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张月英房里,张家大小姐正在把玩石光送给她的那个香囊,玉白的手臂,随着双手自然放在桌面上,纤细的指尖时不时把香囊探到鼻尖上,一脸红润地抿着嘴唇,露出淡淡羞怯的笑容,眉目间有几分窃喜,又有几分彷徨,不明白这个香囊主人到底是什么想法。
那混蛋脸上总是带着坏坏的笑,放荡不羁的作派,不拘一格的气场,总有着猥琐甚至流氓的语言,但那模样每每浮现在自己脑海里,很真实,又很缥缈。
一掷千金,为博金舒雅一笑,不惜与云家交恶,独自一人深入虎穴搭救云蕾于水火之中,好的男人,身边从不缺少女人相伴,这也是张月英最头疼的事情,自己算什么,让人唾骂的第三者吗?自己有错吗?
在彷徨和窃喜间徘徊,使张月英一上午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虽然说提不起精神吧,但也算笑容满面,说精神十足吧,又时常走神,被爱情撞伤的白痴女人真是伤不起啊!
就在张月英思绪极度混乱时,紧关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张月英迅速回神,双手收到桌下,把那个香囊藏在抽屉内,当她看到竟然是三叔冒冒失失地闯进来时,不禁惊愕地问道:“三叔,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副样子?”
而张天化则显得异常兴奋,三步并两步走到张月英桌前,开口说道:“你这孩子,有了治愈月美的办法,也不提前告知三叔一声,偷偷摸摸给你爸联系,怎么信不过你三叔呢?”
听到三叔这句话,张月英恍然大悟抿着嘴唇,笑容灿烂地绕到桌前,亲自为张天化拉出凳子,随后转身为他倒了杯茶水,喃喃的说道:“这事吧,只是有希望,还未能最后肯定的时刻,我是怕万一不行,这不是劳神伤财吗,您那么忙,这段时间星海集团又要忙于拓展业务,我怕……”
不等张月英说完,张天化起身接过茶水正色问道:“我听你爸说,是石光有好的人脉,是不是因为和三叔之间的那些过节,让他不肯出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亲自去向他道歉,这种事,男人不应该小肚鸡肠的……”
“三叔,石光在帮月美治疗时,压根就没有往这方面想,他需要做更多的准备工作,毕竟月美的病不是一天两天所能根治的!”
听到张月英的这话,张天化一副释然和放心的表情,演戏演得是真情流露。
“那就好,这小子也算性情中人,不过,你别怪三叔啰嗦,咱和他非亲非故,你说他这么费劲帮月美图什么,这是个社会现实,所以不得不让我这样去想,刚才我跟你爸聊了几分钟,我也能听出他话中也是这个顾虑,毕竟,月美的病不是一般的病,这个问题,很纠结,在没弄清楚之前,我和你爸意见一样,不敢太贸然,你明白吗?”
张天化这番话简直就是真情流露,句句说到张月英心窝里,“三叔,您可能对他还不够了解,他这人吧,虽说嘴上油腔滑调,做事有些过分,但心地还是十分善良的,他不是那种人……”
“我不了解,你了解!”
张天化似笑非笑的眼神,使张月英脸色猛地胀红起来。
“看来,我是知道他图的啥了,我们家月英恋爱了,是吗?”
“三叔,哪有,我们之间普通朋友而已!”
“废话,那对情侣不是先从普通朋友开始,三叔懂,三叔人老,心不老,思想不腐化!”
“三叔,那有你这样说的!”
张月英扭捏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一旁的张天化呵呵笑了起来,突然想到什么,收起笑容继续说道:“说实话,石光这小子配得上你,有能力,有魄力,男人该具备的优点,他都具有,刚才我跟你爸这样说,可他和云蕾的关系不明不白,又和四方的金总闹得沸沸扬扬,咱们张家虽说不是那种封建家庭,可是姑娘家也不能太过于随便吧?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当然现在年青人朝三暮四也能理解,男人嘛,最主要的是他的心,在不在你身上,在多少的问题,这个事呢,你自己心里得有个谱,别误上了贼船,到时,我可真没法给我那二哥交代!”
“三叔,这都哪跟哪啊?我们之间还没到你说的那个地步!反正,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就好了!”
张天化笑着点了点头,心中的那个结也打开了,石光为什么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互不相干的张月美,原来矛头不是对着自己,而是张月英,英雄难过美人关,越是如此,张天化心里越是痛快。
“对了,下午四方集团和布莱恩集团合作的项目的招商仪式,你代表星海集团去吧,带我向那小子问好,为了我亲侄女,我是不得不低头了!”
在张天化绞尽脑汁揣摩石光时,金牌猎人冷石大人也在费劲心思,从细节中摸索着张天化的脾性,这就就象坐在棋盘前的博弈高手那样,气场,技术是一方面,攻心揣摩对方的心理则又是一方面。
张天化生性多疑,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会瞻前顾后!往好的说这叫沉稳,不易出大错,往坏的说,这叫优柔寡断!举棋不定的态度,使他的疑心颇重,很少去相信任何人!倘若石光的表演不是那么地逼真,稍有漏洞就会适得其反!
所以石光要让张月英骨子里都表现出年青人热恋时的味道,倘若冷石大人不付出真心,是绝对办不到的!这就叫一石二鸟,既能蒙蔽张天化那颗多疑的心,又能抱得美人归,何乐而不为呢?而且石光料定张天化为了装足长辈派头,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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