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微微刺痛的脸颊,他一屁股坐进沙发里。
也许,他该赶紧走,在事态一发不可收拾之前赶紧走。回家,睡觉,第二天等着接受对方的道歉,然后他们还是朋友,啥事儿没有。
可他错就错在没走,他留下了,揣着狂跳的心脏,他留下了,还鬼使神差,想着别让员工什么的进来看见云一鹤的醉态造成什么不良影响,而从里头锁了办公室的门。
他一步错,步步错,终究错到不知伊于胡底。
而就在他连酒都放弃再喝,只是坐在沙发里刷手机等着对方洗过澡,冷静一些后走出来跟他说不要紧了刚才都是误会的过程中,他那还算管用的耳朵,听见了从浴室方向传来的,低沉,却丝毫未加压抑与遮掩的……呻吟声。
好奇心害死喵星人,也就能害死他韩大峻。
他特么的好死不死,非得去看了。
然后,就在悄悄推开浴室门的刹那,他看见了侧身靠坐在瓷砖墙边的云一鹤。衣冠不整,醉眼惺忪,嘴唇半张,脸颊绯红的云一鹤。
衬衫敞着扣子,长裤撤了腰带,胸前的樱红硬着,胯下的粉嫩挺着,一只手攥着湿润的器官搓弄,一只手,则已经探到身后,钻进了紧紧收缩着的穴口。
感觉就像一枚闪光弹就在眼前爆裂,瞬时经历了人生中从未有过的重大情感体验的韩峻熹,脚底下快要软成泥,脑子里已经乱成粥,没牙挡着心都能从嗓子眼儿里被他呕出来的韩峻熹,连一句“哎呦我操!”都骂不出来了,只剩下求生意识和逃跑反应。
可……他没跑成。
刚刚还在玩弄自己性器的那只手,猛然伸过来,刚刚还蜷缩在地上的那个人,用最快速度扑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裤腿,继而又牢牢扯住了他的腰带。把他整个人借着惯性,压在冰凉的瓷砖地上。
“峻哥!你看都看见了,就干脆负责到底吧!你喝都陪我喝了,就干脆也陪我醉了吧!……”眼冒金星被扑倒在地时,韩峻熹听见耳根传来滚烫的声音,裹挟着浓重的酒气,用已然被逼上悬崖决定亮出爪子奋起反击的困兽一般的语气,那么对他说。
*** *** *** *** ***
要说韩峻熹长这么大,怕过谁?
可能,也就屈指可数的那几个。
首先是自己妈,爹好说话而且有效的独出心裁的教育手段千变万化,他对爹是敬大于畏的,而母亲,一个当了三十几年班主任,同时也曾是他的班主任的,严肃认真,似乎只有在曾经的学生来看望时才会展露出不带有严厉色彩的目光来的女人,让他真的是畏大于敬。
然后,是警察。虽说从不违法乱纪,却还是莫名看见警察就紧张,他有时候甚至开玩笑说自己八成是死刑犯投胎转世的。
再然后,就是云一鹤了。
现在的云一鹤。
那个眼里已经着了火,周身上下都浇透了春药酿成的酒一般的云一鹤。
他抓着他,压着他,好像是志在必得的掠夺者,又像是孤注一掷的乞怜者,手上力道大得无法挣脱,更无法挣脱的,则是口上力道。
不,并不是后来的kǒu_jiāo。
而是那滚烫的声音,哀求的腔调,是那一句“峻哥!算我求求你!你就成全我这一回!”。
韩峻熹不知为什么,没办法抵抗那句话。
那语气就像是个诅咒,让他有种深深陷入命里注定的人生黑洞的无力感。
腰带,被扯开了,松垮垮的迷彩裤,被生拉硬拽扒了下去。云一鹤用他从没见过的表情面对着那黑色内裤包裹着的物件的形状,紧跟着,就在他反抗之前不由分说,把指头探进了内裤边沿,摸到了那已经心驰神往太长时间的一条。
还没硬起来,但分量已经相当足够,内裤也拽掉后,那与其说英俊不如说凶悍的器官在云一鹤眼里魅力大到快要晃瞎他的眼。韩峻熹胯下一冷,顿觉不妙,伸手想要拽住内裤然后挣扎开来,就算不会动手打这位明显就是在酒后乱性的云总,也要将其控制到自己方圆两米范围之外,最起码让对方手再长也碰不着他。可想归想,对方的动作,却远比他脑子运转的速度快。
用力打开他的手,云一鹤一把攥住他的物件,然后瞪着眼跟他说,峻哥,你别乱动,我保证让你舒服,你乱动,我保证咬断你这个!
“唉哟我操……!!”疼劲儿从两腿之间窜到小腹,那份儿决绝吓人程度堪比以性命相要挟,韩峻熹觉得耻辱,他告诉对方说这不成,这不对,这不合理啊!一鹤你醒醒,我真的不好这口啊!咱俩不都说好了是朋友是哥们儿的嘛?!
都说好了怎么能反悔呢?!
可云一鹤根本没有搭理他那些劝降言论,他实打实地印证了自己讲过的话,刚刚讲过的话——只要你别乱动,我保证让你舒服。
于是,就算韩峻熹不好这口,好这口的云一鹤,还是最大限度,让他舒服了。
不管舒服得有多不情不愿。
顶端被吞进口腔,急不可耐,但是又小心翼翼,好像有种终于做到这一步的透着焦虑和饥渴的感恩,湿热的,被酒精浸透过的口腔牢牢吸着那带着雄性生理味道的物件,舌尖沿着顶端打转,在深深含入后仍旧毫不疏忽地在根部舔弄。
指头,仍旧不敢放松地抓着对方的大腿,云一鹤仅存的理智也都用来提防这男人抓准机会夺路而逃或者逼急了揍他。他明白,要想不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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