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敖嘉身子一颤,已经全无主张了。
蛇祖杀气腾腾地眯起眼,嘴角泛起的一抹笑容已经失去了温度。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住了。
良久良久,就在蛇祖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敖嘉突然动了。
两根漂亮的手指颤抖着,轻轻解开自己的上衣。蛇祖看得一怔。
敖嘉的眉头轻轻皱起,有些湿润的眼睛一眨,整个人都跨坐在蛇祖的腰上。无论如何,这次机会自己绝不能错过。不要说什么等下一次,天知道下一次机会会在什么时候到来。无法把握自己眼前机会的人,就是给他再多的机会也无法把握住。只是这一次……只要一次就好了……自己绝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冰冷的手顺着敖嘉的光滑的腰线一点点滑上去,突如奇来的触动让敖嘉敏感地绷紧了腰。被托住了腰,敖嘉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蛇祖湿湿凉凉的舌头在自己的胸膛上轻柔的舔舐。
敖嘉的喉头哽咽了一下,和以往被强迫不同,这次是自己主动要求他上他……
“你真贱。”蛇祖冷笑,敖嘉的动作不但没有平息他心里的怒火,反而让他更加愤怒起来,“为了逃走,你真是什么事都可以做啊。”
“哈……”头发猛地被人扯紧,敖嘉的整个身体被粗暴地向后拗过去,形成一个不可思议也让他痛不欲生的角度。
“你就这样想逃开我身边?这样迫不及待?”
20、黎清(二) ...
“……”剧烈的痛苦让敖嘉说不出话来。事到如今,再否认也无济于事,敖嘉只能咬紧了牙,沉默地忍受这一切。
“回答我。”蛇祖把头深深地埋在敖嘉的颈窝,粗糙冰冷的手肆无忌惮地滑进他的裤子里,从尾骨烧上来的耻辱触感让敖嘉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颤。蛇祖沉沉地吸了一口气,低沉的声音在敖嘉耳边响起,“你就这样想逃开我身边么?”
腰被托起,整个人向后拗过去,敖嘉漂亮的腰绷得紧紧的,像一座桥。他不喜欢这样!张开双腿,身体被肆意玩弄……有几个男人会喜欢这样!好恨!他好恨!
孤注一掷地咬紧唇,敖嘉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他好怕自己一出声,种种疯狂种种可怕的话就会带着刻骨的恨意从自己嘴里冒出来。
明明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顺从他,明明知道最好的选择就是强装顺从让对方放松对自己的警惕。可是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每次一看到这个怪物,心里涌出来的厌恶感和恨意就止也止不住。他无法对他笑,他无法对他好言相向,毕竟他是个人,而人并不只有理智的一面,每次见到他,他想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让这个混帐东西从他眼前彻底消失,带着他强加在自己的身上的耻辱一起永永远远地消失。
“你在想什么?和本尊在一起的时候,不许走神。”蛇祖危险地眯起眼睛,诡异的金芒在眼眸深处跳动。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闭着眼,咬着唇,无论自己如何挑逗如何引诱,都是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冷冰冰硬梆梆的就像一具尸体,无趣透了!自己究竟是哪里不好,以他上界真灵的身份,究竟哪里配不上这个低贱凡人?!难道他还看不上自己么?
怒火盛极,平时一点一滴的念头像火油一样滴在旺盛的怒火上。渴望看到敖嘉更多更激烈的反应,蛇祖冷笑一声,冰冷粗糙的手指带着尖锐的指甲毫无怜惜地捅进敖嘉的身体里。
“嗯!”随着他的动作,敖嘉突然痛苦地闷哼一声,冷汗忽地从头上冒出来,紧握着的手连指关节也微微发白。好痛!!这个怪物疯了么!
蛇祖一脸冷漠地在敖嘉体内搅动着,任自己手上的逆鳞磨破柔软的内壁,放任自己尖锐指甲在敖嘉体内四处突刺,看着满手的血,蛇祖淡淡谈起了看似毫不相关的问题:“你知道什么是蛇么?贪婪,邪恶,诱惑,危险……这都不算什么,它本性中最最重要的有一条就是:只要是自己看中的,它会用尽任何办法把它吞噬掉,凶残至极,不择手段。没有人可以逃开一条蛇的窥视,你也不例外。你想逃?可以。但无论你逃到什么地方,我都会像你身后的影子一样跟随着你,在每一个深夜化为让你不寒而栗的恶梦。你可以试试。”
说完这一切,再不等敖嘉回答,沾满血的手从他的身体里撤出,蛇祖腰一挺,顺着血的润滑作用整个没入了敖嘉的身体。
“唔……”好痛!身体被活生生地撕裂开,连敖嘉的呼吸都变得支离破碎。
被温暖紧紧包裹住的感觉让蛇祖幽幽地叹了口气,“你真捧,不管进入多少次,每一次都这样紧,你的这里,本来就是为男人生的,不是吗?”
充满恶意地一笑,蛇祖毫无怜惜地在敖嘉的身体里律动起来,尖锐的牙齿在敖嘉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满是占有欲的印记。
夜,通天彻地的黑,黑得让人无法看见未来。
“敖嘉,我喜欢你。”再一次在敖嘉的身体里宣泄,蛇祖突然把头埋在敖嘉的颈窝里,轻轻地说出这句话。明明身体上这样满足,可是心上却无与伦比地空虚。
没有人知道修士的世界有多么残酷。在外人看来,那些修仙者个个仙风道骨,翩然若仙,美好得不食人间烟火。但实际上,这个普遍长生的世界比世俗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要肮脏丑陋。修仙界只有一个法则,千千万万的修士只信仰一样东西——那就是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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