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就站在门边,有个小侍卫来到医官局,匆匆将局中医官召走。
曼娜若有所思。
月儿端着药膳的盘子回来,与医官匆忙擦肩而过,一边走进屋子,一边念叨道:“医官神色这般慌张,走得如此匆忙,是不是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曼娜听见月儿的话,瞧见周围刚好没人,赶忙将月儿拉进屋里,掩上房门,道:“月儿,刚刚的话,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再说。这宫中的是是非非很多,不留神,万一说错了什么话,可是要招来祸端。你要记得不关乎你的事情莫要多言,祸从口出,有些事情,就算见到了,听到了,也要当做没见到,没听到,管不住你的嘴巴,就保不住你的脑袋。知道了么”
月儿自从进到这宫里来,似乎天天犯错,已经被小姐训斥好多次。她本就是村妇,从未习得这宫中的礼节,,世事,幸好她的曼娜小姐很是聪明,能够教给她很多东西,虽然表面上是斥责,可实际上是为她着想,就怕月儿一不小做错,会受到惩罚,这一点月儿还是明白的。她虚心道:“是,月儿知道了,下次不敢了。”
“下不为例”
“是。”
“这药膳被送回来了”
月儿有些奇怪,曼娜小姐没有问为什么被送回来,好像她早已猜到今天这药膳一定会被送回来一样,月儿道:“是,说是夫人不在阁院,放着凉了,让月儿端回来,稍后夫人回来了再送去。”
“那你放在炉上温着吧。”
两声闷雷,曼娜打开窗户看了一眼,又轻轻掩上,雨淅沥淅沥地打开窗沿边。曼娜淡淡地道:“这雨憋了一天了,终于还是下下来了。”
而这场雨,差点淋湿了抱着左翼回宫的格勒长宇,他前脚才刚进房门,雨随即就下了起来。
格勒长宇将左翼放在床上,唤来随从再去催促医官。
左翼昏迷不醒,脸色泛白。格勒长宇的心又悬了起来。
前些日子,左翼才为右翼过世的事情心力交瘁,也是像这般不省人事,憔悴不堪,医官都纷纷言无能为力,格勒长宇有一瞬间仿佛感觉他要失去左翼了,心头绞痛不已。这段,左翼好不容易缓过来,才恢复,可现在又......真是令人。也让格勒长宇害怕,上次,他甚至不知道左翼是怎么的,突然就病的那么严重,而后又不知不觉地好起来了,没有一件事情他能为她做的。或者说,他为她做的一切都没起到效果,最终,左翼还是只能靠着自己渡过难关。
格勒长宇看着她的女人,他有时候也看不明白她,左翼为了他格勒长宇不惜与族人反目,为了保护他不惜与族人大打出手,可是,同样,她为了保护她的族人,也不惜一切,与格勒城为敌。难道她忘记了,那些她要去保护的族人,都曾经伤害过她,伤害过她的家人。她为什么还要去保护他们
她就是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女子,你可以仅仅用一分的爱,就能换取她十分的爱,而这一分的爱,也能让她忘记过去十分的痛。
医官来了,东盈华也赶来了,东盈华道:“格勒王.....”
“嘘。”格勒长宇打断东盈华,让他们不要说话,示意所有的事情容后再禀,以免打扰到左翼。此刻,他只想守在左翼身边,确保他没事,不然,他难以原谅自己。
医官替左翼诊了脉,发现并无大碍,紧张的眉头才微微松弛,上次替夫人诊断差点入狱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格勒长宇见状,将他们悉数带离左翼的房间,足够远时才问道:“怎么样了”
“王请放心,夫人并无大碍,只是体力消耗太大,过于疲惫,昏睡了,过一会便能醒来,再进补些食物,就能缓过来了。”
可是,她今天受了那贼人的一掌你可仔细查过”
“臣下已查,也无大碍,此伤较轻,并未伤及关节和其他部位,一会给夫人一贴活血之药贴敷即可。”
“嗯,那就好,你下去吧。”格勒长宇松了口气,道:“小李子,你吩咐食局,给夫人多准备些她爱吃的。”
“是。”
等一切安排好之后,格勒长宇才打算理会东盈华,他已经站在一旁许久。格勒长宇道:“你说吧。”说来,格勒长宇也有些不爽,今日交手间,明明是左翼,他们就应当停手,怎么可以对左翼动手。为了抓捕几个幻族的人伤了左翼是不值当的,幸好左翼没事,不然,他岂可轻饶东盈华。除此之外,同样让格勒长宇恼火的是,他给东盈华抽调了格勒城的精兵良将二十余人,又精密部署,可是他们最后区区四名犯人都拿不下。
而东盈华也万万没想到他们精心设计的局竟然失败了他精心挑选二十余精兵强将来布了封印阵法,却还是让他们破阵逃脱,他心中不服,这局意料之外的便是左翼的出现,她的幻术应当不下与那日与东盈华交手的那位幻族高手。如果左翼不出现,没有掩护换族人逃走,那么他们一定能将那些幻族人全数抓捕。可不管怎么样,是败了就是败了,没有什么理由,他觉得在格勒长宇面前丢了颜面,他道:“相国大人已派人继续追踪他们,他们受了伤一定跑不远。”
让格勒长宇更为纳闷的是,左翼为什么会出现在她是怎么知道这次行动的她身边除了一个灵儿较为亲信以外,在宫中也并无其他交往过密之人,那日,格勒康泰把灵儿掳了去,格勒长宇还特意将她身边的换了,以防妇人嘴杂多言,让左翼起疑,并让小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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