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冲正把罂粟壳放到打粉机内,把罂粟壳磨成粉末后。再加入自己的独门醉方内,调了一盒黑色的药膏,说声:“曲老师,过来,给你上药。老刘,你也进来!”
一听说给媳妇上药,就好像要了刘大炮的命,这丫的脸刷就变了道:“马医生,就不麻烦你了。不就是抹到病灶部位嘛,这个我自己会!”
曲敏敏见老顽固紧张成这样,她本想发作一通,想想又算了。
反而少有的朝马小冲眨了眨眼,满是一副调皮可爱状。
马小冲会意,乐呵呵的道:“老刘,病灶点大概在一根手指长的位置。早中晚三次给药,这里还有一包,是煎服。早晚各一次!”
“还有,饮食方面,要以清淡为主,不能吃辛辣的,生冷的也不要碰!像土豆、红薯、黄豆这些食物,很容易胀气,不要吃!”
刘大炮乐了乐道:“马医生,回去一定照你说的做。算下多少钱?”
“老刘,肠道痉挛症比较罕见,所用到的药材也大部分是珍稀药材。除了罂粟壳比较常见,其它十多味起关键作用的,全是价格比较昂贵的药材。”这家伙心说,你财大气粗,让你出点血,周济下穷人。
再说这也不怨他,他出手的中成药都是手臂部位的那条龙施加了异能量。要是没有这股异能量,像这些药物,都是跟市面上一样的中成药了。就这种配方,很普通,缓解一点病痛没问题。但是没有那强大的药力,也很难治断根。
一听说昂贵两个字,顿时刘大炮心肝肉肉疼起来,开始哭穷道:“马医生,你知道的,我一个穷教书的,囊中羞涩,实在拿不出太多的钱?你优惠点,打个折好不好嘛?”
我去,当我是睁眼瞎。红桃镇地面,谁不知道,你家在校内开了超市啊,还有自家人承包的食堂。每年挣的钱多得哗哗响!
想到这里,马小冲好笑道:“老刘,你的奔驰座驾,一看就不便宜!还有你腕上这块表,没有几万块,买不来!”
刘大炮胀红了脸道:“小马,这话不能乱说哦。这台车是学校的公车,不是我私人的,别搞混了啊!”
“你是校长,是谁的还不是你说了算?”
“当然是谁的车不关我事。我就问你,这特效药你是要,还是不要?”这家伙嘴角一上翘,就有人要倒霉了。“愿买愿卖,都是自愿哦!”
刘大炮狂摸汗道:“那要多少钱?”
见问,马小冲伸出一只巴掌来。
“五千块?哎呀,小马,这两副药就要五千,太贵了点吧?”
望着刘大炮脸上的五颜六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马小冲有点萌萌的纠正道:“老刘,我说的不是五千,是五万耶!”
啊?
一声惨叫过后,就不见了刘大炮的人。
马小冲就坐在药柜内的椅子上呢,走出来找,才知道老刘一屁墩跌到地板上去了。那里呲牙咧嘴的,捧着跌疼的部位,直倒凉气。
“小马,一个肠道病,就要我五万块,没天理!”
“你是个吸血鬼,你吸人民教师的血!我不买你的药,行了吧?”刘大炮气哼哼的打了出去。
刚打开车门,就见曲敏敏张牙舞爪,在老刘的脸上、脖子上一顿好掐,直掐得老刘满脸挂花。
“老刘,只有马医生的药管用。你不买他的,买谁的?你想胀死老娘啊!”
“老婆,他一开口就五万块!这明显是江湖小郎中骗钱,绝逼不买,咱们去大医院买!”
“他的药能断根,别说五万,十万也不多!”
刘大炮发出太监一样的尖叫声:“十万还不多?!”
“在你眼里,我的命不值十万块?”曲敏敏忽然嘶一声,直挠得刘大炮讨饶。
“你说这种话我也是醉了。同样的药,大医院也有,干嘛要挨宰哦?”刘大炮这次是铁了心不买马小冲的药。任凭小娇妻怎么闹,他硬着头皮抢上车,拉着小娇妻上城里开药去了。
马小冲苦笑着摇头,曲敏敏挨不了几天的,到那时,你还不是要到我这买药,何苦呢?
正午时分,杨秀琼和罗香都掐准了点,不约而同的跑来做饭。
罗香提了一只甲鱼,杨秀琼呢,她成心较劲似的,不知道哪里买了一只肉狗过来。
两个女人又争起来了。
一个说:“我先来,这顿饭我来做!”
“我先拿到菜刀,我才是主妇!”
还好,两个女人之间,互有争端,但还没到撕破脸的地步。
杨秀琼见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就把罗香叫到没人处,商量的口吻道:“罗主任,咱俩争着给小冲做饭,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像保姆一样伺候他。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方设法留住这个人才!只有他没有后顾之忧了,才好带领大伙多挣钱,挣大钱!”
“那杨大姐的意思是?”
“争来争去不好看,不如轮流伺候,怎么样?”
罗香求之不得道:“好哇,你单我双,行不行?”
“行!今天日子逢双,轮到我伺候他!”杨秀琼兴奋的道。
罗香有点闷闷不乐,颠着走去屋后小冲家的菜地摘了一把菜,自顾回家去了。
杨秀琼喜洋洋颠出来叫他:“小冲,过来帮个忙!”
马小冲正接电话呢,听杨姨叫他,就得啵行到院子里,就见杨姨手里拎着只铁笼。铁笼子里,笼着一只小黑狗,毛耸耸的,十分可爱。
“杨姨,神马事哦?”
“你看,我买了一只肉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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