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班是下午到晚上,家里有姥姥和保姆还有看护在,也不愁小家伙没人照顾,和保姆交代了一下,告诫安安要乖乖的吃饭睡觉,就换衣服准备上班了。
只是换衣服的时候,季清颐才觉察到自己脖子上锁骨上一串的红痕,联想到了姥姥和保姆刚才总是盯着他,表情还挺有深意,他恍然明白了过来,有些尴尬,他骂了下覃雳,换了件能盖住的里衣。
不过其实对于这样的覃雳也还是惊讶的,他开始都以为覃雳是个不好□□的修行僧,现在看来,其实是挺会憋的吧!
想了会有的没的,才整理好下了楼,司机早就到了,在厅里坐着,季清颐走到姥姥身边,说了声,“姥姥,我去上班了。”
姥姥点点头,“去吧,去吧,晚上早点回来。”
季清颐应了声,“嗯,我知道的。”
然后揉了揉傻愣愣的儿子,安安看见季清颐这样子就知道爸爸要走了,抓着季清颐的衣服不撒手。
季清颐捏了捏他的小手,“儿子乖,爸爸要去工作了,要乖乖听曾姥姥的话啊!不许闹脾气!”
安安很是不舍得,嘴里不住的叫唤,“爸爸,爸爸!”
季清颐看见他那被抛弃的样子,笑了笑,抱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亲,又腻歪了一会,才把他放下来。
安安虽然不舍得,不过也不会哭闹,这个习惯还是保持的挺好。
他和保姆还有看护交代着,“安安隔四个小时喂一次奶就好了,晚上喝完奶就睡了,只是要看着他上厕所。”
不过安安很乖的,不难带,保姆和看护点了点头,季清颐看着没事的样子,就出门了。
他打量了身边的高大威猛的司机,那人也不停的看着他。季清颐越看越觉得有些熟悉,不过也没想起来是谁。
章术看着季清颐联想篇篇,老大只是让他接人上下班,他还挺好奇这人是谁,没想到就是和老大上次在山洞里的男人。孙杨嘴巴严实,没透出半点风声,还不让他们私下探讨,不过看这样子都住进覃家了,估计是老板娘了,居然还有孩子了,老大还挺大度的。
季清颐看着不停偷看自己的人,觉得很不安全,“你认真开车,不要乱看。”经过上一次车祸,季清颐对这些事情很注意。
章术挠挠头,不再乱瞟,连连说,“好的好的,大嫂放心,我开车很多年了,还没出过事!。”说完章术简直想给自己一拳,怎么一紧张就喊了嫂子呢,看着季清颐果然脸色不怎么好看,又赶紧解释,“抱歉抱歉,我乱说的,季先生别介意啊!”
季清颐还真的被这生声“大嫂”噎着了,咳了几下才缓过来,看着那个紧张兮兮的人,黑着脸训到“认真开车。”
见季清颐没有生气,赶紧点头说,诶诶。”
季清颐心里腹诽开了,覃雳身边怎么会有这么跳脱的人,太不符合覃雳性格了,不过一想到孙杨估计也是个不闷的,也就释然了。
只是想到他刚才那声“大嫂”,心里还是很不平的,凭什么自己就只能给覃雳当媳妇!
不过一想到覃雳和自己站在一起,确实是他更显得强势,这样一想他还挺介意的,不过覃雳那一身盛气,也不是随便就能有的。
开到半路,章术又憋不住了,开口和季清颐说道,“上次还要谢谢你了,季先生技术真好,我手没一点影响。”
季清颐听他说的一怔,还是想不起来,疑惑的问道,“上次?什么上次?”
章术看着他总是看自己,还以为他知道自己是谁,“也有好几年了,季先生不记得也是正常的,我有次手伤到了,是你给做的手术。”
季清颐一听见“几年前”,“手”,就想起来了,原来他就是那时候覃雳带过来的那个病人,怪不得挺熟悉的。
他笑了笑,“没事,你手伤的不重,也没碰到要紧的地方。不过以后还是要注意。”
章术连忙点头,“是是!”
到了医院,季清颐和章术确定了晚上时间,就进去了。
覃雳在总部待了会,就听到前台通知,有人带着证件上门了,他一直注意着上边的动静,虽然不能做什么,但是知道些消息倒是不难。
覃老爷子已经把资料都交出去了,覃雳只要配合他们检查就行了。
只是可怜他二叔,好不容易下了床能走动了,又被警察带走了,看着站在大厅里的覃老爷子,那是一抹眼泪一把鼻涕的,覃嵩把心一横,闭着眼睛不去理他,任凭上面的人把覃家翻了一遍。
不过鉴于是覃家,来的人也没太过分,明面上走一遍,就离开了。
覃雳让各部门都配合工作,让他们拿了些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走。
季清颐下班回到家,已经凌晨了覃雳都还没回来,章术路上给他说了,覃雳还在忙着开会,他也不管他的事情,直接洗洗然后抱着奶香的儿子睡觉。
到了三四点,覃雳才忙完,想着家里有人就不做在总部过夜的打算了,直接开车回了家,轻轻的上了床抱着季清颐才安心睡过去。
第二天两人都没起得来,还是安安被饿着了,抓着爸爸的脸大声的叫唤,“爸爸!爸爸!奶奶!奶奶!”
季清颐被安安那小利爪加嚎叫弄醒了,注意到身后有人,想到覃雳睡的晚,就赶紧把安安抱下楼,让覃雳再好好睡会。
姥姥照旧在打毛线,这是姥姥的日常工作,正计划着给安安做顶帽子。
季清颐和姥姥打个招呼,把安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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