栾大人!”
不过夏欢却是从桌上把小骨头的字拿了起来,
“你在描栾大人的帖子?”
小骨头一把将宣纸夺了回来,
“当然啦!栾大人可是我的老师!”
然后夏欢就十分欠揍地说了一句,
“那就写得还不错。”
刚刚谁说写得丑的!护短也不要护得这么明显吧!
然后就在夏欢准备接着夸耀自家相公的时候,小满从外头进来了,
“爷,新泡的茶!”
夏欢一听,果然觉得口渴万分,也不品一品尝一尝,从小满手里头接过来就咕咚咕咚喝了干净。
“新泡的蒙山毛尖,爷觉得怎么样?”
夏欢奸笑一声,
“挺解渴,再来一杯。”
然后小满就撇了撇嘴。可谁让人家是爷,自己是奴才呢?这茶还是得去泡!不过不等小满转过身去,人就被夏欢给抓住了,
“爷跟你开玩笑的。倒是爷想问你,牢里头那人,还活着吧?”
小满闻言,当即就一拍胸脯,
“爷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小满办事儿,哪有不牢靠的?那人敢欺负爷,就该做好被整治的准备!那就是个吃了雄心豹子胆,脑袋顶上没长眼睛的东西!小满完完全全是按爷吩咐的,没给他吃过一顿饱饭也没给他睡过一个安生觉,就是那牢里的马桶,小满都没舍得让人换!九天了,那味道……啧啧。”
夏欢听了,眼睛立马一亮,可是转瞬又恢复了正常神态,
“咳咳,栾大人,可没听到风声吧?”
小满接着拍胸脯,
“我可是上上下下都塞了银子的,保证嘴巴严实。”
夏欢听到这里,立马露出一个欣慰无比的笑容。果然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好跟班。
不料背后幽幽传来一声,
“你们做坏事的时候能不能背着我。”
然后夏欢和小满双双回头之后,就看见小骨头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
“这样栾大人问起来,我很容易说真话的。”
然后夏欢就咳咳咳咳,咳个不停了。
“没准你家栾大人不问你呢?”说罢,就又开始眨巴眨巴他那双桃花眼。
结果小骨头不为所动,
“我又不是栾大人,你对我抛媚眼没用。”
然后就接着低下头临摹帖子去了。
只留下夏欢一脸呆滞,石化当场。
可偏偏就是此时,外头传来了一阵击鼓喊冤之声。
夏欢和小满对视一眼,来事儿啦!
夏欢和小满料想得不错,前头的确是来事儿了。
栾子辰一身官服坐在大堂上头的太师椅上,下头左右立着两班衙役,在他们喊过堂威之后,栾子辰就猛地一派惊堂木。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这底下跪着的是个身着粗布麻衣的庄稼人,
“回大人的话,小人是家住城隍庙后头的刘三头,现在状告狗蛋子等人。状告他们先是冤枉我卖他们假种子,后又是私闯我家胡乱打砸!”
刘三头这么一说,栾子辰就有了点疑惑。
按着那天刘三头唯唯诺诺一门心思求饶的样子,不像是被人冤枉了啊?莫不成还有什么隐情?
“你既是状告他们,可又什么证据?”
那刘三头听到栾子辰问他关于证据的时候,也便就从怀里掏出两个纸包,
“大概在十多天以前,我跟往年一样把种子卖给了村里各位乡亲,可没想到这批种子都没能发了芽!我以为是我的种子出了问题,这便就开始各处筹钱准备赔给各位乡亲。也就是我去狗蛋子家,准备给他赔钱的时候,在他家发现了这个!”
说罢,就把两个纸包中的一个给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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