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一起实现我们的愿望。”周子息很高兴,也很满足,母妃从来不让自己在别人面前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但今天他说出来了。
太子爷坐在书桌前,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叩这桌面,过了半晌,才轻启薄唇,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到“不需要多好,懂点皮毛就行。最好是……”高暮深有些震惊的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充满了算计心机的人,他依旧坚信他会坐上皇位,却不曾想过太子爷已经不再是那个充满生气,光明磊落的太子爷了。
“为什么?……这”高暮深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这殿里的气氛也渐渐冷了下来。
“暮深!”太子爷从来不喜欢自己的心腹质疑他。
“……是,太子爷。”高暮深弯弯腰,他知道自己失敬了。
高暮深退下了,轻轻的拢上了大殿的门。转过头去,看着那个还在蹲着不规范的马步的少年,好像很久没有修剪过的青丝稍许凌乱的散在背后,细微的汗珠沾湿了两鬓的长发,紧紧的贴在了耳畔,苍白的小脸上有着些许红晕,手脚微微的打着颤,倒是两颗机灵的眼珠子好奇的看向高暮深,虽然累,但却依旧坚持着。高暮深百感交集。
“我说高大人,太子爷批评你了,表情这么凝重?”语气还是原来的轻松。高暮深觉得自己可能多虑了,恐怕天塌下来,路现也是笑眯眯的。他强迫自己那么想。
“……没有。”他慢慢走下台阶,过了一会儿又说到“你多虑了。”
“是嘛?”路现将信将疑,不过没有继续追问。
到了酉时,高暮深就告退了,路现一天的残酷练习也就结束了。他小声哀嚎着拄着腰,进了斯阳殿,疲惫感让他忘记了太子爷的存在,四仰八叉的就这么躺在了床榻上。
“啧,像什么样子。”太子爷有些不满意他的礼节。
“太子爷吉祥,太子爷千岁千岁千千岁。”路现躺着,面无表情的说着敬词。
“哼,这段时间你好好练功,”
“恩?”路现不懂周子息的意思。
“没什么,过来。”路现躺着,没有看到周子息的表情,听到周子息的命令后就如同毛毛虫蠕动一样的爬了过去,太子爷没什么耐心,手臂一伸就将他拉倒了自己怀里。路现很不舒服,在他怀里动了动,“啧,别动!在动就在这里……”
“太子妃,太子妃,请留步!太子爷他……”外面传来了太监的声音,急切的。
“砰!”随着一声响,穿着一身粉色纱裙,缠绕着金色的丝边,虽然简单却充满了贵气的太子妃闯了进来。她没有将秀发盘起,散着的头发如同随风起舞的柳枝。
太子爷眼疾手快,一把将软在他怀里的路现推倒在地上,很及时的装出生气的模样“放肆!”路现还处于震惊的状态,一双眼珠子瞪的大大的看着用手指着他的太子爷。
夺门而入的太子妃也有些不明所以,“太子。你在……?”
“哦……深深来了,有什么事吗?”太子爷一挥手,让路现 退下去。路现收收心,拱了拱手。
“哦。母后让我来和你商量一下下个月随父皇出访的事情,想问你想要带那些妃子。”高深深没了刚刚的急促,她看到了床榻的凌乱和太子爷身上的褶皱。她皱了皱眉后,又不着痕迹的恢复了笑容。她慢慢靠近周子息,拿起墨块为太子爷磨墨。
☆、旁敲侧击
“随你,你处理就好。”太子爷没什么表情,一脸的严肃,“太子妃刚刚的举动,是不是太有失了太子妃的作为了”他眼神一挑,猛的让太子妃一颤。
不过,不愧是皇后教导出来的人,太子妃没有让她的惊 慌多做停留,反而笑了笑解释到“太子爷莫气,深深不过是看那安公公一直拦着本宫,还以为太子爷遇到了什么危险,所以情急之下便……若深深触犯到了太子爷,还望太子爷赎罪。”
“算了,你下去吧。”高深深是才女,哥哥还是个历经沙场的武将,自小也是有样学样,有着不同寻常女子的胆识和智慧。
“诺。”高深深没有强求留下,以退为进是她最懂的道理。
周子息知道高深深喜欢的不是自己,他也不喜欢她,不过人在这深宫,难免会做些有违伦常的事情来,他将高深深作为妹妹看待,一直以礼相待,从不越界,也明白她不得不作为母后的棋子生活在这里,觉得甚是亏欠,不过今天她的举动,确实反常。
路现被太子爷赶出来以后,便转悠到徐州扬这里,他的屋子在斯阳殿的后院,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路现就很羡慕他住的地方,很认真的和他说过,“要不我们换个屋子住吧。”
这个是徐州扬就会用一种嫌弃的眼神看向他说“你说服了太子爷,我就和你换。”路现知道这不太可能,便只好作罢。
路现到的时候,徐州扬正在摆弄他的花花草草,是野花野草,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看到路现后,也就抬头示意了一下。
“我说徐州扬,你每天伺候这些花草,不无聊嘛?”路现趴在石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缠绕着桌上的植物,鲜红色的花瓣脆弱至极,经不住路现的戏弄,零零散散的落了下来。路现不好意思的收了手指。
“别碰!不无聊,你天天在哪空无一人的大殿不无聊吗?”徐州扬反问。
“额”路现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确也觉得挺无聊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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