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洋怔了怔,突然狠狠地抱住男人,把头埋进他胸口,一滴热泪悄无声息的隐没在衣襟。能听到这一句,大概今后受到再大的委屈也可以平息。
“还睡吗?”祁泛轻抚他的脸颊,柔声问,“我抱你去洗澡?”
“我能走啦!”安以洋小声地说,脸颊绯红,从床上坐起,才跨下去立马就跪了下去,还好祁泛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跟着下了床,直接将他拦腰抱起,“别逞强,我抱你。”
操,脸都丢光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被-操到下不了床?昨晚到底是有多激烈啊?他隐约记得到了床上,似乎又做了一次,好像是跪着的,所以今天膝盖才会这么疼?被祁泛放下后,感觉腰部隐隐作痛,腿都有些站不稳,靠祁泛扶着才没有栽倒。清洗的过程有些困难,但祁泛的动作很轻柔,并没有弄疼他,帮他上了药后,又让他回到床上躺着,自己开车出去买了吃的,顺便给他带了套新衣服。
待吃饱喝足后,安以洋突然想起今天是周一,而此刻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忙问祁泛:“你上午有课吗?”
“有。”
“啊,我上午也有!不知道老师点名没,寝室那三只qín_shòu是知道我来你这后就彻底不管我了!电话也没打个。”安以洋痛心疾首。
“你平常经常翘课的吧?”祁泛挑了挑眉。
“呃……”某只羊语塞,有些心虚。
“他们应该只是习惯了。”祁泛耸耸肩,靠到了沙发上。
“我以后不会了,我会努力按时去上每一节课的!”安以洋垮了脸,小心翼翼,“你是不是很在意这个啊?”如果我没法成为像你这么优秀的人,你是不是就会不要我了?
祁泛看了他一眼,不说话,这下他心里更加不安了:“我以后一定努力学习,一定!期末要考第一。”
“别说大话。”
“谁说大话了?我说到做到,你少看不起人!”
“我记得这个学期末要考四级的吧?你英语四级过了没?”
“……”安以洋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顿时有些无措,半天才嗫嚅着道,“没……但这学期一定过!”
“行啊,要是不过你说我要怎么办?”
“啊?什……么怎么办啊?”总不能四级考不过就分手吧?这也太狠了!
祁泛勾了勾嘴角,没说话,安以洋更加紧张,信誓旦旦道:“一定过!我发誓,我保证!”复而又问,“你下午没课吗?”
“有。”
“那你怎么不去上课?”
祁泛笑着将他拉了过去,轻轻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安以洋立刻大叫:“痛!你别拍我那里。”
“所以,我今天就不去上课了。”
意思是他要留下来照顾他这个伤患吗?安以洋心中顿时一暖,随即又有些狐疑:“喂,你这家伙,其实是想偷懒所以拿这个当借口吧?”
“啧,被看穿了。”
“靠!”安以洋立刻扑上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祁泛大骂,“你是狗吗?成天咬人!”
“我不咬人,你就要你!咬死你!”说着又不管不顾地将祁泛扑到在沙发上,开咬。祁泛轻轻抽了抽气,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别没事找抽玩啊!”
“你抽我啊你抽我啊!”拽得不得了。
“操!”
“嘿嘿。”
“起来。”
“不起。”安以洋埋头在他颈间,大口大口地吸气。
“你是白痴吗?”
“我是白痴你还不照样喜欢我?”
“谁说老子喜欢你了?”
“你的心在说。”安以洋把耳朵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你真恶心。”祁泛似乎有些不自在,伸手推了推他的脑袋,“起开啦!”
“不起,就不起!”
“……”
这样的纵容和宠溺,请一辈子都不要停止,一辈子。
闹了一会儿,两人又静静地并肩躺在沙发上,安以洋把头挪了过去,枕在祁泛肩头,初秋的天气微微有些凉意,两人的身体挨在一起感觉很暖和,安以洋抓起祁泛的手,把玩他的手指,有些心不在焉:“经过昨晚,我突然发现……”
“什么?”祁泛反抓着他的手,在他纤细的中指上捏了捏。
“我好像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你,无论是你的事情,还是你这个人,稀里糊涂地就已经……”喜欢上了,甚至是爱。
“是吗?”祁泛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一边拨弄,一边漫不经心道,“你不需要了解我这个人,爱我就够了。”
“喜欢不是建立在了解的基础上的吗?”
“照你这么说不是前后矛盾?”
“呃?”
“你说你根本不了解我,如果喜欢是建立在了解基础上的话,你其实是想告诉我你还没有喜欢上我吗?”
“没,我不是这个意思。”安以洋慌忙否认。
“所以说,既然已经喜欢上了,又何必在意为什么,相爱需要的不是相互了解,而是相互理解和包容。如果可以做到这一点,自然也可以接受对方的一切优点和缺陷,所以,他是怎样的一个,根本就不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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