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只是玩玩她的感情而已,并没有真正对她用心,但对于陈家惠来说,即便对方如此坦白,她想她都会义无反顾,不光是为了那笔不菲的医疗费,更为了心灵上的抚慰。
听着小弟倚在门口跟她的“男人”讲着俏皮话,突然感觉到这种没有芥蒂的感觉让人很放心,他没有变,还是那个不拘一格猥琐至极的石光。
在石光花言巧语的攻势下,陈家驹终于放下了心里的芥蒂,步步惊心地向石光走来,可他刚脱离老姐的保护圈,只见石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呼啸着飞身而过,然后毫无意外地一把将小舅子按在沙发上,举起右臂,作势要砸下去,而陈家驹已经受到过姐夫的点拨,眼疾手快心思活跃,下一秒,只听他大声嘶喊道:“姐夫,手下留情!”
陈家驹的这句“姐夫”成了整段话的中心思想,落在半空的拳头戛然而止,然后石光变脸一般恢复了笑容,迅速地拉起了陈家驹,为他拍了拍衣角,笑容谄媚地说道:“嗯,小舅子,你渴么?我给你倒杯水。”
陈家惠站在厨房内听到石光和陈家驹这一唱一和的,顿时脸色烧红,透着几分窃喜。
“姐夫!不用麻烦您了,我不渴……真的不渴,您坐、您上座!”
看着陈家驹这么上道,石光很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身子倚在了沙发上,接受着陈家驹奉承地帮他点烟,然后猛吸了几口,笑着问道:“听你姐说,这段时间,你的情绪又不高涨了,咋了,又失恋了?”
陈家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难以启齿地说道:“和失恋扯不上关系,但性质比失恋还严重!”
石光听到这个猛地坐起身,低头小声道:“咋了,被妹子玩了?”
石光的直言不讳,正戳中陈家驹的下怀,为难地点了点头,一脸憋屈样。
“嗯,能开荤吗?这咋会比失恋更严重呢?”
小舅子没说话,不过眼神里满满地都是痛苦的表情,石光立刻会意地嗯了一声,继续问道:“难道是没满足人家,被人封杀了?”
此时此刻陈家驹已经羞得脸上挂不住了,恨不得钻进沙发底下,满眼都是泪啊,委屈地说道:“我这几天都不好意思去学校了!”
“嗯,这个问题确实严重,说说过程,姐夫帮你分析一下!说不定还有得救!”
听到石光这话,陈家驹又燃起了希望,鼓足勇气声音颤抖地说道:“这妹子是体育系的……”
“啊?什么?体育系的妹子,丫的你也太猛了,一下子就把难度系数提升至满格,你当你是泰森吗?”
“嗯?你什么意思啊?姐夫,你别一惊一乍好吗?”
“体育系的妹子,那可都是身经百战的,我问你体育系的男人猛不猛?”
陈家驹机械地点了点头,石光继续说道:“近水楼台先得月懂吗?肥水不流外人田地道理懂吗?人家从小就开始锻炼身体了,你看她们那身板,那技术,实在太强大太牛比了!你呢,跟他们比,简直就是牙签啊!嗯,还好比针尖粗一点了!不过你千万别指望自己那小细胳膊小细腿就能扭过人家的大象腿!哥劝你一句哈,家驹,总结一点,你找错对象了,你开姐夫的宝马去高中接妹子放学,我保证妹子明天就夸你了:哇塞,猛男哥哥,好爱你哟……”
石光的这一番解释,顿时让陈家驹重新燃起了自信,那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竟然如同尿崩一般舒爽!
“继续说下去,那妹子鄙视你是吗?”
“倒不是直接静态,她表达得很隐晦,我回去琢磨很久才琢磨出来!”
“她说什么!”
“她说我像是汤碗里的汤勺!”
听到陈家驹这句话,石光突然间秒懂了,毕竟冷石大人也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人,汤勺嘛,总是要放在比它大很多的汤碗里面啊!好内涵的妹子……
“天杀的,敢如此侮辱我小舅子,不找回这个场子,显得咱太没本事了哈!”
“对,对,姐夫你说咋办吧!”
“给他打电话,把她约出来,姐夫替你出气!”
陈家驹本来还雄赳赳气昂昂挺着胸脯,在听到石光这话后,顿时蔫了下来,眼睛眨巴着看着石光,狠狠地吸着鼻子,小声呢喃道:“姐夫,我觉得,我又着了你的道了!”
“哪有,我只是想替你报仇,这和别人没有关系!”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还有机会,我还有第二次发育的可能啊……姐夫,弱弱地问你一句,看你身板那么壮实,你那“下面”厉害么?”
石光听到这句话,一种由身而发的自豪感油然而生,相当谦虚地报了一个数字:“嘿嘿,马马虎虎了,五公分!”
“什么,那还不如我的好吗?”
“听清楚了,我说的是离地,离地五公分!”
陈家驹听了直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惊恐地看着得意洋洋端起茶杯的石光,然后目瞪口呆地说了一句:“那不成驴了!”
“……”
石光抹了抹嘴唇,眼睛瞪得比陈家驹还要大,他在深思着,他所说的这句话,到底是夸自己呢,还是在变相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呢!
就这样石光和陈家驹两人一唱一和,将男人的委屈、男人的伤感全部端了出来,而石光显然经验更为老道,他意味深长地坐在陈家驹身边,拍了拍他的腿弯语重心长地说道:“嗯,其实吧,这种先天性的不足,还得需要后天性的努力啊!那个,家驹,你别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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