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也就巴掌那么小的地方,最多也就碗口大的地方,能装下的东西能有多少,万事都有定数,有事藏着,就得有事忘了,有人进来,就得有人出去。
有的时候,男人确实比女人更加的适合这个社会,他能把什么事都记得,又得全然忘记;他能把所有走进心里的女人,一一不落的留在心间且没有任何违和感,但女人不同,一个就够了,多一个就受罪。
石光并没有出现在送别老凯撒等人的队伍中,默默的躲在角落里,看似警惕着四周,但余光总是忍俊不住投向那两道依依分别时窃窃私语的身影,看的出来,石光刻意的压制了自己的冲动,保持着相对的距离。
倒是明月惜别时多愁善感的样子,则表现的更为主动些,紧搂着石光的脖颈,不肯松手,泪眼迷蒙,这是曼萝潜心里做不到的事情,也是她最为羡慕别的女人。
她做不到不理智下的情绪宣泄,她做不到不顾一切的享受这原来,她更做不到小鸟依人般,窝在他的怀中。
从一开始,她的原来和心迹都是被动的,被动的妥协,被动的接受,被动的喜欢了对方,甚至被动的躲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心痛,却说不出口。
没有了再坚持下去的勇气,转身走回客厅的曼萝,自欺欺人般落座在沙发上,不知为何,突然间低下头,看向自己坐姿的曼萝,不禁苦笑几分,军姿的坐式,让她看起来,与女人这个名词,如此格格不入。
习惯下的自然产物,她学不来雍容,即便虚伪的充当每人角色,但骨子里,还是欣然向往着这习性。
僵硬的身子微微收起几分,左腿压在了右腿之上,往外倾斜三十五度,双手重叠附在膝盖处,这是一个女人,标准的雍容坐姿,她会,但她更喜欢挺直腰板的军姿。
“这个坐姿不适合你,我还是喜欢最真实的苏曼萝。”
玻璃门处,那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曼萝就象触电般站起了身,当她侧过头看到倚在门框边,笑容灿烂望着自己的石光时,狠狠瞪了对方一眼,转过身背朝着对方。
细微的脚步声,一点点的变得清晰起来,那道高大身影,依稀影s在自己面前,感受到对方弯下身的靠近,快速躲开的曼萝,略显慌张的朝着外面走去。
望着那美丽的倩影,逐渐被夜幕笼罩,石光抚摸着下巴露出了苦涩的笑容,抚摸着自己的头皮,微微的摇了摇头。
“头疼啊,蛋更疼。”说完,掐了掐被反反复复折磨了数次的“小弟弟”。
没有了“石伍”这个身份的枷锁,石光一身轻松,在考虑问题时,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畏首畏脚的,生怕一步错,步步错。
最纯粹的存在,最干净利落的对峙,没有妥协,只有你死我亡的博弈,石伍已死,最起码在老凯撒没有落入公共视野之前,现在的石光,就是一具‘亡灵’,不需要再为谁来买单。
手里捏着柱子记录下来的药品单,桌面上摆放着几瓶被他顺手牵羊带回来的药品,单从外包装上来看,就是常用的一些西药罢了。
昆蒙算得上太国境内当地的大家族,参与暴利行当药品进出口,也在情理之中,石光之所以这种敏感,便是因为他们所合作的对象,是东洋的一家药业公司,也许是杯弓蛇影,但就金三角实验室而言,任何试验都需要充足的药品给供应的。
而这些供应靠旺巴,那只老狐狸,雁过拔毛的主,再说昆蒙的身份过于敏感,注定了他不能涉及药业这一行当,那谁来源源不断向实验室提供这些东西呢。
就在石光一筹莫展,合理推敲时,j仔坐在电脑侧前方,猛然扭头,脸上挂着灿烂笑容的对石光说道:“老大,查到了,这家药业公司最大的股东,就是山口集团,只不过是暗箱c作,中间挂了几个空壳的投资公司。”听到j仔这番话的石光,微微点了点头,但目光还是紧盯着手中的药瓶,如此庞大的物流,山间小道又是如此难走,他们是怎么把这些药品送抵金三角腹地的,难道另有捷径,这显然说不通吗?旺巴等军阀之所以敢在金三角腹地招兵买马,就是依仗着有利的地形,不可能有一条能输送如此巨大物流的捷径。
当石光把自己的疑虑,转述给身边的柱子以及j仔,两人也同时陷入深思之中,站起身的石光,透过窗口,望着不远处那美丽的夜港,神色显得非常浓重。
一直以来,对于后山的实验室,石光都抱有着垂涎之心,虽然这次主要任务不是在实验室,但追求完美的石光,还是希望能通过这条无意间发现的线索,找到突破口,把仅剩的这两个任务,紧密的联系在一起,这也是,石光为何让柱子大费周章的去调查这些货物的原因。
“老大,我对药品及实验这个流程不似你这种专业,我只是说说我的见解啊,我只是举一反三……”
“柱子哥,你是在炫耀你嘴大,吐字清晰,有p赶紧放啊!”
听到j仔在背后拆自己的台,柱子扬起拳头就想揍他。
“在国内陈教授和咱家小姨做实验的时候,我也没见他们整那么多药品啊,需要啥,让下面人提供啥,跟流水线似的,我完全可以把所需的药品,在城市工厂内提炼好,再送到实验室,毕竟,实验嘛,用量少啊,我觉得我的分析,还是能说得通,你们别这样看着我……”
听到柱子这话,j仔不禁站起身来一拳砸在了柱子胸口,咧开嘴角的说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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