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不是这样的,大师兄不能来,是因为他有事情绊住了。”水静解释道。
盟主倒没有说什么,笑着送走水逸之后,回身来迎了水静进正堂。
“水渐师侄怎么了?”盟主问道。
水静道:“事出突然,这……还请盟主屏退闲杂人等。”
盟主有些惊讶,挥挥手,让家仆都退去。
“到底出了什么事?”盟主表情严肃起来。
水静斟酌着对他说了水渐不参加比武大会的事,但没有说他内力消失,只说他受了些内伤,恐怕一时半会恢复不了。
盟主惊讶道:“怎会如此?难道是在我维扬城受贼人埋伏?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你仔细说说。”
水渐之前早就预料到盟主会刨根究底,因此让水静编了一套谎话,只说是来维扬城的路途中遇到魔教埋伏,受了内伤。水静按照水渐教的说了一遍。
盟主又道:“水渐师侄是为维护正道而受伤,我江南盟一定会派最好的大夫去看,不知水渐师侄什么时候方便,我也去看一看。”
水静摇摇头道:“大师兄叮嘱我,千万不可麻烦盟主,至于大夫,暂时也不用,大师兄休养一段时间,应该就会好,因为是内伤,大夫应该也看不出什么。”
盟主沉默片刻,道:“此时还需从长计议……”
水静道:“大师兄是不能参加比武了,我来这里,是想请盟主谅解。”
盟主见水静说得如此认真,只得叹口气,答应了。
水静又道:“还有,大师兄受伤这件事,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如果盟主能帮忙想一个体面的理由,那就再好不过了。”
盟主沉吟道:“我会想办法的。”
水静将消息带到,又与盟主聊了几句,起身告辞。
盟主将水静送走,转身叫了一名贴身家仆,令他将水渐受伤无法参加比武的消息带给水逸。
这边水新早早跑到水渐房里,端茶倒水地伺候他。
水新是淡定不得的人,如果他真觉得心有愧疚,绝对会“伺候”到那个对不起的对象受不了。
水新端着装满热水的茶壶跟在水渐后面,只要水渐喝一口茶,他就立刻用热水把水渐的茶杯倒满。
水渐每次喝茶都要面对烫得冒烟的茶杯,他终于忍无可忍,道:“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水新垂下头。
水渐一拍桌子:“坐。”
水新撩开衣服下摆,屁股一撅,大喇喇坐上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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