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慢慢的推开,两个白衣的女子,探进了头来,再然后,还有一个红衣的,也跟了进来,见我醒着,她们三人相视一笑,便毫不客气的走到了床边,肆无忌惮的打量起了我来。
你们,是,是什么人?
感觉到了她们三人的不怀好意,我本能的缩了缩身子,现在我的,可是只穿着里衣的,又是刚刚醒来,全身无力的很,要逃,根本就不可能。
呦,离主子,你怕什么呢?我们又不会吃了你!
那红衣的女子毫不客气的捏住了我的手腕,然后,伸手便在我的手臂上掐了下去,“不过是个贱人,也想霸着三位主子!你怎么不死!怎么不死!”
有了人起头,另外那两个白衣的女子,也开始放肆了起来,一个按住我的另一只手腕,在我的另一条手臂上狠命的掐,另一个,按住我的两只脚踝,把我的双腿,用力的分了开来,像是,恨不能把我撕成两半才好。
本以为,下身的伤会因此而裂开,我已是吓得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可是,想象中的剧痛,却并没有来……这时,我才是想到了长白说的话,我已经昏睡了七天了,七天的时间,那里的伤,定然是早就好了!
我本就是学舞的,胯骨已经练开……所以,这对旁人来说,定是会痛不欲生的劈胯,对我来说,自然是,根本就不会造成什么痛苦了……
折磨了我一会儿,大抵是觉得长白快回来了,三人才是意犹未尽的收了手,威胁我,若是敢说出去,就如何如何之后,才急匆匆的走了。
对于他们的威胁,我只是无奈的笑了笑,就算他们不威胁我,我也是不会说的,以那三人的性子,若是被他们知道,我被下人欺负了,固然,会替我做主,但是,倒霉的人,怕是,就要是长白了,长白待我算是不错的,我怎么忍心,让他挨罚。
主子,茶好了。
不一会儿,长白便是捧了一盏茶回来,送到了我的手边,恭敬的说道。
先放在那边吧,我突然,不想喝了。
我缩了缩身子,冲着他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容,其实,我是口渴的要命的,可是,若是被他发现了,缩在毯子里的我衣衫凌乱,怕是,就要瞒不住了,依着他的忠心,定是,会告诉渺,霜和摇知道。
长白点了点头,顺从的把茶碗放到床头的小桌上,然后,起身,帮我整理了一下盖在身上的被子,我感觉的到,他的眸子,突然闪了一下,但是,只一瞬间,便消失不见,让我觉得,刚刚,是我自己的幻觉。
长白,我觉得,我身子已经无碍了,你去帮我取衣服来穿吧,总这么躺着,我会把骨头都躺的软掉的。
我裹着毯子,在床上坐了起来,朝着长白笑了笑,趁机整理了一下我身上的里衣,“待渺,霜和摇回来,见我无恙,应是,也会觉得开心的。”
主子,在这里,你退一步,就会有人进十步。
长白点了点头,若有所指的说了一句,便去旁边的柜子里,取了一身衣袍,捧到了我的面前,“主子须得知道,这院子里,固然是有些人,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但是,奴才就是奴才,就算他们原本的家世,要强过主子,也依然是奴才,主子要取他们的性命,并没有什么不妥。”
是人,皆会做错事的,长白,我不能因为某个人的一时糊涂,就连他悔过的机会,都夺去……他们与我不同,他们有父母兄姊,有好友亲朋,若是,死了,会有很多人伤心的……
见已经瞒不过去,我便索性不再隐瞒,推开毯子,拈起长白放在我面前的衣袍,穿了起来,“这件事,你知道就罢了,不准告诉旁人,明白么?”
可是,主子,你的伤……
看清了我手臂上和脚踝上的淤青,长白的拳头紧了又紧。
呵呵,跟以前犯了错,挨得打相比,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我言不由衷的说着,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好,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是这么的习惯说谎了。
以前,我的确是犯过错,也挨过打,但是,因为有西陵在一旁求情,我从来都是,至多,被管事抽两藤条的,然后,就是这两藤条,我也会赖在床上十几天不起身,让西陵照顾我,连吃饭,都只张嘴让他喂。
作者有话要说:
☆、心生排斥
长白,陪我出去走走吧。
既然决定了不要把他们三人与旁人分享,我就该做些什么,我这般的想着,却是想不出,到底该做些什么才好,西陵给我讲的故事里面,坏人,都是会被感动和感化的,我想,大抵,只要我对他们足够好了,他们,也就不好意思,再为难我了罢……我不想伤人,更不想,让人因我而死,人活着,不容易,同是苦命的人,何苦,要互相为难的呢?
长白点了点头,帮我取了靴子过来,给我套上,然后,伸手扶我,“那三位主子想是快该回来了的,主子的身子又是初愈……”
我就在门口走走,不去远。
知长白是怕我走的远了,再听到那些丫鬟仆役们说的折辱的话,心里不悦,我只是浅浅一笑,只是这些难听的话,还伤不了我,昔日里,在别绪楼,我虽然,没吃过什么苦,但,比这难听的辱骂,可是听过许多的,说我跟西陵苟且的,骂我不要脸勾引别人的恩客的,编攒我,耐不住寂寞,用练舌技的假人抚慰身子的……
西陵说的很对,总是听旁人说什么的话,怕是都不要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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