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妈眼前一亮,“口诀?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你听好了。”夏成蹊清清喉咙,“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吴大妈跟着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夏成蹊似模似样的点点头,“昨晚上我就是靠着这口诀,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都没敢近身。”
吴大妈听了,更是感恩戴德,“多谢大师!”
“不用谢,随口之劳而已。”
屋外烈日炎炎,夏成蹊打了个哈欠,“我先上去睡一觉,晚饭时候了叫我。”
“好的大师。”
夏成蹊小心翼翼挪着脚步上楼,身后还有些疼,摩擦着裤子生疼生疼的。
一进房,夏成蹊便脱了裤子,站在落地镜前转头看着自己身后的伤,龇牙咧嘴,一碰就疼。
“身上也没个痔疮药。”夏成蹊撇撇嘴,“算了,七天之后等人回来了再去买药吧。”
锁了门,光着身子上床,被子一裹,夏成蹊睁着眼睛看着开着的落地窗,霎时有些奇怪。
怎么记得早上的时候,窗子是关着的?
明明是夏日,窗户大开,夏成蹊却觉得房间内没有丝毫的热浪的气息,反而冰冰凉凉的,有些冷。
有风将窗帘吹得朝屋内飘了起来,夏成蹊一惊,他刚才似乎从那窗帘后看见个人影,揉了揉眼睛再一瞧,又没了。
夏成蹊将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了。
这别墅里果然不干净,不过好在有咒语。
夏成蹊如此想着,心里安心了不少,闭上眼,倦意来袭,没过多久便沉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有多久,半梦半醒间夏成蹊觉得身子疲乏得很,似乎有人在摆弄着自己趴在了床上,身后某个地方一阵清凉,刺痛的感觉消去不少。
“好舒服……”夏成蹊喃喃几句,耳边恍惚听到一个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有些不太真实,还带着些回音。
“还疼吗?”
夏成蹊迷迷糊糊的,有人问他就答,“不疼了。”
夏成蹊这么呢喃,那声音便没有再出现过了。
一觉睡到半夜,夏成蹊睁开眼睛,落地窗已经被关上了,窗帘也贴心的被拉上,夏成蹊揉着双眼坐起来,肚子咕咕作响。
坐起来,身后那股刺痛的感觉稍微好了些,夏成蹊失笑,这睡一觉痔疮还能好转,奇了。
下床,将裤子穿好,拉开窗帘,屋外月色都看不见了。
夏成蹊看着窗外浓浓夜色嘀咕道:“这么晚了,怎么没人喊我吃饭。”
转身朝门口方向走去,手握上门锁,却倏然发现门是反锁着的。
夏成蹊顿时大惊失色。
门是反锁着的,证明没人进来过,既然没人进来,那这窗户和窗帘是谁拉上的!
夏成蹊瞬间便冒出一身冷汗来,似乎还能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在一点一点的下降,身后的冷风呼呼的吹来。
他站在原地抓着门锁,手直打颤。
“有有有人吗?出出出来,别装神弄鬼的,我我我看见你了了了……”
万籁俱静,无人回应。
“既既然没人,那我就……就下去了啊。”
夏成蹊拧着门锁,大腿小腿一齐抖,手心全是汗,一时之间竟然没能把锁打开。
“科学!要相信科学!”夏成蹊为自己打气,“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抚了一把额上的冷汗,深吸了口气。
“扣扣——”
敲门声传来,夏成蹊一声惨叫:“啊——鬼啊!”
夏成蹊窜上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瑟瑟发抖。
门外一时间没了声音,好半天才听到门后有钥匙开门的声音。
夏成蹊偷偷从被子的缝隙里往外看,刚好看到门开了,夏成蹊猛地把头猛进被子里。
“大师,吃饭了。”
听到这耳熟的声音,夏成蹊连脚带爬的跑到顾二爷面前,双手紧紧抱着他手臂,声音都在抖,“二爷二爷,您这房子不干净,我我我实在无能为力,要不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顾二爷看着他,戏谑道:“大师收了钱,怎么能不办事呢?”
夏成蹊瞬间就哭了,“我把钱还给你们还不行吗?”
说着就要去掏那张支票,掏了个空。
他这才想起现在自己穿着的并非自己衣服。
“我衣服不见了,支票在衣服里,等我找到衣服,我马上就把支票还给你。”
顾二爷嘴角噙着一抹笑,没什么温度,“这件事你还是和顾文廷说,现在你就是想走,只怕也是走不了的。”
夏成蹊眨巴着眼睛,“二爷,那这七天,您忙不忙?”
“还好,不忙。”
“那……那这七天您能不能待在别墅里。”
“待在别墅里干什么?”
夏成蹊绞尽脑汁,“那……那啥,二爷,我看……看您印堂发黑,近日,有血光之灾啊,您留在我身边几天,我保管您之后事业前程,爱情婚姻,一片坦荡!”
顾二爷狐疑的看着他,音调上扬,似乎带着些许的笑意,“真的?”
“当然是真的!”夏成蹊拍着胸脯打包票,“我可是继承自岐山一脉,虽然捉鬼的本事差了点,但为人消灾解难,可是一把好手!”
“这样啊……”顾二爷眉心紧蹙,似乎在思索着该不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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