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陌寒还了个礼,“多谢苏姑娘关心,韶某很好。”
苏蕙娘眼神带笑,似有情意从眼中流出,“等一会韶公子的琴可不要弹得太快啊。”
韶陌寒点了点头,“苏姑娘放心。”
掌事向桓沐风和那多请示是否可以开始表演,待他们点头后,便示意韶陌寒和苏蕙娘开始。
曲子、歌、舞都还是和上次一样,只是这次不需要苏蕙娘现场编词了,她唱歌和跳舞更加得心应手一些。在一个转身的动作时,苏蕙娘取下了脸上的面纱,更显惊艳。
那多王子津津有味的看着表演,显然十分满意,他对旁边的桓沐风道:“这苏蕙娘是美人,韶陌寒也俊俏,才子佳人,看上去也相配啊。”
桓沐风笑了笑,并未做其他表示,但心里的酸意越来越重。
台上的苏蕙娘看到桓沐风时,眼前一亮,丝竹大赛上揭穿流玉作弊的那个人,她记得,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原来他竟是昭瑞王。这样的男人,没几个女人会不爱的。
于是苏蕙娘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桓沐风身上,频率比较高,但又似是不经意望过去的。只是,桓沐风似乎并没有看过她,而是一直注视着……韶陌寒。
☆、僵局
表演完之后,那多非常满意,连连鼓掌称赞,“真是太妙了!我这一趟来的真是不虚此行!”
桓沐风微笑点头,“的确精彩。”
“苏姑娘真是才女啊!这才貌双全的女子本就难得,想不到还有苏姑娘这样的全才!小王佩服!”
苏蕙娘行了一个礼,笑容含羞带怯,“王子过奖了,小女子委实担不起王子这样的褒扬。”
“担的起担的起,苏姑娘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可以称为奇女子的姑娘。”那多又看向韶陌寒,“听闻韶公子有一间自己的乐坊,更是被世人称为绝世乐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韶陌寒表情依旧很淡,“王子谬赞了。”
“不知小王可否有幸请韶公子去我鲁俞国表演一番?”
韶陌寒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并没有被人发觉,除了桓沐风。
桓沐风道:“韶公子并不是舞姬戏子那样靠表演为生,时不时的就会演出的。怕是要辜负王子的一番美意了。”
那多有些疑惑,去鲁俞国表演为什么不可以?
但还没等他问出来,就被桓沐风打断了,“这个时辰,悦海楼的夜宵应该差不多摆出来了,那里的蟹黄小笼包非常有名,王子要不要去尝尝?”
那多也是识相的人,于是点头道:“那这就去尝尝看吧。”
客人准备离席,台上便也散场。韶陌寒刚装好琴,就有许多姑娘凑了上来。大多是来赞美他的,连苏蕙娘都对他青眼有加。而韶陌寒哪里经历过这般待遇?都是女子他又不好推开她们径自离去,只得礼貌的一一回应她们的话。
正打算陪那多去悦海楼的桓沐风看到这个情形,转头对那多歉然一笑,“实在抱歉,那多王子,本王还有要事要办,没办法亲自作陪了,就让我的下人带您去悦海楼吧。”
“没关系没关系,王爷有要事,那就快去办吧,我问路去即可。”
“诶,这怎么行,阿力,快为王子带路。”
“是。王子,请跟我来。”
那多见推脱不得,也就接受了桓沐风的好意,“那就有劳了。”
桓沐风与那多分别之后,转了个方向,又回到了惊凤楼,此时韶陌寒还被许多女子包围着。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韶陌寒的嘴角带上了淡淡的笑意,周围的姑娘们笑的也很开怀。
这场面有些刺眼,笑声有些刺耳,桓沐风心中的酸意和妒火立刻冲了上来,他快步走过去拨开姑娘们,拉上韶陌寒的手便往外走,其间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对那些女子道:“我与韶公子有事相商,先走一步。”
韶陌寒能感觉到桓沐风手上的劲道很重,根本挣脱不开,只得任由桓沐风拉着自己,直到走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巷子里才停下。
桓沐风背对着韶陌寒,没有说话,只是还没有放开韶陌寒的手。
韶陌寒有些不明所以,但气氛似乎有些不对,于是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并离开这里,“我的琴还在惊凤楼,我要回去取一趟。”
桓沐风突然转过身,手中的劲道更重,他另一手抓住韶陌寒的肩,将他按在墙上,然后用双臂将韶陌寒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语气有些冷然道:“你说你要回去?”
韶陌寒揉着有些发痛的手腕,莫名其妙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桓沐风,他发现桓沐风的眼中隐有怒意,却又不知道他为何会有怒意,于是更莫名其妙,“有什么问题吗?”
桓沐风的眸色变得深沉,犹如漆黑的墨潭,声音也是更加森冷,他一字一顿道:“我、不、准。”
这样的距离让韶陌寒的心跳有些加速,但却又被桓沐风反常的举止搞得也有些恼怒,“为何?”
桓沐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也带上一些嘲弄,“一向不喜与人打交道,甚至不愿与陌生人多说一句话的韶公子今天倒是很接地气啊,在女人堆里很吃香嘛。”
韶陌寒听出了桓沐风语气中的嘲意,虽然不知桓沐风到底怎么了,但这样的语气让他感到不悦,于是他十分不客气的回道:“这与王爷无甚关系吧。”
桓沐风的怒火终于达到顶点,他嘴角勾起的弧度加大,冷笑了一声,“无甚关系吗?很好。”
说罢,桓沐风一手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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