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词也真累了,将车辆停下让乔依依开,乔依依和杜词更换座位的时候,驾驶室里空间相当狭隘,两人错开,乔依依前面差一点儿跌倒,杜词赶紧抱住,结果,就抱住了,那种寒冷雪幕之中的寂寥和眼前人的温馨,让杜词邪性大发,居然反应了。
“丢开,丢开,你好坏!又欺负人家!”乔依依赶紧挣扎开去,嗔怪着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上,开始开车。
“切,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杜词强词夺理地说。
乔依依显然没有真的生气,脸腮羞红,“你才是狗呢,你才咬了人家呢!”
杜词想起来什么说:“我正式向你道歉,为了上一次的事情,萧山令司令亲自给我讲,那一次不是你的主意,是黄科长为了讨好你自行发起的对我诬陷行径,所以……”
“滚开啦。”乔依依恨恨地说着,突然一只手把握方向盘,另一只手用肘部狠狠地捣了杜词的胸膛一下。
杜词装腔作势地惨叫一声:“哎呀哦。我的娘哦,我……”
乔依依赶紧停车,关心地揉着刚才她肘部撞击杜词的地方:“喂,不会太疼吧?人家就轻轻一碰,喂,你也太娘儿了吧?你想想,你那一次在监狱祸害人家,多疼知道不?”
杜词停止表演:“多疼?”
乔依依啊了一声,才知道他在耍赖,立刻翻脸,拧住他的耳朵狠狠扭了一下,“说,杜词,你得对我乔依依负责!”
杜词说:“强扭的瓜不甜。”
乔依依大怒:“魂淡,你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还要在监狱里强扭?”
杜词在她腋下出其不意地戳了一下,惊悚地她赶紧瑟缩倒退。“放心,乔长官,只要你愿意让我负责,我就负责!行不?”
乔依依愣了一下,马上开车了,低声说:“这还差不多!你说话要算话呀。”
杜词说:“放心,算话。”
乔依依正开车呢,突然转身,朝着杜词的脸上亲了一口,又赶紧开车了。
这丫头!
杜词心里热乎乎的。
在晚上十一点钟进入镇江,一路上也有不少日军据点,包括镇江的城门,杜词有了日军的卡车,有了山本资雄的证件,一路上轻易过关。
“我们运送炮弹的车队什么时候过来?”杜词现在的身份已经是南京城部队接收炮弹的联络官了。
“我们不是派遣了一些联络人员跟你们联系了吗?”镇江城门的日军警戒部队少尉小队长有些奇怪。
“我们没有见到,难道他们迷路了?”杜词猜测。
“也许吧。”
日军少尉告诉杜词,那些炮弹还在船上呢,“支那人大大地坏,不惜用沉船堵塞长江航道,我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差不多打开航道,所以,这里耽误了时间,林谷司令官都气坏了。”
原来,负责炮弹水路运输的日军军官是林谷一郎,大佐军衔,正驻扎在镇江城里,日军负责运输对接的辎重兵和护卫部队都在镇江城里。
“要西,原来如此!”杜词高兴死了。
他最担心的有两条,一,走岔路,自己来了镇江,人家去了下关或者乌龙山炮台一带,第二,自己刚到,鬼子已经装运好一切,大卡车一辆接着一辆地往那警方向奔驰了!
不管哪一种情况,他的堵截任务都会失败,特别是后者,他没有办法同时消灭几十辆甚至上百辆军车!
“请你们部队派遣人员协助我们,到江边看看!”杜词请求。
“这个,要西。”小队长派遣一个士兵跳上了车厢。
“不不不,那样太让你的士兵吃苦了!”杜词将缴获的山本衣服里的香烟掏出来给鬼子小队长点燃,又让鬼子士兵进入驾驶室里。
“要西,要西,谢谢。”鬼子小队长舒舒服服的,又不小心看到了乔依依,顿时瞠目结舌,抓耳挠腮。
女人是最能涣散敌人警惕性的战略物质啊!美女就是精神核炸弹,这就是杜词同意乔依依前来的原因。
来到镇江城外的长江岸边码头上,远远地看见了日军的舰船正在附近停泊呢。
让杜词震惊的是,这里灯火辉煌,许多日军士兵正在监督警戒,一些士兵在搬运炮弹箱子,还抓了很多中国老百姓,或许是镇江城里的码头工人。
有的轮船正停靠在码头卸货,还有的在远处等待,大约四艘中等运输船,三艘小型炮艇掩护,码头上的日军约有一百多人,接近码头还有大量卡车车队。
“中尉阁下,这里就是卸货的码头,您可以欣赏,也许明天早上就可以有大量的车队开到南京了,也许,几个小时以后就开始。”日军向导说。
杜词点点头,表示感谢,让他自己活动一下,然后带着乔依依去询问这里鬼子的军官。
一个看着是少佐的家伙,正在指挥部队督促中国苦力卸货,鬼子不时用脚踹,用枪托砸,凶神恶煞地怒吼。
“少佐阁下,我们是南京城前来接洽的联络官,我是大桥栀子军医,这位是木座君,步兵中尉。”乔依依娴熟地日语,向日军少佐打招呼。
“啊?军医?这么美丽的军医啊?呵呵呵,要西,”那个少佐马上更换了一副和蔼亲切的面孔,和乔依依握手,对于杜词却冷淡了。
杜词也不计较,耐心等待。
乔依依询问了情况,鬼子少佐耐心回答,态度好的不要不要的。
“多谢坂田君的介绍,我们还要查看情况以后,跟林谷大佐接洽!”乔依依冷傲地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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