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方廖一听这话,便开始头疼起来:“那么在风家的中原人,果然就是唐骁汐了?”
门主点了点头说:“几日前玉储门发布通知,说自己门内弟子被奸人强行掳走,至今下落未明,而那名被掳走的弟子,正是唐骁汐。”
贺方廖想了想又说:“那么师尊可知道掳走唐骁汐的人是谁?”
门主对于自己的亲传弟子也不会有太多隐瞒,而且这名弟子的脾气他也是清楚的,如果隐瞒了可能会让他更加的烦躁,于是便叹了口气说道:“你可知道20多年前,崇光阁发生过一件大事?”
贺方廖摇头:“20年前我并未进入崇光阁。”
门主感叹到:“嗯,也对,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当时事情闹的也比较大。”
见自己的师傅不肯多说,贺方廖就耐着性子问道:“师尊,那到底是什么事?”
门主说:“二十年前,玉储门的老门主有三名弟子,一名是现在的玉储门门主凤梧真人,一名是突然销声匿迹的弟子,名叫缪珀,还有一位,就是当时杀害自己师傅,盗取阁内重物的女弟子,苏凤栖。”
贺方廖对于这几个名字都不熟悉,也就虚心问道:“那名叛逃弟子是盗取了阁内何物,竟然还要杀害自己的师傅?”
门主似乎想起了当年的事,叹了口气说:“当年崇光阁有颗幻彩珠,是崇光阁的圣物,这名女弟子因为跟外乡人通奸,盗取了幻彩珠之后行迹败露,就伙同那奸人一起杀害了当时的玉储门门主,带着幻彩珠逃去了苗疆。”
“苗疆?”贺方廖一听这个地方便开始心里微微打鼓:“那唐骁汐的消失,也是跟这件事有关?”
门主含糊的说:“说有关也有关,说无关也无关。”
“玉储门的弟子黄千锋当时的口述,说的是一位姓风的苗疆人借看病之由带着那孩子去了风家,后来玉储门的暖青察觉事有蹊跷,便去询问那位姓风的外乡人姓甚名谁,不巧知道了那位姓风的外乡人的母亲,正是崇光阁的叛逃弟子,苏凤栖。”
贺方廖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到最后听到那名风家人跟崇光阁的叛逃弟子有关系以后,脸色更是黑的吓人。
虽然现在还不清楚那名风家人抓走唐骁汐是做什么,但是具体的情况贺方廖也有了一些了解,他对自己的师傅说:“师尊,想必那名风家人对我们崇光阁还是有所企图,这次抓到唐骁汐肯定也是别有用心。”
凤储门的门主也点了点头:“方廖,你刚才说风荘告诉你唐骁汐现在在风家是么?”
贺方廖点头:“听那孩子的话,唐骁汐应该现在在沉门。”
门主又问道:“说起来,你对风荘那孩子怎么看?”
贺方廖一听他提起风荘,便疑惑的问道:“师尊可是对那孩子有成见?”
门主摇了摇头:“并非如此,风家的关系紊乱,现如今的风门主更是与自己的姐姐通婚,实在是……”
说到最后就连凤储门的门主也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这两个人的关系,只能叹了口气,对贺方廖说:“我听你提起过那孩子几次,虽然是那位风门主的孩子,但是脾气秉性还是有可造之机。”
贺方廖心里察觉到了自己师尊的意思,便开门见山的说:“师傅是想让我助风荘得到风家家主的位置么?”
凤储门的门主点了点头:“你此次前去风家,一是为了把崇光阁的观察点留在苗疆,二便是调查清楚苗疆最大的家族,如今你也得到了风荘的信任,的确可以一用。”
贺方廖想了想便说:“师尊,这件事还请容我考虑一下。”
门主也没有逼迫他,便说:“为师知道你宅心仁厚,最看不惯这种尔虞我诈之事,只不过苗疆是我崇光阁必须突破的一个关口,这样才能够接通西方的通道,我崇光阁建派以来,修仙问道只是其次……几个月后便是崇光阁600年的庆典,到时候为师也会宣布隐退,你身为凤储门的下任掌门,有些事情你必须有所决断。”
贺方廖一听到这事,脸色也是变了变:“师尊,您现在并没有到需要隐退的地步啊?”
门主摇头:“为师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我活了将近200年,虽然比普通人长命,但是终究没有问道成仙。等到我隐退之后,便会进入长天阙去静养,也许还有一线机会可以飞升得道。”
贺方廖知道长天阙这个地方,那一直都是崇光阁的禁地,一直在崇光峰的最顶端,只有快要飞升的长老才能进去静养,算是升天的最后一道闭关之地。
本来还想再劝几句,可是看着自己师傅心念已决,便说:“师尊,此事还容弟子回崇光阁以后在做细讨,现如今弟子还是要首先去救唐骁汐。”
凤储门门主点了点头:“我会把这事告诉玉储门的,到时候会有玉储门的人直接与你联系。”
道过谢以后,凤储门门主便掐断了角音筒的联系。
贺方廖又独自寻思了一会儿,便对身边的人说:“给风荘传信,叫他立刻来见我。”
话说两边,当时被气晕过去的唐骁汐,在风十五的照看下也逐渐好起来了。
一日后便可以下床走动,但是还是心绪难宁,经常就是在床上发呆,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风十五把茶水递给唐骁汐,唐骁汐却摇了摇头:“十五,你别忙了,去休息吧。”
唐骁汐现在的脸色非常不好,他虽然也有按时吃东西,按时睡觉,但是脸色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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