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陆京跟卓玉撕破脸后,两人就再没说过话,同一屋檐下也形同陌路。
陆京乐得清闲自在,漂亮的姑娘他虽也喜欢,但像卓玉那样眼高过顶自命不凡的例外。
凭什么有点姿色就要让别人俯首帖耳?
但他觉得宁小萱还是要帮。
……
星期五早上。
中川大学会议室,所有的政教干部全部到场,二十几人围坐在长桌前。
而校长赵穆位于排头,一手握住茶杯,一手夹着香烟,烟雾缭绕中,那张苍老的绷得很紧,像是随时都会雷霆大作。
这个星期已经接连有四个学生跳楼,他这当校-长怎能不怒?
“啪”的一声把茶杯按在桌子上。
“你们说我怎么向学生家长交代?”
原湘月坐在校长侧面,抹了抹溅到脸上的水珠,小声嘀咕“不好,这糟老头肯定要点我的名”,眼眸一转,忽然拍了下桌子。
“你们说,让校长怎么跟学生家长交代!学校不加强安全管理,以及学生综合素质的提升,怎么办的下去?一个个就知道巧立名目,骗取国家的科研资金,你们到底对得起谁?”
校长登时被这股气势镇住,竟忽然忘记接下来要说什么。
“今天是谁主持会议?”
原湘月咋舌道:“好像是您……”
其实原湘月曾是赵穆的得意门生,所以平时说话,并无上下级的代沟。
但是这层关系,也给原湘月带来无尽的烦恼,因为学校但凡出点事,赵穆首先想到的就是她。
比如这回学生跳-楼,跟教务处八竿子打不着,可赵穆还是把这事交给她来处理。
“原主任你说该如何妥善处理?接下来是否有类似情况发生?”
原湘月左顾右盼就是不跟校长对视。
还能怎么办?给学生家长足够的赔偿,减少媒体中扭曲事实的报道。
可是否还会有学生跳-楼,她不敢保证,因为这次跳楼事件充斥着诡异。
地点是一栋已经改作仓库的老式教师公寓。自第一次跳楼事件发生后,楼梯入口已经被封上,可照样还是有三个学生到那里跳楼自杀。时间又差不多,都是凌晨一点左右。就跟厉鬼索命似得。
四个学生原湘月也调查过。
四人都是普普通通的小姑娘,家境适中,在学校里人缘关系都不错,所以不存在心理问题。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小姑娘却无缘无故跳-楼自杀。
“校长,我选择相信人民警察。”
赵穆校长冷喝道:“废话!案子自然要交给警察处理。但我现在说的是要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难道说我们作为学校的负责人,就没有责任?”
“那要不找个道士做场法事?”
“胡扯淡!我们是唯物主义者……不过嘛,我们中川大学奉行宗-教信仰自由,找些有德的道长,做学术研讨倒并非不可。”
赵穆的态度转变很快,“道家无为,也是历史哲学系该研究的课题。嗯原主任,你真是很有想法,也不妨去请人做一次道教学术研讨会。”
这老狐狸明明就是觉出此事不寻常,却偏偏不承认。
原湘月哂道:“我可没这个意思。”
“没有嘛?你的年假、带薪假等,我好想觉得休得太多……”
校长常以假期工资等问题逼原湘月就范,屡试不爽,点到这里,觉得她应该已经明白,便转过话头,“安保部门一定要加强夜间巡防工作,绝对不允许再出现差错。”
“卑鄙的糟老头……”
原湘月在下面小声嘀咕。
堂堂中川大学竟要找道士驱邪,真很扯淡的安排!但她没少负责这种扯淡的事儿。
开完会,便驱车到学校外面一家古琴行。
古琴行面积不大,但在安弦市商政圈里声名赫赫,因为琴行老板是严氏家族长女。
严氏家族是安弦市盛名最显赫的家族,而长女严薇安容貌倾城、神采清雅,常是一身胜雪白衣,安弦市不知多少公子哥为见她一面,不玩车不玩游艇,却都报了古琴培训班。
原湘月径直从古琴行走向后院。
后院是彩瓦雕栏的古制建筑,一弯青色鹅卵石围着郁郁翠竹。
被浸成微青的阳光,斜打在古藤编制的小桌上,桌前有位十**岁的姑娘,正拈着花枝,往瓷瓶中插,情形就像远隔尘嚣的丹青画轴。
她就是严薇安。
有花不语亦动人!
严薇安似乎料定原湘月会来,早在古藤小桌上摆了两杯冰茶。
而刚跨过圆拱形的石门,还未跨进后院,便听见严薇安声音。
“原姨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可真难得啊。”语气略有嗔怪之意,但听来极为柔和悦耳。
原湘月未语先笑道:“我这神仙似得小侄女,好像不欢迎我这样的俗人。”
“原姨你现在还插花么?”
原湘月坐到严薇安对面,摆了摆手:“见你的手艺我还不退出江湖。”
“那……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最近学校里出了几起学生跳楼自杀的事情,查不到什么原因,想请个有道行的人帮忙看看,防止再有此类事件发生。”
原湘月嘴角撇过一抹狡猾的笑意,“我认识真有道行的人也就你叔叔,哎你叔叔现在怎么样?”
严薇安捧茶轻啜:“他前天刚出国旅游。”
“出去躲fēng_liú债了?你叔叔当年可是我们系里的一大祸害,你原姨差些都被他迷倒。”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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