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鸣把小受理解为了小兽小动物,无奈地说:“唉……我现在是明白为什么北京不让随便养狗了,这真是劳神劳力的事情啊。您就可怜可怜我吧,我拿他能有什么办法呢?你们再这样闹下去,收拾不了的烂摊子都会丢到我头上来,我招谁惹谁了?”
“啧啧,真可怜……”昆染梨意味不明地看着耿鸣,暧昧地说。
“我对你说实话吧,他的逆鳞是没有了,我拔掉的。我当时就是想报仇,又实在想不出解气的法子,脑袋一进水就……你要是想去报告反映就去吧,我认了。”耿鸣疲惫地坐了下来,垂头丧气地说。
“啊?”昆染梨的眼睛亮了。
“你知道他为什么不肯声张这个事情么?”耿鸣苦笑着说,把“想保住我的官职目的是以后培养我控制我成为韦陀宫的主任为他们龙族效力”憋在肚子里。
“我知道,相信我,我知道!耿鸣,我问你,你很生气,你就剥光了他的衣服,把他脊梁上那片鲜嫩的鳞片残忍地拔下来了?”昆染梨面泛红潮,咄咄逼人的问。
“嗯……是啊。”耿鸣觉得差不多就是这个情况。
“那他叫了么?”昆染梨夹紧大腿憧憬地问。
“当然,死去活来的……他求饶了,但是我没信,不过后来感觉他真的很疼,昏死了好几次。”耿鸣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说的太多了。
“啊……”昆染梨竟然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这是个滚刀肉,切不烂打不死的,我觉得你们完全是在浪费时间。”耿鸣指着完全沉浸在书本中的张仲文忿忿不平地说。
“耿鸣,要我们休战有一个条件,你能保证我做到,今天的事情就算了,而且,不管以后他怎么在网上骂我们,我们都不再和他计较,完全就当笑话看。甚至,我们还会发动一切可能发动的力量,监视他,保护他,最大可能降低他给你惹麻烦的可能性!”昆染梨神秘地笑了,勾着手指对耿鸣说。
“啥啊?”耿鸣害怕地问了一句。
“你下次再拔他逆鳞的时候,我要带几个人去看现场。你放心,我们口风都很紧,绝对不会出卖你,甚至还可以帮助你呢。”昆染梨期待地说。
耿鸣翻了几下白眼,吃惊地问:“真的么?”
“当然,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昆染梨拍着胸脯笑道,她不是没说过假话,但是她言出必践倒是很有名,例如她说把谁全家杀光,那么户口本上就绝对没剩。
“呵呵……好吧。”耿鸣觉得这个交易不亏,至少可以暂时平息这场毫无意义的骚乱。
“啊--”昆染梨脸上充满幸福地站了起来,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欣喜地叫嚣着:“真划算,今天赚大发了,哈哈哈哈哈!耿鸣,你放心大胆地去照顾他吧,需要什么工具的话,尽管来找我,我免费上门快递。”说罢她急不可待地跑向自己的同党姐妹,招手聚集人群,眉飞色舞地讲述起来。很快这些女人就带着亲切无私关怀体贴的面容,列着队从迷惘不解惊恐咂舌的张仲文面前参观状地走过去了,甚至还有很多女孩频频回首怅然轻叹,似是在感怀苍天有怜,造出这等尤物答谢苍生。
☆、第二十一话:爷爷来了,歌唱比赛开始了,师兄和师侄女分手了
第二十一话:爷爷来了,歌唱比赛开始了,师兄和师侄女分手了
第一百一十八天
上午九点
张仲文站在卧室的门口,露着半张脸,险恶地望着阳光普照的客厅。
张匣姑冷艳地坐在她执拗狂爱的花棉被上,被大大小小35个材质造型体积不同的新玩具所包围,以非常皇后的姿态享受着卑躬屈膝的张世荣伸勺喂来的米糊。
“那是变形金刚么?”
张仲文激怒地指着各种玩偶娃娃铃铛皮球中赫然耸立的一个金碧辉煌威风凛凛的汽车人模型。
张世荣看也不看张仲文一眼,兀自陶醉在服侍孙女早膳的投入感中,只是假装懂行地点了点头。
“你知道这种玩具对幼儿有多危险嘛?”张仲文挠着大腿问。
“她不玩的,碰都不碰一下,再说了,我不是在旁边看着嘛?”张世荣厌恶地盯着他冷声说。
“因为她是不到两岁的小女孩啊!你买这种东西给她干嘛?”张仲文控制着自己不要跳起来。
“我有钱,我愿意!”张世荣转头继续对孙女亲切微笑,只把藐视到极点的话丢给了儿子。
上午十点。
张仲文站在衣柜后面,露着半张脸,阴郁地望着爸妈卧室的床。
张匣姑手里抡着一把塑料充气锤,坐在张世荣的肚子上,咯咯吱吱地乱叫,对张世荣的头和脸发动着一轮又一轮的攻击。张世荣用一个枕头挡住脸,时而左边,时而右边,对孙女吐舌头做鬼脸,笑得满脸是褶。
“到了,听古典音乐的时间了。”张仲文不耐烦地催促。
“好……这就听。”张世荣把匣姑抓起来,举到脸上方,左右摇摆这个肥胖的娃娃,鼻子里哼出旋律精准的门德尔松的春之歌--张世荣不管是年轻还是年老都有赶尽杀绝天下老少妇女的歌喉和乐感--这方面蛇妖投胎的时候半点儿也没蹭着。
匣姑敬佩地,或者就是惊讶地,看着自己的爷爷,高兴地手舞足蹈。
有那么一瞬间,张仲文恍惚中觉得自己的女儿好像斜眼望着自己叹了一口气。
下午一点
“you e!”张仲文抱着胳膊嚷了起来。
张世荣趴在孙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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