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疑了一下,点了接受。
画面抖动了一下,露出了那一边的正体。他一只手臂枕在后脑勺,靠着床头,身后是被黄色暖灯熏成艾草色的墨绿色壁纸。
而重点是,他没有穿上衣。
从胸肌到腹肌,流畅的曲线性感到令人发指!我下意识摸了摸我肚皮上的软肉,又用隐晦的嫉妒目光看了看他的肌肉,最后我没能控制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我拉下控制面板,可耻地截了个图。我把耳机戴上,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的穿着,似乎在说:还穿着干嘛?赶紧脱掉!
他的似乎是放在床上桌上面的,他蹭起来点,用他那一到夜晚就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嗓音对我说,“去卧室。”
“你想干嘛?”我明知故问,却还是听从他的话走向了卧室。
他眨了眨眼,带着笑意说,“你说我想干嘛?”
“我怎么会知道。”
我关上门,顺便落了锁。虽然只有我一个人在家,这种做法毫无意义,可上锁后的房间至少能让我有种安全感。
“好了,”他看我进了卧室,“你上床去。”
我曲起一条腿,坐到了床边,他却嫌弃光线不足,“把床头的射灯打开。”
我照做 ,灯光闪了两下,在我的头顶,投射出一圈半圆的界限。
要是这个时候,我还装作自己不懂的样子那就太假了,所以我索性靠在了床头,把手机用懒人支架夹起来,调成了倾斜的角度,使得摄像头中的我,至少不会出现大饼脸大鼻孔这种尴尬的画面。我也学着他的姿势,把一条胳膊枕在脑后。
他另一只手靠在下巴,嗓音不知不觉变得和他瞳孔一样的重了,“宝贝儿,把衣服脱了。”
我掀开了上衣的一角,露出腰间一截在灯光照射下白皙的不可思议的肌肤。
“上面还是下面?”我有意逗他。
他忍耐着说。“上面……还有下面。”
我看见他的手逐渐向下移,最终停留在腹部往下三公分的位置。
从视频里,我并不能非常清楚地看到他那里,因为屏幕就那么大,刚好就从他下腹那里截断了,只露出一个内裤的边缘。
我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可是我这边的摄像头,就刚好能容纳进我的头顶到大腿,只是像素有点渣,但我依旧觉得这不公平。
凭什么他能看光我,我只能看个上半身?
于是我冷着脸脱了上衣和牛仔裤后,也留下个内裤没有动。
我能听到耳机里,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在强忍耐着什么,我也从视频里看到,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但我就是不能看到他手上的具体动作……真是急死个人了。
我忍无可忍了,“喂……你他妈能不能……把摄像头往下移一点。”
他愣了两秒,才知道原来我一直有点冷的脸色是因为这个。他有些哭笑不得,于是将床上桌撤开,将笔记本放在床上——他的腿中间。屏幕向上倾斜着,这次,我能清晰看到他的内裤底部,顺着一条线上去,到达他无可挑剔的下巴。
我看到他的手,非常色`情地揉了一把自己的鸟。我也情不自禁地跟着他这个动作抖了一下……我非常……虽然我很不想这么表达我的真实想法,可我这一刻的的确确想的是,他的手放在了我的鸟上。
“小小,”他叫我,“你打开床头柜,最下面那一层,有个黑色的表盒。”
“……噢,”我听着他的话找到了那个表盒,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这儿的,“这什么?”但我直觉,这里面不会是手表那么简单。
“你打开。”他说这话的时候,手还不紧不慢地揉搓着,我眼见着那内裤已经渐渐被撑到它能延展的极限,吞了口口水。
我将表盒打开来,一个浅蓝色的蛋型物体直观地像彗星冲撞地球那样冲击了我的大脑——这他妈!分明就是那个我买了很久!可是用不来的!跳蛋!!
我:“……”
我深吸了两口气,“你怎么找到的?”明明这玩意儿买回来以后由于我真的一窍不通,就给收在了很隐蔽的地方,我敢保证,小偷来我家里翻到了我的存折户口簿,都翻不到这玩意儿。
“我闻到的。”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伤心
修了一个下午的电脑
那傻逼最后叫我:你去联系售后吧
我哇地一声就哭了
他修不好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把我电脑里的东西都搞没了,搞没了还恢复不了,恢复不了还想收我钱还让我联系售后还把我电脑拆成零件哇……
要不是怕他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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