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槐撇了撇嘴,谁特么要给那个神经病打电话。
一切都非常顺利,直到前台小姐打开2318包厢的门,所有人都清楚地看到头牌b健壮的身体玩耍得富商喘不过气来。
“……”
☆、酒吧2
mb玩耍的动作停了,富商的被玩耍时忍不住的嚎叫也顿了。
颜槐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字。
完、了。
富商扯过床单裹住自己,面红耳赤地嚷嚷:“你们都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帝豪的副总!警告你们不一定惹得起我。艹,叫你们老板过来!”
颜槐摊摊手说,哦,不好意思。然后扭头就跑,涂四季下意识也跟着跑,跌跌撞撞差点撞到门上,只看见颜槐的背影像一阵风。涂四季对颜槐这种抛弃队友的精神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愤慨,就被赶过来的保镖反手压制住了。
黑压压的保镖满身横肉,其中一个说话带着一股子乡土音:“刚刚跑掉的那个,给我追!还有你,就是你,低着头干什么,抬起来!”
涂四季只希望这些人都不听歌不看电视剧和综艺节目,他还没有做好再次上微博热搜的准备。所以他只能小心地措辞道:“你们房间的灯太亮了,晃眼。”
“晃你妈的眼,少特么废话,给我抬起来。”
“……我的眼睛青光散射白内障加远视还有点红眼病。”
“你扯犊子呢。”
“会传染。”
这边颜槐因为大门被远程封锁了也没逃掉,面对一大片保镖的包围,颜槐终于掏手机拨了一串号码:“林邵久,你这帮手下要敢打我,回头我一把火烧了你这家欲醉你信不信。”
涂四季正准备伸展一下他那套多年没有练习过的空手道,就发现凶神恶煞正要朝他扑过来的保镖们因为一个电话态度突然大转,毕恭毕敬地鞠躬道:“对不起,失礼了,涂先生您慢走。”
只留下富商一个劲地还在尖叫:“你们这是在干嘛,为什么放了他,知道我是谁吗,叫你们老板来见我!”
“久爷很忙。”
“我管它九爷还是七爷八爷,真当自己能耐了?老子动动手指头弄死他。”
“久爷发话了,他说,你可以惹林邵久试试看。”
那时候涂四季还不知道林邵久就是那个让颜槐一直念念不忘恨不得一刀捅死的负、心、汉,还是一个正在洗白的黑帮大叔。
回去的路上涂四季路上买了杯奶昔压压惊:“为什么……”
颜槐冷漠地打断他:“闭嘴。”
“为什么他们就这样放了我们?”
“叫你闭嘴。”
面对越来越冷漠的回应,涂四季毫不在意地歪歪脖子继续道:“林邵久是谁啊?”
“再不闭嘴就揍你了。”
涂四季只当没听见,吸了几口奶昔之后继续:“他好像很厉害,那个秃头听到名字都抖得不敢说话了。”
颜槐一忍再忍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拦下一辆出租,打开车门扯着涂四季衣领就把他扔进后座。
“师傅,去星湖别墅。”
涂四季在后座上挣扎:“喂——”
“开车吧,别理他,他喝醉了。”
颜槐正打算回公司,唐楼楼一个电话打过来他才想起了还有江越那档子事没有解决。
唐楼楼声音有点喘:“师兄,救命。”
其实江越压根就没打算跟mb发生些什么关系,这种邪魅狷狂风压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俗气,太俗了。还不如回去看看颜槐跳的脱衣舞秀呢(……)。
江越坐在床边上,懒洋洋地开始下命令:“摆个pose,臀大肌紧绷,三角肌侧一侧,腰扭过去,背括肌放松一点,腓肠肌太松弛,还有肱二头肌,角度不对,能不能自然点。”
“你是不是专业的?这种姿势显然你要露出一点蝴蝶骨,胯部往下提,肩膀下压。”
y。
“算了,扎个马步吧。”
mb迈开步子扎了个结结实实的马步,非常骚气地展现出全身的肌肉,眼神之中透着浓浓的邪魅之气,非常敬业。
“恩,好,保持三十分钟,有纸笔吗,我想画个速写。”
期间mb几次三番妄图把江越请出房间。
“江先生,我,我大概服侍不了你,要不你找别人吧?”
“闭嘴,谁准你说话的,破坏了整个胸销乳突肌的美感。”
“……”
最后还是江越良心大发:“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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