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子卿!南宫子卿!”冰冰凉凉的声音钻入耳朵,顺着不知名的七筋八脉直抵小心脏,冰凉啊冰凉,可以冻死人的冰冰凉凉啊!
“干嘛?”萧木染总算是从美色的冲击下飘回了思绪,目光却还是流连在沉澈脸上。
沉澈皱着清冷的眉,看起来更诱人了,他却是不耐烦的重复刚刚的问题,“你带回来的小孩在哪?”
萧木染一下子清醒了,警惕的看着沉澈,难道嘟嘟是传说中皓月公子的私生子?还是来寻仇的?看着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她推下水威胁的架势,怎么看都不像来认亲的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哦对啊,她可是有暗卫的人了,只是这半天都不见人影是怎么回事,想着,萧木染就喊了起来,“知沐?知沐!”
手臂突然被人一握,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从水里拖出来甩地上,知沐并没有出现,把他拉上来的却是肇事者沉澈。
叫了半晌不见回应,萧木染表情扭曲起来,现在她可是小命危已,回去一定要炒知沐鱿鱼,只是还能不能回去啊,万一沉澈一个不高兴把她杀了咋办啊?
沉澈握着手中的冰蚕丝,手上竟没有被刮破,还悠闲的刮着指甲,仿佛跟刚刚一碰就刮破皮肤的蚕丝是两种东西般。
他目光从清冷变成冰凉,银色的瞳孔里不难看出他此刻极其不耐烦,“你确定要我重复第三遍刚刚的问题吗?要知道我没有这个耐心,但对要死的人就不一样了!”
“我是西泯太子,你要是杀了我我皇兄肯定不放过你的!”萧木染条件反射说出这一番并没有威胁价值的话。沉澈表情上都是不屑的神色,不仅没把她的身份放眼里,还对于话里拿别人的武力值来威胁很不屑,完了,太子哥哥的名声彻底被她毁光了。
只是,她没有时间沮丧,沉澈就提起她的衣领,会飞似的跃上半空,用极其诡异的速度消失在原地,看要去的方向,绝对是太子府无疑。
“我们要去太子府吗?”萧木染虽然心里明白,却还是要问问,可对方并没有回答的意思,萧木染也只能继续自己说,“嘟嘟不在太子府的,你也看见了我今天把他带进宫对不对,所以我们回太子府并没有什么用,相反嘟嘟还可能离你越来越远!”
如果现在回太子府,她要面临的并不是嘟嘟的安全问题,而是加上自己的小命和太子哥哥的未来问题。
“嘟嘟?”沉澈愣了愣,随即清冷圣洁的脸蛋儿头一次露出诡异的神色,像是想笑,但要维持他清冷圣洁的形象,所以看起来很诡异,但这神色只是一闪而过,他十分肯定的说道,“你这么说他一定在太子府了!”
萧木染意识到自己脑残了,越说越错,还不如不说,去太子府就去太子府吧,大不了到时候让枚独倾和沉澈打一架,她带着苏祁逃就是了。
而此刻,太子府的书房里,苏祁带着自己这方势力与枚独倾那方人对质着,场面剑拔弩张,若萧木染假扮南宫子卿在此,一定会被搞的露出马脚。
因此,谁也不知道狭小昏暗的密室内,床上躺着的瘦弱男子缓缓睁开了眼睛,抬起了那只苍白的手,似乎是想要抓住什么,却在下一秒跌落了下去,再度陷入昏迷。
“苏祁,若见不到太子殿下,我等绝对是不会离开的,你不要趁着太子殿下闭关在这里作妖,这次太子殿下交代的任务我们已经完成了,如果不让我们去禀告的话我们可以怀疑你根本一直就是在假造太子殿下的命令!”房间里的气氛紧绷,说话的是站在苏祁对面的领头老者,传说中的枚独倾,南旬人,大概是枚南烟娘家人。
苏祁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手中的温热的茶杯,对于枚独倾所说无动于衷,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但若仔细看他的背脊,是微微僵直的。
“对,我们要见太子殿下!”见苏祁没反应,枚独倾身后的几个人开始应景的附和着。
“为什么不让我们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是出来了吗?”
“难道苏大人是随便找一个人来欺骗我们的吗?难怪会弄一个莫名其妙的任务来支开我们!”
苏祁紧握茶杯,冷冷的看着最后说话那人,茶杯几乎一下子被捏碎,苏祁身后的人也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怒骂,“你们眼瞎了吗?苏大人的话就是太子殿下的话,难道太子殿下没说过?是不是一个个都想上位了?都说太子殿下现在在皇宫,你们不是很能耐的吗,去皇宫找啊!在这里跟苏大人瞎叫着什么!”
枚独倾身后的人都被堵的一噎,南宫子卿确实说过苏祁的话就是他的话。
枚独倾冷笑着看了说话那人一眼,说道,“苏祁?苏大人?还以为自己是西泯的左相呢?跟着公主私奔不成又来跟我们殿下牵扯不清,说实话,西泯除了你苏祁我谁都没服过,连南宫曦樾这种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的人都要就算了,一个男人能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张开大腿,西泯怕也是找不出第二个吧?”
萧木染被提溜着在门口,沉澈在她后面掐着她脖子,导致她连动都不敢,但听见里面的人在说自己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差点没忍住冲进去,她明明就是个处好嘛!听到枚独倾在讽苏祁时,萧木染终于是忍不住了,无视掉苏祁要掐死她的动作,一脚踹开房门,虽然太子哥哥才是受,但在这个gay少的年代去侮辱苏祁,这群人到底是有多可恶!
果然,苏祁此刻的脸色十分难看,并不是枚独倾诋毁自己,而是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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