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红,豹纹,鲜橙,相间条纹,各种颜色迷乱人眼,寇秋指了指中间那条,“那条破了。”
姬芝瞅了瞅,然后解释道,“不是破了,是丁字裤。”
寇秋,“……”
姬芝看了看表,“是该做决定的时候了,”说着,格外郑重的问寇秋,“告诉我,该选哪一条。”
寇秋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房间,随手指了一条纯色系的,“就那条杏黄色的。”
姬芝纠正道,“那是土豪金。”
打发了姬芝,寇秋,从里面挑了张cd,准备拿去楼下播放,随着唱片一起掉落出的是一张紫色的纸张,是之前随人骨一起放在柜子里贺卡。
鬼使神差的,寇秋再一次打开贺卡,当看到落款上‘陶醉的岸边人’眉心就是一跳。
“这不是苟芷巧的字吗?”
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把人吓得够呛。
寇秋转过头去,见是姬芝,他半裸着上身,不同于瘦弱的外表,他的肌肉倒挺结实。
“你不是去洗澡了吗?”
姬芝歪着头,单手用搭在脖上的白色毛巾擦拭头上滴落的水珠,“洗完了。”
“所以你是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挑内裤,三分钟不到完成整个洗澡流程。 ”
姬芝,“不是害怕你一个人呆的不习惯,今天特地加快了速度,整整比平常快了三十秒。”
寇秋放弃纠结时间问题,指着贺卡蹙眉问,“你之前说这是苟芷巧的字迹?”
姬芝点头,指着其中几个字,“没错,苟芷巧写字很有特色,形体方正,笔画平直,很像端庄的楷体,不过没楷体那么规矩,她喜欢在笔画的末尾处微微上扬一些,带出花式字体的味道。”
寇秋低下头仔细看了一阵,姬芝说的没错,这些字虽然都很规范,但每个收尾的地方都不是很平整。
这样说来,这些字不是打印出来的,而是复印出来的。
姬芝嫌弃地看了眼贺卡上肉麻的内容,“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寇秋合上贺卡,把它里,“说来话长。”
姬芝也不多问,踱步到床的另一侧,那里桌柜上摆放着一台古典原木留声机,暗沉沉的黑金色,镀着金边,漂亮极了,他走过去,放了张唱片,倚在窗边悠闲地听着。
老式唱腔和闽南语立马充斥了整间房屋,不过与这间精致装潢的房间格调格格不入。
他却听得很痴迷,到兴起时还会跟着哼上两句,就像现在,漂亮的手指在空中划了一个花式翻卷,唇角悠扬,一把嗓音好似上好的二胡,“世间无永远的富贵,也无永远的花蕊。”
斑驳光影处,颓废迷人的嗓音。
寇秋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并不认识这样的姬芝,像是一个没落的贵族少爷,满腔不甘和愤懑。
姬芝偏过头,他的瞳仁很黑,这样的角度看上去,有些空洞虚无,像是能吸进人的灵魂。
“来人了。”
寇秋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走到窗前,顺着他的视线透过玻璃向下望去,一辆张扬的红色法拉利停在门口的车坪上。
“是我二哥。”寇秋收,“我该走了,今天多谢你了。”
“路上小心。”姬芝送他到楼下,叮嘱道。
寇秋坐上寇彬郁的车,透过后视镜,夕阳下的姬芝好像与天地的颜色融为一体。
寇彬郁见他安然无恙,松了口气,“父亲交待说这几天你可以不用去学校。”
“没有必要,”寇秋系好安全带,“不可能一直藏在房子里,总有要出去的一天。”
一个凶残的杀人犯,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车子刚上路,迎面驶来一辆同为红色的轿车,硬生生地横着停在街道路中央。
车门打开,走下一位烫着大波浪头发的美女,即便带着墨镜,还是能很好地辨认出是当红的一位女演员,名叫荆静。
荆瑶皮肤雪白,目前正扭着34d的傲人身材朝他们走了过来。
寇彬郁一脸无奈的表情表明了这又是一场fēng_liú债,他摇下车窗,探出头,“静静,我今天有急事,我们的事情回头再说。”
荆静冷笑一声,“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
寇彬郁眼中有些不耐,“当初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好聚好散。”
荆静情绪看上去很激动,“我做错了什么,你非要跟我分手!”
寇彬郁,“你没错,错的是我。”
荆静双手死死握紧,“总之,今天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我不会让你走的。”
自从分手后,荆静差不多每天都会上演一出闹剧,寇彬郁哪怕再怜香惜玉,耐心也用完了,他深深看了一眼对方,开口道,“我们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
荆静来来回回都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喝醉了酒,和别人上了床。”
荆静,“我不在乎。”
寇彬郁,“我还怀了别人的孩子。”
荆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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