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如出一辙的简略,但是,偏偏就是这么容易能撩到去污粉的g点。
日行一言:嗷嗷嗷!邬总和我说吃早饭!我要幸福的昏死过去!
邬总全球后援会:前排出售:小笼包,蒸饺,豆浆,油条……邬总你尊的不打算来一份咩!咩!
我是邬总的大长腿:连后援会都卖萌了我还怕什么!邬总喂我吃嘛!嘛!
……
方宁介倒在床上,眼角都笑出了泪花。
他切出了账号,注册了一个小号,然后随便拉了一张图做头像,噼里啪啦地就在那条微博下打了一串。
嗷嗷嗷:gn们,你们的廉耻呢!哎呀,踩到了地上的一张脸,你们快摸摸,谁掉了?
他点下发送的按钮,看着它转了两三秒的小菊花,有些心焦,刚想退出重新发送一条,这是手机页面一顿,然后电话便打了进来。
系统显示:妈来电
方宁介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了地上。
☆、第27章 一次告白。
妈?
方宁介确定自己为了掩饰身份,没有把父母的电话存进号码簿,那么这个妈是原主的妈吗?
手机还在震动,一声接着一声,仿佛是在催命。
接不是,不接也不是。他现在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都快团团转了。
铃声响了一分多钟,终于沉寂了下去。
方宁介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他是个死人,却夺了别人的身体;他是个外人,却夺了别人的家庭。
事实上,他曾经自私地想过,如果这个家不再给他打电话、就当他死了,也许会更好。当然,现在看来不可能。
七八分钟后,一条短信发了进来,发信人显示是‘妈’。
妈:儿子,线够不够用、一个月没听到你打电化,很但心
短短的一句话,却有三个错字,两处标点符号错误。
相比间隔的那七八分钟,这个妈妈一定书都没念过多少,但是还是会戴着老花眼镜,费力地按着手机,担心的问她亲爱的儿子,过得怎么样。
方宁介是个外人,却也是个儿子,他也拥有过一个书读的不是很多的妈。有句歌词这样说,天下的妈妈都是一样的,所以方宁介一瞬间就心软了。
他拿起手机,找出刚才的电话回拨了过去,那一头立刻就接通了,速度快的让方宁介忍不住猜测,她会不会是一直守着手机,等着自己的儿子回短信或者打个电话。
方宁介声音软了下来,喊了一声,“妈。”
“儿子,怎个电话不接啊?妈心里一则(直)在担心,顾吃的好啊?(有没有吃好?)钱顾给啊(钱够不够)?不给(够)我给你打。”那边的女人急急地开口,声音苍老,那乡土话也带着小城市和农村的土气和朴实。
方宁介听的头昏脑涨、一知半解,不过好在天下的母亲打电话都是那几个话题,再加上几个关键词他还是听得清楚,就这样半猜半听的回复道:“电话刚才没听见,我吃的很好,钱也够,最近在忙着赚钱呢,等赚了钱就打给你,孝敬你。”
最后这句方宁介说的真心诚意。
他占了人家的身体,理应负担起人家的任务,好歹让人家开开心心地过个晚年。
方妈妈听见一向调皮捣蛋不听她话的儿子如今居然安定下来了,还知道疼人了,激动的声音都沙哑了,“我类(们)钱都够,你在大城市,钱要用的多。”
方宁介听着方妈妈絮絮叨叨地唠嗑,说了上边忘了下边,说了下边再把上边落了的在拉出来遛一遛,几次手机都在提示电量,最后一次手机已经到了4%的地步。方宁介只好赶紧和方妈妈解释手机没电,得去充电,要先挂了。
方妈妈解了不见儿子的愁,满意地挂了电话。
最后,她心里想,大城市就是好啊,儿子待了一段时间都变得懂事了。
.
邬行言拍完最后一条,环顾了一圈,也没看见方宁介的踪影。
他脱了戏服,在化妆室坐着等着化妆师给他卸妆,手里却掏出手机忙里偷闲地想给方宁介打个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忙,请稍后再拨。”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
“对不--”
邬行言捏着手机,有些心神不宁,他每次都是隔了五多分钟左右再拨打,却一直在占线。
“先卸了唇妆吧,眼线画得这么好我都舍不得卸了。”化妆师拎着几张薄薄的卸妆棉走过来,打算给他敷上。
“等等吧,我还有事。”邬行言猛地站起身,不管化妆师吓得一声惊呼,直接往门外跑去。
“喂!喂!记得卸妆啊啊!”
化妆师在他身后叫喊。
方宁介把手机接上充电器,一个大字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会儿。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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