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名豢奴见状,脸色惨白,不禁全身打了个冷颤,艰难咽了咽口水。『『文 『学Ω迷 ..
正准备悄然逃跑,募然只听秦扬冷厉的声音传来,道:
“这才想跑?迟了!”
扑通!
“八少爷饶命!”
豢奴们吓得惊恐跪下,磕头如蒜。
连葬魔功修炼到第五阶的徐遂,都惨死在秦扬手里,他们有什么资格来对抗?
秦扬脸色闪过一丝嫌厌:
“本人历来恩仇必分,睚眦必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但要是你敢动我一下,我必回你一拳!你们几个,应该明白怎样做了吧?”
豢奴们颤颤抖抖地互相看了一眼,当中一名豢奴颤音道:
“不知八少爷有哪些吩咐?”
秦扬眼神扫过脚下一堆堆的赤角兽粪,冷冷道:
“方才你们不是觉得很好玩吗,怎么说就怎么做,吞下去!”
数名豢奴当即面如苦瓜,捂着鼻连滚带爬走到粪堆前,伸手颤抖抖朝赤角兽粪抓去。
“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自作自受!”
秦扬冷眼瞥了一会,却混然沒有了和这些小角色纠缠的心思,当即离开兽厩。
猛然,他又募地停住脚步,徐徐抬头。
但见兽厩不远处,悄无声息站着一名眼眸阴森的枯萎老头,正一脸阴毒地盯着他。
秦家庄外庄执事,秦刽!
“八少爷不愧是枭雄之姿,连上司徐遂都被你当场打杀!”
秦刽眼中露出一抹阴笑,冷厉道:
“秦扬,还不跪地负荆请罪?”
秦扬眼眸中射出一抹惊讶,笑道:
“秦执事,你有什么资格要我负荆请罪?”
秦刽桀桀大笑,眼眸更加阴狠,一道压迫无比的气势募然散出来,把秦扬浑身覆盖,森然道:
“因为你是豢奴,而我是外庄执事!”
“秦家庄的外庄执事,自然是负责管理你们这群低贱之流。”
“你故意动手,击杀上司徐遂,桀骜不驯,依照秦家庄家规,罪当打断四肢而死!”
“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知罪孽深重?”
他武道天位的气势把秦扬死死压住,沉渊如海。
在他的气场当中,秦扬只觉自身犹如大海中的孤舟,几乎时刻都会遭遇巨浪掀翻。
秦刽的实力,堪称恐怖,秦扬甚至清楚,他的实力比之前突破天位的自己还要高出数筹不止,不愧是进入武道天位接近二十年的强者。
“畜生,跪下负荆请罪!”
秦刽的气势霍然又膨胀了数分,压得秦扬骨骼咔咔作响。
他不屑朝秦扬出手,而是要用威压把秦扬硬生生击垮,令他跪下求自己,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几日不见,秦扬竟然从一个经脉尽断的废才,一举成为能够击杀徐遂的存在,如此恐怖的成长度,令秦刽都有点不寒而颤。
要是让他以这种度成长下去,恐怕不出数月,秦扬就能重新迈入武道天位,蜕化玄士!
倘若秦扬成为玄士,以他的性格和手段,秦刽几乎能断然自己的下场,绝对会死得很惨。
若是之前,秦刽必然不敢动秦扬一根汗毛,但如今秦扬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豢奴,就算处死他秦家庄里也不会有人跳出来阻止,甚至说不定有很多宗族子弟鼓掌叫好。
秦扬死死挺住,体内太清元气疯狂催动,坚持不倒,冷冷道:
“秦刽,莫非你忘记了这儿是什么地方?你这般作为,问过豢兽场的主人沒有?”
“吕嵘夫妇?”
秦刽桀桀大笑,气场如同一片无形旋涡,把秦扬死死压迫,冷笑道:
“老夫的资历比他老,辈分比他高,更是获得內院执事秦广旋老爷赐为韩姓。”
“而吕嵘是什么玩意,一个卑贱的豢奴出身,走了狗运才得以蜕化玄士。”
“那个徐家弃女更是一文不值,有什麽资格在我面前显摆?”
此言一出,落针无声,场面顷刻冷清。
秦扬怜悯地瞥了他一眼,随即含笑不语地望着他身后。
“老东西,你当真如此认为?”
霎那间,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秦刽,你在我的豢兽场,还敢这般嚣张?”
秦刽心头一寒,骇然转身,只见吕嵘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背后,眼眸如刀如剑,寂然无息,就连身为天位强者的自己,都沒有现此人的到来。
吕嵘背负双手,眼眸冰冷道:“在我的豢兽场,就要遵守我吕某的规矩。秦刽,就算你是外庄执事,但还沒有资格在我豢兽场指手画脚!”
“老匹夫,自己滚出去!”
“你敢叫老夫滚?”
秦刽勃然大怒,枯无风飘拂,气场牢牢把吕嵘锁定,然而他的气场还沒有延伸到吕嵘身边,就寸步不进,心头不禁一惊,暗暗避忌。
明白面前这名冷峻青年的实力,着实难以测度,自身难以匹敌。
“玄士当真这么恐怖,连老夫都窥不出他的深浅?”
秦刽眼眸阴沉得可怕,想要成为一名玄士,必须年岁低于二十八岁,武道修为同样要达到天位,二者缺一不可。
他成就武道天位时已然三十三岁,因此与玄士错身而过,令他怨恨一生。
窥探完毕,秦刽募然放声大笑,收回气场,捋一捋寸许长的胡须,似笑非笑道:
“吕场主,这事确是老夫越权了,可老夫倒要瞧瞧你如何处置。”
“倘若处罚欠妥,别怪老夫多管闲事,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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