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穆笑道,“我怎么闻到了奸-情的味道……”
“是有段奸-情,不过还没成功就被老头子打断了,现在正好再续前缘。”
韩非穆:“……”
陶阳荣:“……”
总经理你不用说的这么直白,我们都懂得。
许松抬头看着两人,“怎么,有意见?”
陶阳荣低头不说话,默默退出了办公室,dà_boss的私事不是他能干涉的,此时最好的办法还是尽快遁走,然后把那个安德鲁从孙家亮的手里要过来。
他走后,韩非穆对许松说道,“你不要告诉我,这一次你是认真的。”
“认真如何,不认真又如何?”许松反问他。
“认真的,舅舅不会同意,不认真的,舅舅也不会同意。”
许松摊手,“那认不认真又有何区别?”
韩非穆说:“当然有。不认真的,舅舅最多让你多陪几个赝品瓷器的钱,我估计总价格能在三万左右。若是认真的,我或许需要去医院探望被舅舅打折了腿的某人。”
许松呵呵笑了两声,“还真是难为你让你帮我做数学计算题了。”
韩非穆听他这么说,知道他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对于这个前情人安德鲁,有许明知在旁边看着,许松不会太过火。
☆、第9章 曾经的过往的
第九章曾经的过往的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安德鲁的到来令许松的工作生活都丰富了很多。
比如说,安德鲁借着自己被调任“总经理特别助理秘书”一职的方便,为许松端茶送水,一上午不到四个小时的办公时间,他能往许松办公室跑八趟。
“我记得总经理以前是,喜欢和红茶的,怎么现在喜欢,咖啡呢?”安德鲁对陶阳荣“不耻下问”,他说话的时候会有不自觉地停顿,许是对汉语掌握不熟练,大脑下意识地要思考一下。
陶阳荣回,“这个我不清楚,我跟着总经理的时候,他就习惯喝咖啡了。”
“可能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陶陶你说我,要不要和总经理特意,地保持一些距离呢?”安德鲁又问道。
陶阳荣对“陶陶”这个称呼甚为反感,许松一个月不会叫他几次,而且多数是在许松被老子打了之后心情极度郁闷的时候,陶阳荣可以理解许松的心情。
可安德鲁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这个称呼,从两人一见面开始就这么叫他,而且安德鲁的汉语并不标准,典型的拐着好几个弯道的外国人口音,让人乍一听起来就是以为他说的是“套套”两个字,让陶阳荣胳膊上的鸡皮胳膊掉了一层之后又密密麻麻地长了一层。
再者,对于安德鲁这种发散性思维,由饮食习惯联想到人与人的情感问题,陶阳荣也是蛮佩服的。
“董事长不喜总经理和男人交往过于密切,我想你知道总经理回国的真正原因。”陶阳荣好心提醒道。安德鲁对许松的意图表现得太过直白,或者说他一开始就是奔着这个目标来的,从他昨天站起来回答许松的问题时看着许松的眼神中,陶阳荣就有所察觉。
听了这话的安德鲁瞬间就蔫了,浅金色的头发也像是突然失去了强有力的支撑,耷拉下来遮住好看的眼睛。
陶阳荣不得不承认,安德鲁确实有骄傲的资本,他属于那种让人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认出来的类型,面部线条较为柔和,可是深邃的眼睛让人很容易忽视他偏柔美的脸庞,再加上嘴角时常带着笑意,更是使人不好拒绝他说的话。
陶阳荣再暗自考虑自己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太伤人,没想到安德鲁一秒钟就转变了态度,恢复了之前那个阳光大男孩的模样,“我都来到了,这里,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陶阳荣觉得自己的话白说了,自从他观看了一次现场版的许家父子家庭-暴-力事件之后,除了工作之外,绝不想再和许松有任何私人上的接触。
既然安德鲁不听劝,陶阳荣也不会再多说什么,反正到时候轮到许明知出场就全都明白了,他再多说话只能让安德鲁往歪处想而已。
“你还有事吗?”陶阳荣问他。
安德鲁端着的咖啡已经有些凉了,他站在这里和陶阳荣蹭了十来分钟,想从陶阳荣的嘴里套出点关于许松的话来,可惜陶阳荣油盐不进,最后还搬出许明知来压阵。
“那个,咖啡有些凉了,我再泡一杯。”安德鲁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陶阳荣决定明天就把那个咖啡机从他的办公室搬到斜对面的秘书室去,还有一件事就是,安德鲁他不是亲口说的只是能听懂比较简单的汉语吗?为什么他却是感觉自己在和一个最少说了好几年汉语的外国人对话呢?
用词准确不说,描述流畅自然,肯定不是一两个月的功夫就能达到的。
陶阳荣在心中记下这件事情,或许在某些方面上,他应该调查一下这个安德鲁。
安德鲁在陶阳荣这里不受欢迎,但是在一群全是女性的秘书室那是“国宝”级别的存在。
见安德鲁送完咖啡回来,两三个年纪比较小的小姑娘立马围上来,叽叽喳喳地问他总经理的事情。
扎着马尾辫的仇西青说道,“平时总经理都不让我们进他的办公室的,安德鲁你真幸运。”
“可不是嘛,我们想近距离看一眼总经理都没有机会,别的部门的同事还羡慕我们,其实哪里有什么好羡慕的。”另一个短头发,穿了一件淡粉色衬衫叫狄凝的女孩子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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