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然离开后,拓拔奕青把床头柜搬到了门后,抵住被他们踢坏的门。
然后立刻回到姬文烟身边,正准备用被子把姬文烟裸露的身子盖住,却听见她说,“我被下药了。”
拓拔奕青蓦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愣了三秒钟之后,他忽然笑了,正当姬文烟以为他是在笑她活该的时候,却听见他说,“正好,我今天为了找你消耗了不少修为。”
“你……”姬文烟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难道他也想用她来采阴补阳吗?
“嘘!”拓拔奕青制止姬文烟接下来要说的话,一个潇洒的翻身,整个人欺神而上,将姬文烟压在身下,他低头靠近她的耳畔,手划过她的脸颊,沿着脖子一路而下,“告诉我,哪些地方被那个杂碎碰了,嗯?”
不等姬文烟回答,他一只手覆上她的胸口,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自顾自的说道,“这里,还是这里?”
姬文烟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任由他上下其手,嘴里亦发不出只字片语。
“不说话?”拓拔奕青停下动作,抬头看着她说,“那就是都碰了。”
姬文烟紧咬住嘴唇,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流下来。
如果说刚才被陈亚杰碰的时候姬文烟心里觉得屈辱,恶心,悔恨……那么此刻,心里更多的是难过。
她不知道拓拔奕青会怎么想,但她知道,古人把三从四德还有贞洁看的比命还重,这种事要是放在那时候,可是会浸猪笼的。
“你放心,那个杂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没有及时赶过来是我不对,以后一定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我向你保证。好吗?”拓拔奕青轻抚姬文烟的脸颊,柔情似水。
姬文烟错愕的看着拓拔奕青,以为他会说要休妻,然后不管她的死活,没想到他居然在安慰她。
其实,就算他这么做了,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是她自己作死。
如果拓拔奕青责备她,她或许可以安然接受,只是现在,她却迷茫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何时,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姬文烟这才发现,自己的眼泪已经决堤。
“别哭了,是我不对,明知他有问题,却没有及时阻止你。”拓拔奕青替姬文烟擦掉眼泪,然后说,“今天的事晚点再向你解释,你时间不多了,我帮你。”
于是,最后,姬文烟身上仅剩的那点衣物被拓拔奕青三下五除二的拔掉了,准确的说是直接撕了。
干了坏事不自觉,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刚才小白说他回去给你拿衣服,反正这衣服也不能穿了,而且,你们这里的衣服很难脱,这样比较快。”
于是,在中了噬魂骨情况下,姬文烟特别热情,特别主动的配合了拓拔奕青一回,也是此生唯一的一回,在后来无数个日子里,拓拔奕青经常会把这段拿出来回味。
当然,每次都会得到姬文烟的白眼和不要脸三个字。
解了噬魂骨,姬文烟并没有觉得身体有多舒畅,反而是疲惫不堪,甚至是连翻身都没有力气。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为什么还会这样?
似乎每次与拓拔奕青交合之后都会出现这个现象。
拓拔奕青伸出一条胳膊,把姬文烟搂在怀里,随后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鬓角,“累了吧。是想先休息还是听我说。”
“你说。”不弄清楚她再累也睡不着啊。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说过了,我和陈亚杰不一样,他需要采阴补阳才能维持微弱的呼吸和阳气,而我,都死了一千年了,心脏恐怕都硬化了。”拓拔奕青好像能够看穿姬文烟的心似的,将她心里的疑问清楚解答出来。
“你的意思是陈亚杰并没有死?”如果没有死,怎么会变成僵尸?
姬文烟成功的跳转了话题,不愧是灵女,听话的重点都和别人不一样,他想表达的是他和陈亚杰不一样,他是千年僵尸,不需要采阴补阳,而她却从他的话里听出陈亚杰有没有死,可是这重要吗?
也许对姬文烟重要,但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会拿她来采阴补阳。
即使没必要,拓拔奕青还是耐心的给姬文烟讲解道,“不,正是因为他死了,而且是刚死,所以才需要这么做,不然时间久了,他就和真正的死人没什么区别了,他现在最多也就是个活死人。”
姬文烟了然,“今天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起一个叫奕先生的人,我猜想,这个奕先生应该就是在背后操控他的人。”
拓拔奕青眼神闪过一丝狠戾,生硬的说,“不管他是什么人,我迟早把他给揪出来。至于陈亚杰,被程译文带走了,应该活不久了。”
今天的事,很明显是针对姬文烟下的局,所以陈亚杰背后的人真正的目的很有可能在于姬文烟乃至整个巫族,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一定亲手把他找出来,凡事伤害到姬文烟的,绝不让他好过。
姬文烟眼神中闪过一丝恨意,“只可惜没能亲手杀了他。”
拓拔奕青轻抚姬文烟的秀发,以此安慰她,“公事说完了,说点私事。你可知为何每次与我交合后都会体力不支,虚弱且疲惫不堪?”
“是因为你吸了我的阳气来提升修为吗?”姬文烟皱眉,她希望这只是她的猜想而已,毕竟他一直强调与陈亚杰不同。
拓拔奕青就知道她一定是以为他用她来采阴补阳,好在这种能说出口的误会,解释清楚就没事了,于是拓拔奕青耐心的给姬文烟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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