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山白:“……”虽然本身就是存了交好的心思人家一通电话自己就颠颠的来了,但还是有些不爽呐!他还从没见过像唐钧这样过河拆桥的,果然是两肋插刀的好基友啊。
唐钧撑着药袋子大致翻看几眼,面瘫脸也不由得泛起一层满意的笑意。宋山白办事果然妥帖,不止是他说的那几味药,几乎是他所能想到可能会用到的药几乎都备了一份,甚至还未雨绸缪的放了顺滑剂和套子在里面!
景逸臣捂着屁股心有戚戚焉的趴在床上,因为自己最终并没有让老总爽到,心中不由得还有些忐忑,他怕唐钧因为这件事彻底厌弃了自己。
虽然他除了菊花残之外几乎没有什么损失,毕竟他可是连老总的小唧唧都摸到了还听到了老总的娇喘实在是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但他心里却忍不住的不甘和害怕,他坐下去的疼的几乎眼泪都要流出来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哪怕疼死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更加明白了自己其实并只是想要唐钧的人,他发现了自己心底深埋的几乎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可怕的心思。
他不否认他自己有野心——在这个圈子里谁没有野心?谁不是甘愿为了自己的野心付出千百倍的努力,忍受种种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痛苦。他清楚地知道,在这个圈子里既然想要得到,就得先付出,先舍弃一些,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只有愚蠢的人才会整日里奢望着天上真的掉下馅饼来,作着荒诞可笑的白日梦。
然而,他的野心带给他的,除了犹如飞蛾扑火一般非死不休的执念和动力之外,还有星点光火一点一点引燃的熊熊烈火一般的野望,也许是唐钧一个多月以来对他太过优待,给予他的东西都太过优厚,竟让他产生了一种似是理所当然的独占欲,以至于让他做出了今天这么不理智的行为。
#献身不成菊花遭殃满腚伤惨绝人寰#
#果然搞基还是要当攻#
景逸臣郁郁的趴在床上微微偏头,眼角余光见唐钧提着个塑料袋进来,不期然两人目光相撞,景逸臣脑海中瞬间快速闪过方才在办公室里老板椅上唐钧在他身下(这么一说莫名赶脚好爽)软成一滩水似乎任他予取予求的样子(爽!)高岭之花一样的禁欲面瘫脸都有了不一样的颜色的样子……
本来还有些羞窘的想要将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的他,瞬间被自己的脑补治愈到了,片刻之间节操神马的就已经形同陌路,脸不红气不喘的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放肆的由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着唐钧。
唐钧脚步一滞,面瘫脸微不可查的一僵,然后下一秒又没事人一样豪迈的掀开了景逸臣身上的被子坐在旁边大手不假思索的拍到了景逸臣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嗷!!!”
余音绕梁。
唐钧暗爽,心里的小人儿简直要叉腰哈哈大笑!虽然他是个面瘫脸,但若是此刻趴在床上头埋进枕头里痛呼的景逸臣能够回头看他一眼,就能够轻而易举的从那双黑沉的眸子里读出“你也有今天”这一幸灾乐祸的小眼神。
景逸臣这下总算想起来了菊花已残这个事实,脑补瞬间破灭,直至唐钧面瘫着脸修长微微发凉的手指轻柔的扒开他的屁股蛋,沁凉的药膏涂抹在不自觉绷紧开阖的地方的时候,景逸臣整个人都如同一朵被摧残了的小花一样,瞬间由神采熠熠变成了生无可恋脸。
唐钧仔细而轻柔的的涂着药膏,当时他没进去多少,景逸臣虽然叫的惨烈,但其实伤的并不重,那里只是有些红肿,并没有什么撕裂伤。
涂完药膏,唐钧忍不住十分毁面瘫脸的看着景逸臣光裸挺翘的屁股翻了个白眼,麻蛋当初他第一次的时候伤的比这严重多了血流了不知道多少都没叫,这丫就被他小小的捅了一下就嚎成那副鬼样子叫给谁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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