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能叫啊!”
“你不叫,信不信我甩你一巴掌?”
“你甩。”
看着这二鬼子,马小冲真有一种把他踹河里的冲动。
狗蛋冲上来,就想甩马小冲。可不知道为什么,狗蛋发现他两个眼神蕴暗藏,气度非凡。噌的一下又缩回去了。
跑去复命道:“炮哥,奇了怪了。我甩他巴掌,甩不下去?”
曾二炮气不打一处来道:“拿砍刀给他看看!”
狗蛋只好抱起大砍刀,噌的一下来到马小冲面前,耍威风道:“马小冲,这是炮哥的大砍刀!你看看?”
“炮哥的大砍刀砍过老痞子,砍过菜霸,还砍过老赖!”
马小冲哦了一声,嬉皮直乐道:“那又怎么样?”
“马小冲,你不怕啊?”
“我怕个屁!”
这句狠话把狗蛋吓坏了,面色苍白的折回去复命:“炮哥,不得了,马小冲牛长脸上啦。他说,他怕个屁!”
曾二炮气得哇哇叫,脚底下如装了滑轮,刷,就冲到马小冲面前,吼道:“哦尼玛,吃软饭的,你敢在我面前横啊!”
说着,一把捉住小马的胳膊。他本意是露出一手大力掌,把小马的胳膊弄脱臼了,让他知道厉害。
不曾想,咯巴!忽然就听见指骨脱臼的声音。
曾二炮还以为武技大涨,会隔山打牛了呢。冷不丁一看,发现五根手指,有三根失去了知觉。
原来是他自己的手脱臼了!
这还不止,他整条胳膊都麻痺了,不听使唤,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唉咦,不会吧?
马小冲是出了名的软蛋,手无缚鸡之力。他神马时候长这么大力气了啊啊啊?
曾二炮嘶的吸了一嘴凉气,从口袋抓出一把大钞来,飞快放入马小冲的口袋,讨好道:“冲哥,你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原来你才是真厉害。我叫你冲哥!”
“哦,叫就叫,你塞钱给我干嘛?”马小冲也奇怪呢,我的大力气是哪里来的啊?
曾二炮就捉了下手腕,我都没怎么使劲儿,奇怪就把那丫的指骨弄脱了!
没有千斤大力是办不到的!
“那你还管我的闲事不?”
“不敢了,冲哥这么厉害,别说甩一个娘们,就是把孙胆大甩了都没事!”
“好,算你识相!”马小冲满意的一点头。
曾二炮回头看了远处的两名手下一眼,小声递话道:“冲哥,我给你一个假拳,你呢,假甩一跤。这一万块就是你的!”
“啊?那敢情好!”马小冲差点没笑出声来。
他忙着白手起家创业,正缺钱呢。这二流子就送钱上门。
曾二炮大吼一声,贴着马小冲的耳朵,一拳轰了过去。
马小冲假装啊的一声,仰面甩倒地上,大头一歪,假装晕厥。
果不其然,曾二炮的俩手下使劲的拍巴掌道:“炮哥威武!”
“妈蛋的,炮哥,哈哈,你真牛!”
“打今起,炮哥就是我的偶像了。我愿意追随炮哥,为炮哥生,为炮哥死!”
曾二炮哈哈大乐一声,拎着大砍刀,带着俩个二流子,开车下山去了。
马小冲打跑曾二炮,还捞了一笔不菲的外快,别提多高兴了。
“唉咦,花婶哪去了?”马小冲先去河边洗了手脚,见河边石板上,放着一只大大的洗衣盆,一看搓衣板湿漉漉的,这家伙就有数了。包准是刘美花见来了混子,捉急躲起来。
毕竟,刘美花虽然上了四张龄,但也是珠圆玉润的主,浑身散发出成熟的魅力。
万一曾二炮强行,沾污了她的身子,那她还怎么活?
马小冲打起手电,四下里找人。溜挞到屋后那里,只见多出一行新鲜脚印,歪歪扭扭的向林中延伸。
跑过去看,只见半人高的草地上,有个丰盈的女人倒路在那里。看那俏生生的眉眼儿,不是刘美花是谁?
“花婶!”
叫了声不应,马小冲暗自古怪,姓曾的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好事,把刘美花吓昏迷了?
这货一口吻住了刘美花,使劲往她口中鼓气,又在她身上压了几下。
刘美花身子一抖,才幽幽的醒过来,见上衣掀起来了。这妇就是把不能说的部位遮掩起来,气笑了道:“小冲,不用做人工呼吸啊。我只是有点累,睡着了!哈,万幸没人看到!”
话音刚落,冷不丁地打旁边闪出一个姑娘来。
那姑娘扎着瀑布辫,走路蹦蹦跳跳,发出一串银铃笑声道:“嘻嘻,谁说没人看到,我就看到了!”
“死魂淡,刘组长是有主的女人,你看她男人不在家,就敢非礼!我都拍下来了!”
马小冲的脸顿时苦了下来。从灯下一瞧,只见这姑娘顶多十九岁,生得眉目如画,一笑起来就俩酒窝。
见状,他小子再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了,痞味的道:“你谁啊?”
一听此言,那姑娘像看到外星人似的道:“马小冲,我是孙艳兰的妹妹孙艳婷!你不认得我吗?”
什么,孙艳婷?
马小冲通过原主人的记忆,猛地一拍大掌道:“你就是孙家考上医学院,念大一的那个?”
“对了,我办婚礼的前一晚,你还偷看我!”
听他小子一个劲的揭她疮疤,孙艳婷婴儿肥的俏面就拉长了,气鼓鼓道:“反正你不男人,看了就看了,哼!”
唉咦,医学院出身的姑娘就是不一样哦,估计见多了男女的身体构造,几乎跟女流氓一样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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