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临掩饰不住失望地叹了口气:“那我先走了。”
“你走哪儿去?”水新赶忙拉住他,“唉我跟你说不是那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反正水渐还没醒,这里你一个人就够了,我还有些事情没想清楚,需要仔细想一想。”水临沮丧道。
“不是,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水临干脆地往门口走,水新跟在他旁边,俩人一直纠缠到大门口。
水临站住脚步:“水渐还在屋里,不能没人照顾,你不要再跟出来了。”说完,展开轻功,“嗖”地一下蹿远了。
水新无语,只得又返回去,关门的时候他心里还在琢磨水临是不是紫陀罗草吸多了。
他会喜欢水渐?
别开玩笑了!
他现在跟着水渐,只是为了能出来玩,能透透气,能提高内功修为,突破筑基期,除了这些,大概还有能亲自膈应到水渐……他怎么可能喜欢水渐呢?
而且水临也很奇怪,他喜欢水渐,关水临什么事,好像他是水临的私有物一样,不可以随便喜欢人,真奇怪。
水新顺手从笔架上取了根毛笔,蘸点墨,无聊地来到床榻前,床上的人面如冠玉,眉如墨画,沉睡时脸也十分好看。
水新看着水渐的脸,发了半天呆,忘了下笔。
他起初对水渐的感情是挺单纯的,就是讨厌,想看这人出丑。
后来就有些复杂了,经过这么多事,到现在,他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感情。
“你说你长得人模狗样,天赋这么好,大家都喜欢你,干嘛那么在乎一点点小事呢,找野~鸡就找野~鸡呗,名节能当饭吃吗?何况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又不用给谁守节的……”
水新咕哝着,不经意一瞥,吓得扔了毛笔往后坐。
水渐睁着眼睛,一声不出地望着上方。
“喂,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也不吱一声?”水新站起来,“我去叫人来,你等等啊。”
水新刚要走,手腕却被人紧紧攥住。
他惊讶地回头,水渐攥着他的手腕,从床上坐起来,披上外衣,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思考什么,却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喂,松开我。”水新甩手,甩不开,抗议道。
水渐穿好衣服,二话没说,一掌拍在水新肩头,手中轻轻一转,将他整条胳膊拧过来,水新疼得“哎哟”乱叫,片刻间天翻地覆,被水渐压在床上,脸冲被褥,背对水渐。
水渐坐在床沿,压住水新,仍然一句解释没有,径自解开水新的腰带,绑了他的手,把他整个人推在床上。
水新吓得慌了神,蛊毒又发作了吗?随便想起来的冲穴手法果然不可靠!不行,他可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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